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瞧！我就这样长大！

１
小时候乡邻里女孩特多，于是我从小就是跟女生一起玩耍。女生嘛，一群聚在一起的时候……你懂吧？
每次我哭着回家。老妈总是一脸不屑：“瞧你，还是个男生，真丢人！”
你懂个Ｐ！

２
我觉得男生打不过女生没什么丢人的。
爸妈吵架的时候我爸也打不过我妈。
你认为这种话我会到处乱说？

３
老妈认为要培养我的文学修养。于是教我念唐诗
妈：“鹅鹅鹅”
我：“鹅鹅鹅”
妈：“曲项向天歌”
我：“曲项向天歌”
妈：“白毛浮绿水”
我：“白毛浮绿水”
妈：“红掌拨清波”
我：“红掌拨清波”
妈：“就是这样”
我：“就是这样”
妈：“后面没有了”
我：“后面没有了”
妈：“＠＃％￥＆……”
我：“＠＃％￥＆……”
骆宾王被我气得活来死去死去活来。

４
那时候和我玩的有一个女生，长的很可爱，我特喜欢。
我和她玩过家家，扮演夫妻。
她“煮”好了午餐——泥丸（虽然说有撒尿和泥丸一说，但是那个时候的泥丸当然不可能是这么来的。），然后我“工作回家”，准备吃饭
我为了表示自己的爱慕之情，表演得特别卖力。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温柔地说：“吃下去吧……”
我突然明白她一点也不爱我……

５
那时候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生。我比他大点，所以是他的老大。
经常都是老大出马，一个顶俩。
这不，为了教训这个小弟，我就和他打了起来。
然后我在打斗中脱了他的裤子。
再然后他光着屁股被我追出了门，绕着老家（一个厝）每条巷子都跑了一圈。
本来有个女孩跟他关系暧昧。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从此形同陌路。
这种残花败柳之身……不要也罢！

６
那个时候就挺浪漫的。有一次和喜欢的ＭＭ在田野里玩，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约会。约会嘛！总归要浪漫点。怎么浪漫？看电视里都是唱歌什么的。于是我金口一开：
“葫芦娃，葫芦娃……”
那女孩吓得哭着跑回了家。

７兜里没钱，就跟着卖冰糖葫芦的走了一路。据说家里看不到我都报警了

８
小时候性教育不行，也不够，对这些没有什么明确概念。不过我成天都跟异性处在一起。
我回到家问老妈：“妈妈，为什么那些女生要蹲着撒尿？而我却是站着的？”
老妈：“因为她们是女生，没有小鸡鸡。”
我说：“那给她们安一个行不？”
老妈：“……”（你牛！）

９
还是有关性的。
以前那些女生们在我面前是无忌惮地方便，和我一起去河里游泳。天真无邪。
后来渐渐地有点避开我了。
再后来，她们连“撒尿”两个字都不在我面前说了。
而我……
我当然也知道避开她们……
你当我傻么？

１０
春天去水田里摸蝌蚪，摸了整整一袋。
我很兴奋，回到家把蝌蚪放进养着金鱼的鱼缸里。
我妈把我抽得体无完肤。

１１
开始学自行车。骑了几天终于学会了。于是我在我妈面前炫耀。
我爬上自行车，熟练地骑了起来。我妈跟在我后面。
我妈：“ＧＯ　ＧＯ　ＧＯ！”
我回头：“哦嘞哦嘞哦嘞！”
紧接着我掉进了一条水沟。
我妈：“都说了有沟了！”

１２
我的表哥很自私。我有玩具都要给他玩，他有玩具从来不给我玩。
这不，他买了个大黄蜂到我家来玩。为了防止我偷玩他的玩具。在睡觉时都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若干年以后我妈在我家杂货堆里发现了被他遗忘的大黄蜂……

１３
有玩具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去买！
我要买铁胆火车侠，买变形金刚，还有铁甲小宝……
我妈：“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

１４
我讨厌和我表哥玩！
真是的，我都不想说了！两个人过家家我演配角也就算了，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演奥特曼我演小怪兽？他演葫芦娃我演蜈蚣精？他演加菲猫我演ＨＥＬＬＯ　ＫＩＴＴＹ？最关键的是……
为什么他一演皇帝我就是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