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篇后续。确认看过前文再来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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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有多处明显过激的“那个行为”的描写，未满18岁的您请勿在监护人陪同之下观看。
有益身心健康的全民健身运动普及宣传文。
一句话简介：满当当一片黑历史。
前文随意门：
【一】地下铁（8018）：http://tieba.baidu.com/p/1380855278
【二】DEAD OR ALIVE —生死不论—（8018）：http://tieba.baidu.com/p/1380873567
【三】谨遵汝命，室长。（8018）：http://tieba.baidu.com/p/1381106932


　　午夜情歌 Midnight Ballad
男人坐在酒吧里喝酒。
爵士乐与流淌的蓝调、青色烟雾、嘈杂人声，深夜的酒吧中鱼龙混杂。时间没到12点，平时躲避太阳的人潮便蜂拥而至，违‖法药‖物的交易、军火走私、人口买卖与偷渡的行当、深夜中的黑暗翻腾着，蠢蠢不安的涌动着。吧台上他所就坐的座位旁边，各色人物来了又去换了好几拨，眼神疲惫正直鬼祟冷淡哪种都有，十足一幕人生的百绘卷。其中自然不少用不耐目光打量过来示意让他滚蛋的，但男人一杯酒、一包烟，就这样稳稳霸住靠角落的位置，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从未动过。
时而有或是浓妆艳抹或是不施脂粉，风情万种也有，暧昧火‖辣也有的女性凑过来坐在他身边，这些人往往会先点一杯请他，之后一边喝，一边有意无意的暗示，今晚夜色真美啊，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先生如果有空，不妨咱们两个找个地方单独……好好谈谈？
男人‖弹了弹烟灰，说抱歉女士，我今晚还有约。

　　“怎么会。”山本武点燃香烟，咬着滤嘴吐出口烟幕：“我既然来了，就说明我认输了嘛。我承认，拼忍耐，我比不上你。你有信心就算自己不回去，我也会一直坐在那里等你……可我等不了。我怕十分钟后我再不出来，你直接坐上哪个小白脸的车就这么跑了——那才叫真正的义务劳动呢，而且是倒搭钱的。”
云雀恭弥用在评估他话里有多少水分似的挑剔目光看过来，微微眯起眼睛，干净利落的说了两个字：
“拿来。”
他当即从善如流的从腰间抽‖出那把格洛克17，恭恭敬敬的放在对方向他摊开的手上。谁知那人拿到这块沉甸甸的金属块之后看都不看，抄过去之后下一秒就随手扣扳机，子弹危险的破风声呼啸着划破空气，瞬间就锵锵在他脚边射‖出了几个青烟缭绕的弹孔。流弹击中长椅的铁制扶手，方向危险的转几转，擦过他的耳跟向着空中弹飞出去。山本武满头冷汗的看着顶头上司灌了口酒回过头来，眼神直勾勾的瞪着他，口气凶恶的重复一遍：
“拿来。”
——难道策略室每次出门喝酒都是暗中行动，从来都是宁死不让室长知道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吗……
他这样想着，毫无退路之下只得从兜里摸出车钥匙，还没递到对方手上就被强行一把拽走。按开电子锁，远处一台黑色大众商‖务车即刻发出清脆的解锁音。确定了手里钥匙的确是真货，那人一手拿枪撑着椅背摇摇晃晃站起来，手里酒瓶随手往草地上一扔，略带踉跄的向着停车场方向走去。
“等——”山本武见状匆忙站起来，一路追着他跟了上去：“呐，别这样。我都道过歉了啊——别生气了嘛。这次是我不好，下次肯定——”
“……别挡路。”云雀恭弥眉毛一蹙，右手‖枪膛抵着男人胸口不耐烦的把他推开，“还有，我凭什么要生气？我现在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这就打算一个人开车出去兜风。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不可以自己滚远点，或者坐着传说中小白脸的车先离开了？”
“没生气……这根本就是在生气嘛。”对方喃喃说完，并且这一路直到走到车边为止，都喋喋不休的在他耳边唠叨：“呐，我知道，把你在外面半个晚上是我不对——可是你敢保证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想一想，你像使唤牲口似的玩了我整整一个夏天，我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哦？不过是稍微恶作剧一下，犯不着这么生气吧？而且你看看自己做出来的事——直到刚才为止，你都还想把我扔给自己的旧情人做保‖镖没错吧——我都没有因为醋意大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哦？”
他刚刚坐到驾驶位上关门，男人猛地从一条缝隙间挤了进来，咣的反手扳住了门框。
“放手。”他使大力扳了下把手车门却纹丝不动，这才放弃，转而抬头冷冷看着对方：“我叫你放手，没听见吗？”

　　“听见了。”对方皱着眉头，面部有如刀削般的硬朗线条显得异样冷峻：“但除非你把事情说明白，否则我不打算放手。”他说到一半，似乎是觉得语气太硬了，神色一软，啧了一声叹口气：“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云雀……有些事情，你不说，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嗯……”抵着车座软垫的背脊猛的绷直，他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手下抓着坐垫下意识向后躲去。不料此时男人忽的一拽座位下的拉杆，车座猛地向后一滑，脖子堪堪卡在座位头枕边缘，后脑倒仰着悬在空中。对方表情奇妙的看着他撑着手肘挣扎着的直起身来，如同被什么东西迷惑了一般，手下的动作缓缓的慢了下来。直等到他喘息着堪堪撑起半个身子，才忽然粗暴的抬手扯过他的下颏，深深一吻印上唇‖瓣，舌头侵入口腔，开始变本加厉的蹂躏已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得硬‖挺的火热。
如同被人注射了满管的麻药一般，对方粗砺手心的滚烫热度，在不断捻拭他隐秘私‖处的过程中逐渐弥漫过来。速度愈发失控，濒临解放的战栗意味一波波涌上脑髓。口腔被带着浓烈酒精与烟草气息的男性体‖味贯穿，舌头在口中粗‖鲁的翻‖搅，吮‖吸，纠缠住他的拉出齿关。想躲再覆上来，反复不断，没有尽头。唾液沿着密‖合在一起的唇角流下，流淌过精致小巧的下颏，在修长颈子间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嗯……啊……”
　　

　　男人面露异sè的微微一笑，也不勉强，托着对方纤细的脖颈在他唇边又wěn了几次，缓缓把人摊平在放倒的座椅上，将滑〃到膝盖的西裤整条拽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笔直大〃tuǐ。他扳〃开对方双〃tuǐ，手指滑〃进私〃密深处，将沾满的白〃浊黏〃滑悉数mō在隐秘的xué〃口周围。之后单伸出一指，借着体〃液润〃滑，慢慢撬开紧窒通道入口，向深处艰难探去。虽然感到身下之人的身〃子一颤，然后陡然绷紧，全身随着手指的深入抖得愈发厉害的感触，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图。只是一来二去折腾得一身汗，汗水沿着腹侧伤口渗进去，每稍微挪腾一下都有鲜明激烈的剧痛格外清晰的直穿脑髓。
他看到自己压着对方肩膀的手指正在微微颤〃抖，知道那人其实也疼得不行，就是性子太倔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当下决定讲点事情来分分心。
“那么……就稍微讲一下，我加入家族前都在做些什么吧。”
他用若无其事的声音随意开口，那一瞬，那双因为激烈情事而蒙上一层雾气的凤眼看过来，目光亮得令他不敢正视。
　　

“车站那边，有个骑三轮车的小鬼，忽然骑着车冲到公路上了。”他用牙咬开云雀车后座上不知放了多久，包装精美得一塌糊涂的一瓶特级初榨橄榄油木塞，看看标签，很惊讶的感慨道：“利古里亚（Liguria，意大利西北部大区）金质标签……这不是热那亚的那个老财主贝里奥（Berio）议员的私藏吗，怎么你车上会放着这玩意？上次你明明说就只和他吃了顿饭的，难道——”
云雀恭弥抬腿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语气有点虚弱的冷淡道：“要么就快点做，要么就不要跑题……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杀了你之前，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喂……很疼啊。”胸前直击牵动旧伤，男人咬牙切齿的捂着肚子，另一手狠掐进他大〃tuǐ内侧的嫩〃肉里：“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看现在话说得硬气，一会就算你哭着要我放过你，我都不会手下留情哦？”
“呵……我还以为你真的有能耐一始终忍着不喊疼呢，结果还不是单纯在硬撑而已……”那只脚没拿下去，而是一路滑到他侧腹最严重的一处贯穿伤上，触着外衣下被渗出〃血迹染得一片黑红黏〃滑的一处轻轻拍打着：“怎样？伤口应该早就裂开了吧？很疼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刚抽烟时连嘴唇都在抖？你要是不怕今晚就这样死在这里的话，多少次我都随便你上哦？”
那人说话虽有些细若游丝的甜腻感，但内容依旧扎人，半点不给他留余地。
“你啊……”
他摇摇头，将橄榄油倒在掌心，撑开刚刚已经深入过一次的紧致甬道，借着润〃滑，试着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说话之前，先想想后果吧。”
　　

　　对方脸上所有表情在那一瞬间统统被掐断，陡地化作一片汗涔〃涔的惨白。看样子本来似乎是想再逞强一阵，却在他手指开始里外抽〃擦之后身〃子一颤，头一次反应过激的试图拉开他的手。他反手抄住那条纤细手腕，拽着抬起放到唇边，张口〃含了一根柔〃滑的白〃皙手指，一路tiǎnshì着指节，像是要把人整个吞进去似的慢慢品味着。那人颤〃抖得更厉害了，僵直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表情依旧难受，袒露的肩胛锁骨却有不正常的红晕透出，通透肌肤温度近乎烫手。

　　……该死。
他的理智强〃压着忍到现在，基本上算是断线了。再顾不得管什么润〃滑不润〃滑，或者三根指头能把他痛苦成这种样子，真刀真枪上的话会不会太勉强一类的情景状况；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将自己亟待发〃泄的东西狠狠〃插〃进面前这个人的身〃子里，不顾一切的狠摇上一通。这份焦躁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饶是他有铁一般的神〃经与意志力，现在也终究忍不下去了。

　　抽回手指，凝望着那处略微红肿的柔〃nèn〃xué〃口因为突然的空虚而不住抽〃搐，如同邀请般的一张一合。男人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有某种慑人的东西缓缓抬头。不自觉的，他tiǎn〃了tiǎn自己的嘴唇，双手忽的撑起对方两条大〃tuǐ向外狠掰了下，艰难的挪动身〃体，亟待解〃放的坚〃挺火〃热抵上私〃处，强忍着马上要将身下之人狠狠贯穿的冲动，他略略倾下〃身〃子，额上青筋条条爆起。

　　“疼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别忍着。”
他上一秒还因为体〃内异物突然抽〃离而松了口气，没料到下一瞬，如同灼〃热铁柱般的硬〃挺猛地楔进身〃体里。撕〃裂般的剧透伴随着难耐的满涨感，他毫无准备之下被钉个正着，意志瞬间麻痹，呼吸似乎随时会停止，激烈疼痛的抽叫〃声难耐的溢出唇边：
“啊……！啊…………呜………”
谁知男人非但像没听见他的哀求一般，反而扬手将他抱了起来，双手扶起架在自己肩上。不过轻轻一动，已经顶入身〃体深处的猛刃再进半分，整〃根没入体〃内。下意识的搂紧对方的脖子，他全身颤〃抖得厉害，感觉包括不能言明之处在内的所有肌肉都在痉〃挛紧缩。下〃身越是难过的挣扎，感觉手下男人的脊背就越僵直几分，肌肉危险的紧绷着，填满他的物事以能感觉到的速度增加着尺寸，他终于僵住，不敢再动了。

　　“好……就这样，不要动了……”山本武也在微微打颤，他随手将身上外套脱下来，用来绑住身上一排小太刀的布条顺手扯掉，兵器带着叮咣的金属脆响，与从外套袖口里滑出来的一柄日本滚落一处。咬住衬衫领口一撕，胸前一排纽扣齐齐绷断。男人把自己完好无损的那只肩膀送到他嘴边，声音中隐隐透着某种濒临决堤的东西，比平时更低几个音阶：“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咬下去好吧……我过会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他没点头，只是哆嗦着唇〃瓣，覆在对方耳边断断续续的开口。
之后怎么样了……
他说。
给我……讲完吧。

　　他这一生，最敬重两个人。一个是从小〃便强行按着他做剑道修炼，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将他抚养成人，教给他人之所以为人，人活在世上足以安身立命需要一切东西的父亲。他少年时代叛逆心很严重，曾经无数次拍着桌子与对方叫板，甚至一赌气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有。但无论遇到什么，每次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拽回家的，还是他在世上最亲近的人。生养父母恩，他几个月前回东京办丧事，若不是忽然遇到了那个人，恐怕会就此一蹶不振下去，心灰意冷的渡过余生吧。
另一个，便是他师父。
他知道那个人身为剑士的前程未来，乃至压在他肩上复兴流派的大业，都是被自己一并断送的。他整个高中时代，像是为了要弥补并挽回这一切似的，拼了命的磨练自己的剑法。甚至不晓得练好之后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一门心思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逼着一般，将一切心思投〃注入时雨苍燕这个门派的一招一式上。他师父虽对他的聪敏悟性甚是赞赏，却又不时会叹气，说你资质虽好，性子中执念却太深……若是放不下，终究无法穷极剑术之道的巅峰。
就在他高中毕业那年，那个人与出现时候相同，忽然毫无预兆的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留给他一封信，几把刀，以及洋洋洒洒厚厚一本，写满了这些年来对武学的思索或是感悟，翻得颇为陈旧的线装小册子。信里写，这几年来承尔父子二人照顾，现见你剑术日益〃精进，师亦欣慰。若不荒废，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名家，应已无需他人指导。我随身所持一柄打刀『时雨金时』乃流派代代相传之物，现传授与你，持此信物去茨城水户道场，君即刻可为被流派上下承认之宗主。另，三柄小太刀与时雨金时一同寄于汝处，是留是弃随君处置。只希望你〃的〃人生，从此不再为过去的阴影所束缚……
他当时无可抑制的攥着那封信，跪在道场哭了出来。
这辈子欠什么人的，难道还能比这再多了吗。


　　“不过现在想想……我现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山本武抱在他腰间的双手忽的收紧，声音显得有些模糊，音调忽高忽低，不清楚的样子：“我若不在这里，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遇到你。若没有遇到你，这后半生的时间将会是令人窒息般的……索然无味吧。就算我……保护不了任何人，你的容身之所什么的……还是能……触手可及……”
身上重量忽然一沉，以他全身虚脱的景况，下一刻就被身上压下来的重量压翻在车座上，无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车内近十分钟的良久沉默之后。
室长阁下气喘吁吁的拽过自己的外衣披上，看着被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拽过去，正趴在后座睡得一脸酣然的男人，脸上爆炸般的一片红晕直漫到耳后，也不顾有没有回应，当即口不择言的破口骂道：“——你先晕？！老〃子我才是应该晕的那个吧？你他〃妈〃的每次搞完别人就这德行？！”才吼了两句嗓子就疼得不行，他不得不忿忿住口，刚刚挪动身子，下〃半〃身撕裂般的火〃辣疼痛直冲头顶，他嘶的吸了口凉气，抬手一摸，摸〃到满手粘〃稠浊白与红黑血块凝成的液体，脑子嗡的一声，当时气得想把后座的行李一脚踹下车，扔在酒吧门口给明天上早班的所有人展示看看——
“…………算了。”
他烦躁的抓着头发，草草处理过下〃身的残留物，之后套上西裤，踉踉跄跄下车开门坐上前座。发动〃车子之前扳下后视镜，看到后座横躺的人还是忍不住，又重新下车给他加了条毛毯。一来二去一折腾，等他扭开发动机看到车载电子表时，上面的绿莹莹的数字已经显示为03：32……彻底的半夜，不，清晨了。
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开上海岸边的盘山道。
他顺手抽〃出压在驾驶座前一堆文件下的手机，皱眉望着一长串未接电话，随手拨了几个数字回去。草草交代好其实见过沢田纲吉就应该布置下去的任务，并且十分冷血的命令策略室的属下明早八点前一定要到位，否则不光是开除那么简单。自然也有人惊讶的问他，说室长，你的声音怎么回事？！怎么哑成这种样子——对方话没说完就被他恐吓，说你是上司还是我是上司？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来过问我的事了？之后没好气的摔电话，对方打回来赔礼道歉也统统无视。
就这样快要开到行政处大楼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微弱的笑声。
“你再这样继续张扬下去，明天全策略室的人都知道，他们伟大的老板刚被男人搞过就兢兢业业的回来工作——而且起床气还不小。”
他头也不回的冷冷扔下一句：“你以为是托谁的福才变成这幅德行的？”
“呵……我倒是很想让所有人都听一听，这位室长阁下在男人身子底下无比动人的娇〃媚呻〃吟声的。”山本武脸色惨白的捂着肚子坐起来，额角冷汗涔〃涔，表情却依旧轻浮：“可惜，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应该是没那个耳福了。”
若在平时，这么露骨的调戏之言肯定足够让对方冷着脸一拐子抽过来。但今天，那人只是稍稍瞄了一眼后视镜之后，淡淡开口：
“回我办公室处理一下，之后我送你去总部医疗局。”
他一时不大习惯，愣了好久才怔怔道：“云雀……”
“我的立场什么的——”很突兀的，那个背影忽然喃喃开口：“……才不用你保护。”
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路灯灯光透过车窗晃在脸上，男人的目光在驾驶座上人影细碎的黑发下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颈上流离，扫过细窄双肩，白〃皙手腕，直到被座椅暗影挡住的，现在完全覆在衣料之下，他曾经无数次流连忘返的隐秘之处。他静静看了一会，像是无法抵御这种诱〃惑般忽的扭过视线，喉结艰难的上〃下〃蠕〃动了下。一些暧昧盘旋的，疯狂激情的，将面前这个人的一切伪装全部撕下后的场景在脑海中闪过。清晰鲜明而有生命力，像是能把人从无止境的徘徊与悔恨中打捞出来，蝴蝶般生动而轻灵的盘旋在头顶。
轻语，低喃，颤抖，哭喊。把自己的烙印深刻在只属于他的东西中，紧紧用锁链扣在自己身边，扯掉翅膀，折断手脚，这一辈子不会失去。
终究，我不是能够挽救得了谁的那块料。
他的世界，被一个人填满，就足够了。
在昏昏沉沉的阵痛感再度袭来之前，他托着下巴望向窗外。在那里，家族官邸巧华美的罗马风格建筑森严矗立，白色钟塔高高在上直入云端。尖塔雕窗，完全没有这个城市特有的回〃教色彩，简直如同都灵或者米兰上流社会豪宅一般引人入胜。在这幅壮丽景象中，男人听到自己沉沉应了一句。
“……啊。”
世界再度被一片黑暗笼罩。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