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总是笑着不说，我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里越来越复杂翻滚着的感情。

直到你第一次在池田屋倒下，副长让你休息时，你不甘心的反驳，那时你的眼神，第一次染上一丝的惶恐和不安，刺得我从心底开始一阵阵的阵痛。


出了房间，你用闷闷的声音要求与我比剑，刀式一如你往日的凌厉，但你的心已乱了，常挂在唇边戏谑的笑容，消失在被抿着的嘴唇之间，只留一抹苍白。




而后你却开始猛烈咳嗽，血猛烈地从捂住的口唇间滴出，那一刻我开始慌了，我不知道你的伤势竟那么严重，将你扶着，你却犹自不肯倒下，抓着我的袖子，说，别告诉别人。


我沉默，允许了这一次你的逞强，却延续了之后一次又一次错误。



我并不是不知道你背着所有人偷偷练剑，也不是没有看见藏在床铺底下沾着你咳出的鲜血的帕子，也并不是没有听到松本医生说出你的病症……


但你露给我的总是耀眼的笑，温柔弧度的眉眼，一切都温柔如常，看不出你心底日趋脆弱的防线

直到你那日打翻药碗，一寸寸靠近，直到贴上我的唇。



呼吸都在一瞬间急促道停滞，我猛地推开你，现在不是看这种玩笑的时候！

你笑了，苦涩的笑一点点渗出来，然后蔓延至整个房间，大声回响。

“果然，我现在已经做不了任何事情了，我这幅残破的身体，就算我再怎么不想承认，也已经不可能再是以前的那个总司了。”
然后你说，“小一……我一直在等你的一句回答，可我等不下去了，我没时间等了……”
不！不是的！巨大的酸涩铺天盖地的拍打过来，等我整理好几乎已经带上哽咽的喉咙想开口时，你却已背转了头，黯淡的语音回答我，“让我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