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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北流吧】 [水贴]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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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北流吧水贴陆


1楼2012-02-13 11:13回复

    我不会让你再为我哭
    如今剩一个没用到不可原谅
    弄丢了自己的幸福的猪
    当初爱到末路 我选择退出
    如今看这份爱丢的糊涂
    如果上天能给机会重新付出
    我愿意放弃一切 押上所有赌注
    如果上天能给机会重新付出
    我愿意放弃一切 押上所有赌注


    2楼2012-03-26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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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负年少,不过白驹一场。
      温尔狂傲,仅是浮华半倾。
      那一年,桃李满红的时节,与她初次相遇。我不会忘记她的笑意是多么的耀眼。她的出现,带来了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亮。犹记得那时我温文一笑:不知姑娘芳名为何?她笑了,这次的笑容不复刚才的明媚,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其中。而我,亦扬唇。
      当她许我一生,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交予我时,我收于怀中,在其额头前轻落一吻:定不负卿相思意。转身离去,眸中一片清明。
      当她靠于我的肩膀,软言侬语的诉说对我的思念之情,将桌上酒盅递予我时,我饮尽杯中酒,眼神似是含了一丝迷离。而她,却将一把匕首刺进我的胸膛。没有意料之中的鲜血淋漓,只有她清眸中的不敢置信。
      她了然,原来一切我早已了熟于心,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她问我:为什么?我笑了,笑得狂妄: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别有用心的接近你,又如何能知道你背后的势力。又如何能把一切玩弄于鼓掌?如何能引蛇出洞?
      那一日,她死于我的剑下,没有不甘,没有怨恨。只有一句话:你相信吗?我是真的想要杀了你,也是真的放不下你。
      我冷笑,对她的话不置一语,细作而已,也懂得什么是情吗?就算懂,也要看我需不需要。我要的,是江山,是高高在上的权利。更何况,我本就是无心之人。
      因为,我姓第九,第九家的人,不会有情,只会用情。一个女人,在她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时候,留着又有什么用。在玩够了的时候,她活着,反而是一种累赘。何况她本就非我族类,何况,我与她本就只有一人能活。在这场战争里,谁动了情,谁就必败。她动了情,才让我有所防备,她动了情,才逼得我不得不提前下手。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我喃喃自语,将那玉佩随手扔掉:下辈子,可别再碰到我,不然,你还会是同样的下场。


      3楼2012-03-26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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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朗扶着张环,一行人缓慢的沿着漆黑的夜路向前走去。一切正如李元芳所料,不到半个时晨,莫度杀手便去而复返,几十个黑衣杀手正等在浮桥前。黑衣人打量着这一行人,两个文官,两突厥人,两个废人,一个李朗就是死也保护不了这么多人。 “呵呵!”冷酷的笑声从一个黑衣人嘴里传出来:“可汗果然所料不错,随便找个人就能把这些人解决了。” “默莫王子,放下我。”李元芳清朗微显沙哑的声音显得很冷静。 “将军,你?” “放下!” “好。” 默莫将李元芳放下来,扶他站着。 “元芳。”狄仁杰平静的挡在他面前。 “大人,身上可带银针?” 狄仁杰不解的点点头:“带着。” “卑职听说有一种银针封穴之法,大人可会?” “你要干什么?”狄仁杰惊问道。 “大人,元芳愿试。” “不行。” “大人?” “不行,那样的确可以让你暂时不觉疼痛,武功猛长,可是一但穴道冲开,你就是废人一个了。” 李元芳笑了:“大人,废人总比死人强吧?废了一个人总比死了七个强吧?” “元芳你?”这平淡带着孩子气的笑容让狄仁杰滑下两行清泪。 “阁老,我不想死啊!”武三思哆嗦的一句说不出来,一个劲的往狄仁杰和李元芳身后躲。 “大人,快点!”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李元芳催促道。狄仁杰的手抖得很厉害,可还是把银针取了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轻轻的捏在手中,似有千斤重。无视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狄仁杰轻轻的抚着李元芳的后背,像极了一个慈爱的父亲在宠溺的抚着自己的儿子,银针不知不觉间刺破皮肉,猛然间打入穴道,李元芳身体一僵。
        第二十一回 血战浮桥 黑色身影已与夜色溶于一体,只有利刃闪出的寒光划出一片刺目的血红,黑衣人怔怔的看着扎在腹间短刀,刀柄上带一根细细的铁链,在没有尽头的在黑暗中延伸。他不明白,这刀是从哪里出来的,为什么会扎在他的身上。嘭,一个黑衣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四分五裂,没有预兆,没有准备,直到飞溅的鲜血带着湿热的体温落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才明白这不是梦,是披着血色的战神向他们挥出了利刃。转身,抬头,乱发在夜风中飞舞,一双透血的黑眸在墨夜中闪出噬血的光芒,是杀气,可以撕碎夜幕,划破黑夜的冲天杀气。黑衣人惊惧的看着他,李元芳!刚刚就伏在默莫背上的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就在一瞬间竟卷起了一片血雨,淡淡的腥味渐渐的迷散在潮湿的空气里。乌云滚滚的压下来,让人无从喘息,将要有一场大雨,救命的甘霖会落在这片久已干裂的土地上。 “大人,李将军?”张环咬牙走过来。狄仁杰的泪水疯狂的落到夜幕里,他清醒的知道,李元芳会杀得尸横遍野,他会用这些贼人的血染红满天的阴云。张环沉声道:“大人,那银针封穴?” “不要再说了?” “大人,给我……” “你?” “大人!” ………… 五个人,风一般的五个人,李元芳,张环,李朗,默莫,苏密,一行的残兵败将。杀!杀手,杀手的命运就是杀,他们不会恐惧,也不应该恐惧,可是这个“杀”字却就在恐惧中的喊出来的,带着绝望。利刃在翻飞,东方微微泛起一点点昏暗的光明,虽隔着厚厚的乌云,但依旧昭示着白天即将到来。血雾随着轻灵的身影的升腾,链子刀卷起一片残肢断臂。死,看在那些杀手眼中只有死,李元芳走过的地方除了死亡你不会看到别人,每一步迈过都是尸体,残缺不全的尸体,乱七八糟的断手,散落满地的内腑,浓烈的腥味呛得人肠翻胃滚,武三思已经蹲在地上吐起来。杀手开始退缩,看到他一步步的逼近,这不单单是死亡的恐惧,而的无力,四肢冰冷,身体僵直。 “杀!”杀声再起,绝望的只有挥起手中的刀才能让人感觉到真实。不痛,真的不痛,李元芳看着肩膀落下的丝丝血红,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链子刀再次划出一片流星,嘶嘶作响的声音告诉他,刀刃上翻飞着的皮渣碎肉。天亮了,黑衣人的尸体铺满了河岸,鲜红的血水汇成红色的小溪,静静的流进滚滚而过的河水,殷红渐渐变淡,最后终于消失。 “李元芳,你究竟是不是人?”最后一个黑衣人绝望的大声问道。 “是,但却是死人!”平静的声音,阴冷的好像从坟墓里传出来,没有丝毫的活人气息。 “你……”恐惧逼得他一步步向后退,最终的选择却是将自己的刀扎进自己的胸口。 “大人,快,快过桥。”李元芳紧了紧手中的链子刀闷声说道。 “是啊,是啊!”武三思此时好像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爬起来向浮桥跑去。轰隆,墨黑的乌云间闪电划天幕,震耳欲聋的雷声惊起大地一阵战栗。嘶嘶,破风之声伴着雷声响起来,驽箭犹如飞蝗一般射了过来。啪啪两根正好扎在武三思的脚下,吓得他一下瘫坐在地上,裤子下立刻湿了一片。狄仁杰抬头,不远处行来两辆车,走得很慢,只是这绝不普通的车,漆黑的铁板紧紧的裹成一个大铁箱,正面是九个黑乎乎的洞,下面有两个巨大的轮子,没有牛马的驱赶,正自己慢慢悠悠的向这边走来。 “千乘武车!”狄仁杰惊叫道。 “大人,快过桥。”李元芳焦急的催促道,他能感觉到被封的穴道正一点点的被打开,如果在穴道冲开之前不能让狄仁杰安全的话,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元芳,张环李朗,你们挡住驽箭,默莫王子,苏密可汗快,你们马上过桥!”狄仁杰果断的命令道。 “不!”默莫紧咬下唇:“突厥人不会怕死。”苏密终于开口说话,只是却说一通突厥语,谁也没听懂,说完就要从怀中摸出什么东西。


        4楼2012-03-26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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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万大军已至中原,十三万大军悄无声息打下陕州,莫度为何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拿下神都,而偏偏要横断黄河呢?” “呵呵!元芳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怎么说?” “神都城坚壁高,不是一朝一夕能打下的,一但久攻不下,关中之兵必会倾巢而出,出师勤王,那时十五万大军腹背受敌,必得全军覆没。退一步讲,即使他饶幸打下神都,可是却不一定能抓住陛下,只要有陛下在,当然可以调兵将其围在城中,一座孤城要它何用?” “所以莫度要水淹洛阳,他乘乱夺取江山。” “不,如果本阁猜得不错,他会另立新主,到那时大周名存实亡,不过是他的一个附属之国了。” “好阴险的计谋。大人,那吉利可汗知道他的计谋吗?” 老者神秘的一笑:“呵呵,帝王的心思谁能猜透。” 年轻人也笑了:“不过大人应该能猜透九分。” “你啊!”老者继续道:“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死了,却没想到竟是吉利可汗救了你。” “是啊,那一战杀得天昏地暗,卑职那时已分不清楚身处何地,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不知何时吉利可汗带着他的虎师赶到,看到了一地尸体,可就在他要离开时突然发现我还活着,由于时间紧迫,他只好将我带到身边,一直到突厥的汗庭。据他说我昏迷了大半年才醒过来,等我伤好之后吉利可汗要我助他抓捕莫度,然后再回大周。” “于是你就帮他抓了莫度。”老者神秘的笑道。 “怎么大人,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蹊跷倒是没有,只是吉利可汗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 “私心?” “当然是想让你这只飞鹰永远盘旋在他的身侧了。” “可是,后来,他不是,不是……” “那是他发现你这只鹰啊,他养不住,莫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了,呵呵!”老者开心的笑了。年轻人挠挠头,眉梢微微一挑,随后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 “大人,再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那个神秘的穴道,可是卑职并没有成为废人。”年轻人问得很认真。 “你说是为什么?”老者反问。年轻人想了想:“不知道。” 老者沉默了一下,而后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大人,你……” “走吧,否则我们该露宿荒郊了。” 老者催马先行,年轻人急忙跟上又问道:“大人为何舍下车驾,微服而行。” “这个很简单,因为本阁不想吓到无辜之人。” “吓到无辜之人?” “你想啊,天下人都知道你战死石川桥头,可突然间又出现在本阁身边,不是闹鬼了吗?” “大人!”年轻人这次真是无语了。 “本阁能问你一件事吗?” “大人请讲。” “你那一声叔父可是真心?” 迎着老者期待的眼神,年轻人眼珠一转,笑容有些发坏,又有几分孩子气道:“那不过是权权宜之计,为了分大人的心神,卑职心里可从未如此想过。” “原来如此。”老者眼底的失望尽然流露,闷闷的催马向前走去。 “叔父。” 一声清朗的叫声自身后响起,老者身形一僵,半晌才慢慢的回过身来,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大人,卑职逾越了。”年轻人急忙施礼。 “你,你能不能再叫一声?”老者的声音有些禀抖。 “……叔父!” “哎!走,叔父请你吃面去!” “…………” “不,不不,这次请你吃鲍鱼。” “好!一言为定。”孩子般的笑容绽放在年轻人的脸上。 “一言为定!”回首间老者轻轻的拭去眼中的泪痕。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两个人影消失在无边草原的尽头。


          7楼2012-03-26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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