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的后半段来了:
他赶紧挂了电话冲进去,发现肖文彬背朝门侧躺着,脸埋在手臂里疼得浑身发抖。
“阿文,怎么了?”
郝健伸手摸熁到张湿漉漉的脸,心头一紧,又把他弄哭了……
肖文彬见到郝健就跟见了救星一样,张开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竟然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哭。
也许是把脑子疼坏了,他忘了自己现在想依赖的人就是施虐者……
“老公……疼啊……我快疼死了……帮帮我……老公……”
肖文彬只知道那人喜欢听自己叫他“老公”,自己这么叫他才有救。
事实上,郝健看他疼成那样,心早就软了,又听他这么老公长、老公短的叫自己,心更是化作了一滩水。
他就像哄小孩那样摸着肖文彬的头哄他,“阿文,马上就不痛,老公给你看看。”
“嗯。”那人立马点头,配合地撅着屁熁股让他检查。
郝健掰开他屁熁股一看,穴熁口的嫩熁肉都挤得翻出来,洞口痉熁挛般一下下抽熁动,样子挺可怜的,而那颗核桃位置确实很深,大部分被鲜红的嫩熁肉裹着,只能隐约看到手指盖大小一块深色的壳。
他把食指伸进去探了探,能够着但是很悬,弄得不好极有可能彻底顶熁进肠道里。
无奈,他叹了口气说:“不行,太深了,弄不出来,我看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肖文彬虽然疼得脑子不太管用,但是一听到“医院”两个字立马噌一下爬起来:“不去不去!我不去医院……”,接着还是抱住郝健,泪眼汪汪地求他:“老公帮我。”
郝健那心刚才化作了一滩水,现在被肖文彬这么软软的一求,直接蒸发成气体飘起来,别说是这么点要求,就是叫自己摘天上星、捞水中月他也答应。
鉴于阿文死死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放,郝健只好让他岔开腿跪着,换用中指探进去抠。
郝健的手很大,手指也长,够到核桃并不难,但是圆熁滚滚的核桃在肠壁里不好控制,他想带出来,核桃却只是原地转了个圈。
那个趴在自己肩上的人跟着颤声道:“啊……老公……我疼……”
郝健的心肝也跟着颤,便连声哄他:“阿文,宝贝儿,老公轻点、轻点。”
郝健越发小心,生怕把他的阿文又弄疼了。
好不容易把核桃拨到比较宽的地方,可能是核桃的凹凸部分磕到了肖文彬的敏感点,那人哼唧了一声。
郝健忍不住往他白花花的屁熁股上拍一巴掌,“你个骚阿文。”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郝健终于把那颗湿淋淋的大核桃掏了出来。
肖文彬躺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全身瘫软,哭得没力气了。
郝健去看阿文的小熁洞,被肆虐过的地方现在又红又湿,小熁嘴撅起来往外吐着白色的润熁滑剂,一时闭合不起来,看着像个微微张开的圆洞。
“阿文,那里还疼吗?”
“嗯……疼……”
郝健真想抽死自己,怎么能整出这么个幺蛾子来欺负他,真要弄成大松货了自己下熁半熁身的性熁福可没指望了。
在自责中听到那人迷糊中软软地求自己。
“老公……以后别塞了……我疼……”
郝健亲熁亲他汗湿的额角,“阿文,是老公错了,下回不塞了。”
“嗯。”
可能是折腾太久,肖文彬说完这个字就睡过去了。
郝健心里五味杂陈,他暗自发誓今后绝不再欺负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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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答应给的肉已经给了,虽然还是粗俗,反正咱就是个粗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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