来客
踏入和室之前已经感到杀意,当里包恩转过屏风出现在云雀恭弥眼前,那股杀意转而弥散。
“是你。”和服外加一脸散漫,看得出午休刚醒。里包恩走上前云雀已经起身斜靠著,软在榻上的衣襟下摆遮住半条腿。
对方在距离不远的矮桌坐下:“喏,喝酒。”
手中摇晃的瓶子不大,来客把它搁上桌,日本吟酿酒。
不置可否望他一眼,云雀胳膊也懒得抬,扬扬下巴:“隔壁橱柜有杯子。”
谈不上忘年交,斟了酒斜坐于地,里包恩举起一杯朝他递过来,没起身,就这样伸直胳膊,嘴角漾起些微笑意。
云雀学他的动作,不动声色仅仅伸长手臂去接,但没成功。隔空距离微妙,酒杯与等待的手之间预留可想而知的空白。明明只差一点,谁也不愿多耗丝毫体力,僵持不下。
最终相视而笑。里包恩倾身任由他接过去。品一口,舔下唇的云雀问这玩意哪儿来的。来客只管低头,自顾怡然的喝。
不为人知渠道弄来的酒,一如没理由便邀他喝酒的人。云雀恭弥懒问,里包恩不语。中途也不再多话,你一口我一口直到见了底。来客捋捋袖子站起来告辞。
“喂。”
里包恩回过身,就见云雀依旧散漫的半靠著,一只手把圙玩空落的杯,嗓音不咸不淡:“受伤了?”
血腥未能轻易遮蔽,何况里包恩毫无遮掩意图。单手扶住门框,搭在胳膊上的西装外套衬出一副好整以暇。云雀的等待中里包恩却不回答,只伸出一根食指,贴合嘴唇。 嘘。
“走了?”
“走了。”
“他明知我在,也不叫我一起喝。”
说著,六道骸饶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从裏屋走出来,伸懒腰靠上墙。云雀瞥他一眼:“是你自己不出来。”
“出来做什麽,打扰你们?”骸一步两步走上前,云雀赏给一个玩味的笑,他不在意,弯腰夺过云雀手中的杯子,凑近眼前嗅了嗅。
“已经喝完了。”
“啊,看得出。”
六道骸舔舔杯沿,说,抢来的酒果然,就是香。
FIN
回校火车上无聊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