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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骸云|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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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纲骸云
尺度:全年龄
BGM:《Supreme》
文:龙


1楼2012-02-14 00:40回复

    第三者
    云雀恭弥整理东西的时候,有人推开虚掩的门。
    “今天留在本部麼?” 泽田纲吉这麼问了,只是不确定云雀会回答。众所周知,他不是个喜欢群聚的家夥。
    云雀把睡衣叠起来,扔在箱子最上层,锁住。再慢慢转身,从上到下打量著泽田。他挑起眉毛,只回答任务完成之后莫非还要剥夺假期——泽田走上去,把他的行李箱丢在地,自己坐在床上:“今晚我到这裏来。”
    “听上去像是卖身。”
    “你明白那个意思,我的云守。”
    云雀瞥了他一眼,泽田选择性忽视掉其中嘲讽的部分。他读出云雀并没有拒绝的意味。於是站起来,抓圙住对方的肩,但立刻被云雀摔到一边。
    “彭哥列的欢迎方式简直糟糕透了。” 云雀舔舔钢拐,泽田怀疑任务时留在上面的血迹尚未干涸——当然不会是云雀的血。这让泽田莫名其妙感到失望。他回答说,其实自己并没有开个欢迎会的想法。
    “那麼正好。” 云雀接受了对方话中传达的暗示,理所当然扯开领带。
    之后他们打了一场。用於收尾的程序当然少儿不宜。
    “这是未来三个月的预算。除去被自己人内部私斗所用掉的修理费用,并没有增加开支。”
    六道骸把年度报表摆在泽田的桌子上,然后敏锐看见首领胳膊上不大不小的齿痕。他盯住那裏,笑得一脸无辜。
    泽田忽略掉骸的眼神,动作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然而对方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骸绕到沙发上坐下,问:“为什麼我必须得负责财政审核——这似乎不是分内工作。”
    “谁都知道你做的很好。” 泽田毫不畏惧接住话题,“倘若你能马上救活因为得罪云守而丧命的财务总管,我不介意让一个不如你的人来接手。”
    “我不明白,为什麼他犯的事却要我来收拾烂摊子。”
    “你心裏明明很清楚。”
    骸表示不愿再跟泽田继续争论。只是仍没有离开的意思。首领看穿骸的心思,又想起了些什麼:“如果是打算带云守一起回去的话,很遗憾,他并不在我这裏。”
    “说谎不是个好习惯,彭哥列。”
    “除非你不担心,他一直在别的地方等你。你晓得他的耐性。”
    “哦,这真要不得。希望这是个事实。” 骸无奈的笑著耸肩,马上站起来,说了告辞,再附送一个飞吻。
    泽田用欣赏的目光迎接他的飞吻,并且在骸转身开门的瞬间感到一丝迷茫。他看著他长长的头发,看著他束起头发的发带,嘴角浮起谐谑的微笑。
    


    2楼2012-02-14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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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6: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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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骸打开卧室,云雀果然躺在床上。帘子遮住黄昏日头,看上去似乎正在深度睡眠。黑色的睫毛像一只栖息的蝴蝶。
      考虑再三,骸决定不去打搅。他打算先洗澡。骸把风衣和衬衫褪圙下,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然后感觉到脖子上架著的冷兵器。经验告诉他,现在最好别回头,否则九成有被毁容的危险。於是骸聪明的选择笑出声:“打扰到你了?”
      “算是吧。” 骸听见云雀不咸不淡的慵懒的声音,仿佛一只冬眠苏醒不久的狐狸。
      “如果说我刚才在彭哥列那裏,你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手下留情麼。”
      “不好笑的笑话。”
      “不过这的确是迟到的原因。我是说,原本不晓得你在等我。”
      “与我无关。”
      “彭哥列说昨晚你不在他那裏,他应该为自己的欺骗付出代价。”
      “事实上他没有说谎。”云雀把钢拐收起来,口气甚至有些幸灾乐祸,“是我自己决定留在本部,并且,确切的说,昨晚的确不在他房裏。”
      “早该想到,其实是彭哥列留在你房间。” 骸作出有些懊丧的语气,但云雀觉得那很假。骸接著说,云雀下口太重了,以至於纲的胳膊上有很深的牙印。
      云雀背著光,直起腰,把骸踢进浴圙室。之后粗鲁的把他按在墙上,拧开淋浴,水珠打在他们身上。
      “不要让我说出来,骸,我出任务的时候你又是在哪裏过夜。”
      骸毫不避讳勾过云雀的脖子,装模做样叹著气:“我以为自己隐瞒的很成功。说吧,疑点是在哪裏暴露的?”
      云雀任骸啃上自己的肩,疼痛让他不高兴,於是报复般用力揪住对方的头发。蓝色在淋浴裏氤氲起暧昧的光泽。云雀一把拽下骸的束发带。骸这才看清,金色的绳子,并不是自己平时用的东西。
      水流顺著身体曲线一直流下去。骸终於想起,原先那只发带被泽田一不留神烧毁了,似乎真的只是一不留神。那时候他们正在床上天翻地覆,骸也就没理会那麼多。
      所以,之后泽田顺手把一团青黑色粉末扔在空气裏,动作十分决绝。骸恍惚间好像才想起来:这是云雀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泽田迷起眼睛,捏住他的头发,说:现在你只要喊我的名字。 他们在高圙潮裏接吻。 骸觉得,彭哥列这麼做的目的其实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因为谁也不愿在高圙潮的瞬间蹦出另一个名字。
      尽管那个名字大家万分熟悉。 最后,骸随便从泽田房裏找了根绳子将头发绑起来。
      云雀在冰冷的淋浴裏跟骸扭做一团。骸切实体会到了肌肤的热量,於是顺势搂紧云雀压倒在地。
      骸说,你的意思难道是希望我向你道歉?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话,我就没理由说对不起了。”
      水从云雀似笑非笑的眼角淌下来,流过清亮的痕迹。他推开骸:“昨晚我们其实并没有尽兴。”
      “哦?难道是彭哥列的技术问题?”
      “是体力问题。”
      骸摸著云雀腿上的吻痕,笑出声:“因为你提前回来,所以,之前我们都没做准备。”
      “只知放纵的胆小鬼。你以为我猜不到?” 云雀站起身,转脸就想走。骸伸出湿漉漉的手把他重新拖回来,两人在云雀的反抗裏重重滑倒在地。
      “大不了做个约定。”骸在云雀埋下头之后喘著气说,”下次留本部时不把头发束起来,OK?”
      “与我无关。”
      “你总是这样。”
      “干脆剪掉比较凉快,顺便节省洗发水。”
      “……在床上的时候你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FIN
      


      3楼2012-02-14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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