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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er°梦缘-║阿拉║-13分钟 【第三遍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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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删


1楼2012-02-04 10:41回复
    楔子<<<
    只有13分钟了。
    她望着阴暗死寂的密室,不由得心里一紧,手里紧握着不久前用来削苹果的水果刀,由于用力过度致使原本干燥的刀面溢满细密的汗珠,锋利的刀片依着纹路深深地嵌入她细嫩的掌心,玫瑰色的液体渐次蔓延,顺着白皙的手指一一滴落,滴落在未施地板的地面上,翻起的泥土渗进掺合着血腥的液体迅速的失色,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略带腥甜的味道搀和着空气中微微的草香混杂成一股异常古怪的味道。少女跪倒在泥土之中,扬起的尘埃在洁白的衣裙上落下斑驳的污渍。单手捂着肚子,她咬牙痛苦的在地上匍匐前行,粘稠的鲜血自体内汹涌而出,滋润了大片干涸的土地。手上沾满了猩红的颜色,她抬起空洞涣散的眸子,费力地蠕动唇瓣,轻微的举动却使更多的血色蔷薇自她唇角抽丝发芽绽放,流向她的脖颈,仿佛被完美的划开了一条线,点上无数妖艳的血珠。她颤抖着嘴唇,喉间传来混合着血液的呜咽:“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
    “我什么都给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求求你放过我……”
    少女重重的咳了几声,剧烈的颤动让她胃部的鲜血涌出的更多,极度的抽搐让她不禁眉毛纠结到一块儿,蜷缩着身子咳嗽,呼吸道沙哑的难过,每呼吸一口仿佛有一把刀刺进了心脏,带着抽搐的疼痛在胸膛跳动,终于,她一口痰吐在地上,带着大量的血丝,她也支撑不住的往后仰去,眸子早已黯淡无光,她头一仰,睡了过去。她就这么躺着,等待着时间的悄悄流逝。
    “只剩下四分钟了哦。”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空洞着整个密室,伴随着大钟沉闷的敲响声,这句话就如同一根电线直击着她的神经,使她不禁蓦然的睁大了眸子,手使劲的撑着地面,勉勉强强的坐了起来。她比之前更加用力的握着水果刀,望着头顶的石板,断断续续的抽泣:“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任何声音。
    “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有什么仇恨不能好好解决……”
    ——咔吱
    伴随着飞扬起的风嚣,沉重的石门缓缓地被推了开来,她瞪大眸子,紧紧地盯着那扇门,抓紧着手中的水果刀,尽管已经是百痛缠身,但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先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逃!
    门渐渐地打开,一个清晰的人影呈现在她面前,风影中,显得如此的突兀妖艳,她仔细地盯着看,突然,她脸色一白,神情中流露出恐惧,手颤抖着举起准备多时的水果刀,身子止不住的颤动,一阵剧烈的抽搐在太阳穴来回旋绕,她惨笑几声,眸子中尽显绝望:“怎么……怎么会是你……”
    那人听后,轻轻地笑了一声,闪动着手中明晃晃的刀片,睁开妖艳的眸子,盯着眼前的身袭破烂不堪的少女,迈开一步向前,少女震得往后缩了缩,边缩边捂着身子大喊:“不要……不要过来……”
    “你应该听话点。”他轻轻歪了一个头,嘴角带着残余的笑容,他走进少女身边,缓缓伸出一个手指,不带任何温度地,轻划过少女的脸庞。手指上,赫然是一点猩红的血色。他盯着这抹异色,轻轻舔舐,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很美好,我亲爱的马蒙斯小姐。” 少女吓得几乎崩溃:“求求你……我知道是你的……我……我知道你是不会杀了我的对不对……是不是你……”
    话未说完,只见一片刀光血影,纯白的墙面上溅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恍若被一大笔红颜料渲染过的美丽的图画。血腥的香味弥漫开来,少女不可思议的看着贯穿于胸口的刀器,一口鲜血喷吐在他的身上,眸子迅速的黯淡下去,她支撑不住的向后仰去,如同一只睡去的骄傲的黑天鹅,扭着头,高傲的死在一堆茅草边。她倒下时,嘴边不停的呢喃着,不断地有鲜血从嘴中涌出,她洁白的牙齿早已血红,他只能听清楚一句为什么要这样,随后便见她握着胸前的十字架沉沉的睡去,再也不会醒来。她的手垂在一边,沾满了她自己的鲜血。
    “我说,”他收起刀器,看着眼前的尸体,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知道的太多了,亲爱的小姐。”
    “你要清楚这场游戏的规则。”
    他眸子紧紧的收缩着,握紧手中的武器,轻轻擦拭着溅血的衣角,嘴角依旧带着邪魅的笑容,他走出密室,望着窗外的雾气,夜幕上已无一颗星星,只有月亮还依稀闪着微弱的银光,他靠坐在窗台上,俊美的脸颊歪向一侧,眸子中倒映出刀器的映像。
    “谁不遵守,谁就要被PASS掉。”
    “所以,还是有请他来为你伸冤吧,亲爱的马蒙斯小姐。”
    


    5楼2012-02-04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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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If you
      伦敦的这几日并不是很安生。
      最近几日发生的一系列连环杀人事件,都已经搅得伦敦人心混乱,特别是年轻女性则更加谨慎,平时穿的比较开放的青年此刻也不得不穿的紧密点,匆匆的在伦敦大桥上来往,不时与其他路人擦肩而过,即使是不小心的碰撞,也会惊呼半天,用手轻轻拍试着衣服不时的训斥着几句,而路人也不好说什么,如果遇上的是绅士倒还好,要是不小心碰上一样的女士,那么整个伦敦桥可就不会那么安静了。即使这样,却依然抵挡不了伦敦大桥百年的古老魅力,依然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观赏,而长居于这里的绅士和孩子也自然不会受杀人事件的影响,桥上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流动,掺杂着卖报童洪亮稚嫩的声音,一时间,桥上更加杂乱,卖报童在人流中不停的跑动,嘴里念叨着:“卖报喽,卖报喽。头条新闻,昨夜贝克街的一条深巷惊现女尸!警方怀疑是同一人所为!卖报卖报喽,只要五便士。卖报喽——先生,要来一份报纸么?”
      这时,他才发现在他身边站着一位身袭黑色警服的先生,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头上扣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他慢慢摘下眼镜,只是伸手招呼了那位卖报童一声,示意他过来。而卖报童也毫不含糊的一路小跑过去,走进那位先生面前,十分有礼貌的递上一份报纸:“先生,是要买份报纸么?”边说边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他的手上,还在口袋佯装的翻了翻,而他并不想和这个小孩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翻翻口袋,掏出一个硬币,放在他的手心:“五便士?”
      “是的先生。”他伸手接过硬币,顿时喜上眉梢,边将便士放进口袋边念叨:“先生今天的报纸可刺激了,一定要买一份回家好好看看,最近伦敦不太安生呐……”
      话未说完,他稍微一抬头,才发现面前早已经没有了人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而刚刚给的便士还留有余温,仿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境,卖报童使劲的拍了自己一下,确定了自己很痛时,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见鬼了,难道刚才我在和上帝做交易么……”边说边捂着脑袋往后走,不时遇上几个对的上眼的边跑过去献殷勤。隐隐约约的五便士仿佛还回荡在耳边,杰瑞只是远远地看着,无可奈何的肯下一口面包,看着人流往来的伦敦大桥,眉毛皱到一块儿:“见鬼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果然大不列颠帝国的子民们最勇猛了么,事情都这么猛了还这么开心。所以你看到了吧这可比你你那边的刺激多了不要再嘲笑什么英国人不好了……”突然他停了下来,把手伸了出来,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冷不丁的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喂,我说你……”
      “怎么了?”
      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他的底下传来,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雪,冷漠中带有几丝威胁的意味,他甩动着搭肩的黑色制服,微微转过头来,黑色的凤眼上挑,闪动着琉璃的色泽,明明是冰冷到极致的男人,此刻杰瑞却觉得如此的恐怖,只听见他恩哼一声,便一拐子打在杰瑞的头上,干脆利落,不带丝毫余地。他被打得歪牙咧嘴的疼痛,用手捂着嘴巴,用着仇恨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男人,含糊不清的呜咽道:“喂要死吧你打我干么?!”
      


      7楼2012-02-04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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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了一口水,准备继续说下去,这时云雀举手示意不要说,他抬起眸子,望着女孩,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顿时一股幽香弥漫开来,回荡在他口中,他慢慢开口:“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要证明什么?告诉我你们家族的血泪史么。对不起,我想我对于这个故事没有丝毫的兴趣。”他甩了甩手,看了一眼手表,起身准备离开,这时,女孩子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警官,这有关杀人事件的真相,你确定你不要继续听下去么?”她惨然一笑,身体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立即掉地溅出的水珠喷到他的衣服上,他立马过来扶住这个女孩子,冷漠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很好,我想我有点兴趣了。”
        “我就知道。”她不常见的狡黠的一笑,立刻端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了下去:“我祖父死后,不,应该说是他不明其踪的消失后,祖母便整日以泪洗面,不停地抱着我父亲的头哭泣,当时女王稍微发发善心,便派自己的心腹给祖母送去一大箱的钱财,让她消停消停,祖母看着一大箱子的钱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举起大把的钞票,大哭着使劲的撕裂:‘难道我先生的性命只值这些钱财么!你去告诉女王,我先生的命让她还个公道!要不然我到死都不会瞑目的!’说完,当着父亲的面撕裂所有的硬币,那个心腹也因为害怕而逃走了,从此后,祖母整日疯疯癫癫的,我父亲的童年便是这样的……”说到这里,她又不禁哭泣起来,那种失声痛哭,似乎这一切她都亲身体验过,云雀也仿佛快要被着氛围所感染,他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下来,他将新灌的一杯水放在她手心,摇了摇头,摸了摸女孩子的头发:“继续说下去吧。”女孩子大口了喝了一些水,随即断断续续的呜咽道:“我知道……知道你很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说这么多关于我祖父和祖母的事情……而不介绍我自己的情况……可是……可是这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我觉得我不能不告诉你警官我真的好怕……”她猛地抬起泪汪汪的眸子,使劲握住云雀的手,一字一顿却不失坚定地说道:“我,想,得,到,你,的,保,护。”
        “云雀警官,拜托你,这是我父亲最后的遗愿。”
        


        10楼2012-02-04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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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最近几日云雀感觉很糟糕。
          连续的杀人案已经弥漫到世界各国,而英国是第一站,整个伦敦似乎就是生来被杀人犯所拥戴的最佳场所,自从“开膛手杰克”之后,云雀就再也没有见过如此难办的案子,包括所有的杀人形式,也是毫不逊色于开膛手杰克的完美手法,残忍到一种美艳的境界。他在来这里工作前,局长便语重心长的跟他说了半天的话,当时看来,无非都是一些废话,而现在再来看,却提到了不少作为伦敦的**就必须要有的自我牺牲的意识与勇敢地精神。当时局长似乎也提到了关于开膛手杰克的有关事件,说道有多少多少警官因此而丧生,最后,他看着一脸冷漠的云雀,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的觉悟很明确。是的。云雀依旧记得当时狂妄的回答,他一眼不看局长,自顾自得起身离开,他手中依然拿着从初中开始便形影不离的浮萍拐,只不过,此刻他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他原本存在的价值。初中时,便觉得这个拐子有点沉重,而现在,这个拐子则更加沉重,伴随着他的心一起,他不知道他该何去何从,就在他自顾自得彷徨时,局长便派了杰瑞这个恨铁不成钢的搭档一起办案子。现在想起来,云雀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说一句自己不要而接受了这个搭档。
          看着此刻正呼呼大睡的杰瑞,云雀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自从接到没落贵族女孩子的要求,云雀便好像接到了一个天大的案子一般的无可奈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但是却又找不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女孩子的要求,他分明看见,女孩子的眼中闪过一丝 异样的光芒,但是又很快消逝,他只能听见女孩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凑近到他耳边轻语:“我叫安娜,记住了。”
          她说她叫做安娜,安娜·威尔顿。
          他依稀记得当时他也只是笑了笑,推开了快要趴在自己身上的安娜,拍了拍衣服,炫目的阳光照耀进来,他戴好帽子,微微转头:“那么你也记好了,以后不要离我太近,要不然,统统咬杀。”
          他不由得笑出声来,为自己昨日的做的事情而感到可笑,他还记得安娜的脸上瞬间被失落所代替,放下自己便有些踉跄的离开了,云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着她离开的,只知道当时感觉那个背影很模糊,但又说不清是谁。
          所以干脆什么也不想。
          此时此刻身处伦敦各个小巷的他,已经无心在想这些事情了,他第一个任务便是要去所有受害者生前曾住过的房子里去调查。
          伦敦的小巷很美。这是云雀来的第一个印象。
          同城里的乌烟瘴气相比较,这里显得清静不少,到处都可以见到孩子们围在一起玩着看似无聊的捉迷藏,或者几个勇敢地小男孩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攀爬旁边的那个悬崖。不时还有少妇捧着一大盆的衣服穿梭在各个巷子之中,他们大都数表现出疲惫的神情,本应该白嫩的手早已经变得粗糙不堪,即使很安静却抵挡不了贫穷的潦倒。他又看向地面,这里的地板呈方块状,路边还有几位织毛衣的老妇人,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的织着至关重要的毛衣,屋里不时传来阵阵吆喝声,有的老妇人气不过,便搬个板凳坐在门口,认真地坐着自己的工作,小孩子也不敢惹着老人不开心,自顾自得当起了**与小偷,云雀在一片“小偷不要跑。”“**叔叔来抓你了。”“我来了。”的声音中走到了一座别墅前,他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的房子,松了一口气,他压低了帽檐,暗自笑了笑,准备走上前。
          终于找到了。
          他刚迈开脚步,耳边传来了“慢着”的声音。他不禁停住了脚步,好奇的回过头来,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挡住他的路,他一转身,看着一位年迈的老太坐在一个古老的轮椅上,她的手中拿着正在编织的毛衣,从编工的精美程度来看绝对不逊色于伦敦品牌店的质量。云雀略带欣赏的看着眼前的老太,低吟道:“这位夫人,请问你有事么?”
          “先生,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出过人命么?”老妇人一脸慈笑的看着云雀,指着他身后的别墅,淡淡的说了一句。仿佛她自己根本不怕这里,也好像这里根本没有出过人命。云雀顿时对老妇人的欣赏烟灰云散,要不是局长的命令他此刻真的很想转身走人,无奈之下,他只好出示了警证:“您好夫人,我是第一警视厅的云雀恭弥,我接到任务要来调查受害者生前所居住过的房子寻找线索。请您最好不要插手。”他特地咬重了“不要插手”这几个字。他感觉此刻大脑仿佛有一根弦在紧绷着,他英语不甚好,简单的几句话没有太大的问题,而现在还要面对着老太口齿不清的问题,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扰的神经混乱了。他迅速整理好心情,在大脑中回过了一遍刚才的话语,直到觉得没有任何的语法和感情错误时,它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看着老妇人依旧笑脸盈盈的面庞,不再理会便径直走向大门,突然,他仿佛感应到什么猛地回头,身子也急速的向左移去,他分明感觉到有个尖锐的东西与他擦肩而过,他看着一脸笑容的老妇人,心中浮起一丝震惊以及打自内心而升起的警惕感。他知道这个老妇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善。他此刻还是少惹到她因为他还有任务在身,他看着妇人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衣服:“对不起夫人,刚才脚滑了。


          11楼2012-02-0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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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妇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眸子中闪过一丝亮光:“是么警官,那么可要多加小心啊。听说这家人有个怪癖就是将他们家的地板弄得全是水啊。”她轻轻地笑了笑,看着云雀的背影愈来愈模糊,不由得拖着下巴,笑出声了。
            ——咔吱。
            沉重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伴随着飞扬的尘埃,顿时一股烟雾弥漫开来,尘封已久的古老的味道扑鼻而来,连墙角厚重的蜘蛛网都落上了层层灰尘,致使云雀有一刻的怀疑这里之前有没有人的存在过。他捂着鼻子略带警惕的走了进去,他将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大门沉重的呲呀声让整个房子显得更加阴沉,云雀不仅斜眼看了四周一下,阴暗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无奈之下,只好暗自摸索着来到近处的灯架前,伸手试图寻找着剩余的蜡烛,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偶尔触摸到死老鼠已经腐烂的尸体时,他不禁蹙了蹙眉,但随即又继续工作,大多数都是很久没有清理的尘埃,他在心里暗自骂了一遍,在这黑暗中却是工作不了多长时间。他这么想着,拿出随身带着的手电筒,猛然来临的亮光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用了好几秒来适应后,他才发现手上手电筒的电池不够好用了,他立马照着手电筒找到那截半截的蜡烛,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根火柴,使劲的摩擦中火花燃点,云雀小心翼翼的点上蜡烛,架上烛台,轻轻端着蜡烛走上楼去。正好,手电筒没电了。
            上了一楼,云雀便有点后悔。
            果然不出老妇人所言,这家人生前貌似真的很爱在地板泼水,即使现在还残有水渍,却依旧不难看出残留的水迹,他躬下身子,轻轻点了一点地上的水迹,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顿时,一股古老的酸臭味扑面而来,他不禁甩了甩,蹙了蹙眉,把手里的蜡烛放到一边,仔细照着地面看着,蜡烛油滴落在巴洛克的地板上,水立即弥漫开来,云雀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波的动状,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丝端倪,水波盈盈,一圈一圈的涟漪在他眸子中渐渐弥漫成余波的折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突然,那水波跳动了一下,他立马弯下腰,紧紧地盯着,只见那水波渐渐变成了淡蓝色,隐隐有字符浮动在水面,他不禁眯上眸子,轻轻蠕动嘴唇,低念叨:“马蒙斯公爵……卡里瑞拉男爵……辛巴克侯爵……”骤然,他的眸子猛地一紧缩,漆黑的瞳孔洒出清冷的色彩,他的手不自禁的颤抖了几下子,冰冷的声音从嘴中吐出:“……威尔顿……伯爵……”
            他想他好想知道些什么了。
            他缓缓地起身,端起沾有残水的蜡烛,稍稍吹了一下灰尘,正准备动身时,突然身后传来水珠的滴落声,响起窸窣的脚步,一双大手搭在他的肩上,伴随着身体的颤动,他拉紧了神经,迅速的抽出大衣里的准备多时的拐子,蜡烛应声而落,砸在巴洛克的木质地板上,他猛地一回头,伸出拐子往后使劲一挥,身子猛地一转,在挥出拐子后放在手臂的一瞬间,那只大手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抬起眸子,随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他不禁瞬时放大瞳孔,身子轻轻一歪:
            “喂,恭弥。”
            “我说你。”
            咖啡馆里,云雀小心的搅拌着手中的咖啡,吹起表面的热气,瞬时咖啡香气弥漫开来,他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随后微微抬头,头轻轻一歪:“咖啡很不错。”
            坐在他对面的迪诺还是一脸的笑容,他看着闲情逸致甚浓的云雀,手随意的搭在长条沙发上,望着他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拿起小叉子切了一小块黑森林放入口中:“我说你也真是大胆,那种地方也敢一个人去闯。”他咽下一大口蛋糕,伸手抽了一张餐纸,轻轻擦拭着嘴,随后放在桌上,紧紧地盯着云雀:“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地方出过多少事件吧?以你现在的水平就一个人去闯鬼宅。”他又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就是去送死。”
            云雀似乎并没有听见般,依然头低着吃着黑森林,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似乎寻找着什么。他不时的抬起手看看手表,惹得对面的迪诺发出一阵不愉快的放抗声音,云雀并不理会,继续望着窗外,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一声不吭,迪诺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他转眼看着云雀,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什么也不怕。真的,恭弥。”
            


            12楼2012-02-0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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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轻哼了一声:“你猜我会怕?”
              “我不猜。”迪诺按了按太阳穴,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猜了没有意义恭弥。我连你都猜不透还怎么猜你的心理。不过——”
              云雀放下了咖啡。
              “不过我知道还有他的地方的。你不可能全部移位的是吧?”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手指在透明的茶桌上摩擦,他凑近到云雀面前,轻轻开口,手留下的淡淡的纸筏的油墨香味熏染上云雀的鼻孔,他不禁微微蹙眉。看着迪诺砸在自己手上的信封,不由得握紧,他紧盯着迪诺轻松地坐在沙发上,一脸看笑话般的看着自己。云雀心里一阵恼火,但又不放在脸上表现出来,他微微挑眉,拿起迪诺面前的黑森林,一大勺的摇了下去:“这算是你刚才粗暴行为的赔礼是么?”他继续的吃下一口,顿时一股极度的冰凉回荡在他齿间。他的拳头微微握紧,颔首一下,迪诺看了笑而不语,端起他面前的茶杯到了一点红茶递给了云雀:“喝点茶。”
              “不要。”云雀拒绝了迪诺的好意,伸手拿起沙发上的大衣起身:“我想我该走了,和你谈了这么久我没有任何的收获。”云雀穿上大衣,一脸冷漠的起身走人,迪诺笑着看着他,突然手一甩,伸手将一大摞的资料袋从身边的黑色皮包中拿出,狠狠地拍在桌上,云雀回头看了看,冷冷的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问道:“这是什么?”
              迪诺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雀,一字一句的掷出:“你以为我大老远的跑来只是为了和你喝杯咖啡么?要是不是阿纲的请求我也不会特地从意大利跑来的恭弥。”他又瞄了一眼桌上的资料袋,伸手拿起打开白色的牵引线,从中掏出一大堆的白纸,放到云雀的桌前:“这是阿纲要我交给你的资料,它说这对你的案子的进展会有帮助。”
              云雀紧紧地盯着那堆文件,缓缓地伸出手拿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看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页数的增多,云雀的手也不自禁的颤动,他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迪诺看着一脸黑线的云雀,摇了摇头,伸手到了点茶,再次放在云雀面前:“所以这次,恭弥,你不会再拒绝这杯茶了吧?”
              “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伦敦警视厅。
              杰瑞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前坐着前几天才抓获的偷窃犯,他手里拿着镀金的钢笔,手指在桌上的白纸上摩擦着,他打开钢笔盖子,看了一眼眼前的犯人,眼中流露出一种藐视的神情,他打了一个哈欠,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你叫什么名字?”
              “卡梅滋.思路。”
              “干什么的?”
              “偷盗为生。”
              “做过几起这样的案子了?”
              “五起。”
              ……
              其实杰瑞知道这样的问话毫无意义,伦敦警局总是在拥有确凿的证据后才会出动警员抓捕罪犯,也会在验证好罪人的身份后在进行拷问。然而这种拷问犯人的形式既可以在精神上压垮罪人也可以让警官们更加得意自己占领的优势,往往这种方式会让他们得到那种虚荣感,而杰瑞承认,自己也不过是在比自己低级的人面前炫耀自己是多么高级罢了。
              他动了动手中的笔,犯人的声音陆续的响起,他不停的记录下来,接着不停的问着下一个问题,他有些疲倦的看看手表,12:40。紧接着,他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他不禁在心里暗自糟糕,但是为了在犯人面前保持良好的警官形象,他不由得咳咳两声,紧紧地盯着犯人有些惊慌的脸,正经的说:“你有同伙么?”
              紧接着,四周一片寂静。
              犯人深深地低下了头,杰瑞听到从他的齿间听到细小的呜咽声,他不太高兴一个大男人还要哭,这时,他似乎感受到犯人的动弹,他猛的抬头,威严的喊道:“别动!”
              犯人不管他依然动弹着,杰瑞不仅有些恼火,站了起来准备告诫他一下,这时,犯人猛的睁开眸子,嘴里痴痴地念叨着:“开膛手杰克……开膛手杰克……开膛手杰克……”他一咧牙,显得狰狞无比:“开膛手杰克啊!”
              杰瑞手中的钢笔猛然掉落:“什么?!”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犯人异常兴奋的看着杰瑞,致使杰瑞有一刻间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了,实在太快了,从刚刚的害怕到突然间的癫疯这过程几乎太快太快,连杰瑞都惊愕不已。而犯人似乎不以为然,他使劲动弹着身子,大声嘶竭:“你难道不知道那个臭名昭著的杀手么?对,就是他,就是他……我不会认错的……同样残忍的手法,同样完美的作案,同样诡异的风格,同样变态的心理……”
              “这怎么不会是那个开膛手杰克!是的!他又回来了……他没有死……!”
              犯人使劲的呐喊着,谁知杰瑞早已忍受不了叫了门外的**将他带走,无奈犯人只好拼命地大喊,在一片开膛手杰克的呐喊中,犯人被**拖走,而杰瑞拼命地用手撑着身体,冷汗只从他的头上留下,他抚摸着依旧砰砰乱跳仿佛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还是不由得踉跄了一下,跌在地上。
              而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是反复的回荡着那个名字,从神经传导脑中炸开:
              开膛手杰克。
              


              13楼2012-02-0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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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一个星期前,意大利西西里。
                在位于帕勒摩市区的马克达街上,一大群人围着一个幽深的小巷惊呼不已,围观的先生们早已挂上一副恶心的神情,分明是看见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而有的胆小的女士更是直接晕倒在他们先生的怀中,靠近小巷的孩子们早已哭成一团,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周围的人不禁用手捂住鼻子,孩子在父母的怀中痛苦不已,像是看到什么很恐怖的东西,而他们的父母则是不停地惊呼,有的比较冷静的人则是一边打着警局的电话一边不住的回头看看再用陈词滥调修饰一番这里的景象。这时,一阵警铃传入人们的耳中,紧接着,一辆辆的黑色林肯停靠在小巷前,在人们的一片错愕之中,为首的银发少年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手里拿着黑色的手枪,带着黑色的墨镜望着四周,他又看向那个小巷,微微蹙眉,轻轻扣动扳机走上前去,站在一个男人面前鄙夷的问道:“愣着干什么?”
                那男子并没有围观者想象中的立刻粗暴地骂起来,而是鞠着躬,头深深地低下:“对不起,岚守大人。”
                银发少年似乎没看见般,不理会身边的男人径直走向小巷中,人群拥堵在那儿,致使道路很不流畅,少年一边艰难的挤进去,一边大喊到:“前面的,没事的就走开不要围观了!看着那东西那么久也不觉得恶心啊!没事的人快点走!”而人们好像没有听见继续围观着,反而有几个好事的凑了过来,致使本来就窄小的小道更加拥堵。少年狠狠地砸了下拳头,嘴里念叨着什么。突然一个大手拍上他的肩膀,紧接着爽朗的笑声传来:“啊哈狱寺你还是那个样子。不要着急嘛慢慢来,更何况这么多人呢。”
                狱寺一听来了火,他回头对着身后的人一阵大骂:“我说你个棒球笨蛋,到现在还那么笨。这可是十代目使派的任务,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以最好的速度和效率完成。你懂不懂啊。这些人站在这边只会拖后腿,只会影响事情完成的时间和效率所以这些人必须赶走。”话音刚落,狱寺便有对着那群人破口大骂:“喂,我跟你们说的话都没有听到么?!快点滚啊。”
                山本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狱寺大发雷霆,说实话,即使过了这么久,狱寺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多少,这一点他心知肚明。即使有时候狱寺稍微温柔一点,山本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的惊喜,不知道是为什么。而现在,正在组织彭格列的手下们疏散人群的狱寺,依旧是那样的霸道,可是却不失岚守的风范。山本笑了笑,背好自己的背上的刀走上前去。
                “这是什么东西?”狱寺走进小巷,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狱寺不禁捂住了鼻子,他不经意的低下头,看见不远处的地面躺着一个血肉模糊不知道是什么的团子,不禁蹙了蹙眉,这时,身边的一个男子连忙解释道:“岚守大人,这是今天早上安妮太太发现的尸体,因为尸体已经模糊不清所以谁也不知道是谁惨遭毒手。”
                狱寺看着尸体,摇了摇头,追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安妮太太呢?她人在哪里?”
                “先生我在这儿。”这时从狱寺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伴随着拐杖的咚咚声,狱寺回了头,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慢慢的向他走来,他立马严肃了起来,待到老太太走过来时,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夫人,请问你发现尸体是什么时候?当时周围有人么?”
                “大概是在五点多钟吧,当时整条小巷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是一个人独居,早上睡不着便起来了准备散散步,谁知道走到这里时便看到了这个尸体躺在这里,当时我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便走了过来,看到这个时我整个人都吓懵了,用劲的大喊,可是我毕竟老了,没有人过来,不应该说是没有人听见才对。于是我就跌跌撞撞的爬回家锁好门,脑海中全是这个可怕的景象。天哪警官请你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啊……”话音未落,狱寺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夫人你说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们会尽力调查的,还有你高估我了我可不是警官。”说完伸手招呼了对面的山本:“喂,棒球笨蛋,过来看着一下,我要马上回去有事情,这里的事情先拜托你了。”
                


                14楼2012-02-04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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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看到,挥手示意:“好的狱寺你先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狱寺对老妇人笑了笑,便招呼了下身边的黑衣男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只见男子不停地点头,最后,男子鞠躬说了一句:“岚守大人放心,这里不会出事情的。”狱寺点了点头,转身坐上车子,扬长而去。老妇人看着奔驰而去的黑色林肯,喃喃道:“真是不可捉摸的一群年轻人啊……”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将她从幻觉中拉了出来:“那个夫人,可以请你再回答我们一些关于这个案件的问题么?”
                  “嗯好的。”老妇人连忙点点头,便和山本一起走进小巷。
                  彭格列总部。
                  首领办公室,坐在桌前的少年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从刚才开始他便一直在批改文件,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随即便一声不吭的工作着。那只一直伴随着自己的镀金的钢笔,从一开始宝贝着不肯用到现在已经用得没有水,灌水,没有水,灌水的这种情形,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叫做时间的东西在作怪,但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他知道有人比自己更苦更累,想完这些,他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伸手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吹着表面的热气,抿了一小口便露出了笑容。
                  “这次狱寺带来的咖啡豆不错。”他放下咖啡,轻轻地赞赏了一句,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刚才开始,这里便一直生疼,隐隐的跳动仿佛要跳了出来,那种震动间接性的疼痛让他不禁蹙着眉揉了起来,正当这时,突然传来了轻轻地叩门声,随着一个温柔的女声,他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变得非常的柔和。
                  “阿纲,是我,请问我可以进来么?”温柔的女声传进他的脑海中,顿时他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些,他笑了笑,轻柔的说道:“京子进来吧。”
                  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长发的女孩子缓缓的走了进来,她面带笑容的看着眼前这个棕发的少年,也许已经不是少年了,不过在她眼中他永远是那个停驻在她的眸子中的少年。她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心疼的看着他:“都审批完了么?”
                  “还有一点。”泽田纲吉温柔的回答道,他伸手揽过京子的腰,拥进他的怀中,略带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一头橘色的长发仿佛一抹艳丽的丝绸,她依然和以前一样温柔,致使他有了一刻的错觉,他暗恋了十年的女孩子,真的是他的了么?他低下头,看着京子,京子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见机扯开话题:“那个……小纲啊,你还有多少没有完成?如果很多的话我就不打扰了。”她对着他轻轻一笑:“晚上我等你,不要搞得太迟。”说完,便准备起身,谁知纲吉用力一拉,京子又无奈的坐了下去,她笑着看着阿纲,过了这么多年,他变了,变得更加的成熟稳重,她轻轻的拂过他的眉毛,抬起下巴嘴唇在上面轻轻地一点:“小纲,你变了。”
                  “京子,我想……”
                  话未说完,门被重重的敲了几下,狱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十代目,我可以进来么?”
                  京子看着阿纲,脸立马红了起来,纲吉也无奈的扶了扶额,摆摆手:“进来吧。”
                  咔吱——
                  门被推开发出不和谐的声响,狱寺走了进来,当他看见坐在纲吉腿上的京子,立马站好恭敬的说了一声:“十代目夫人你好。”说完还低下了头。
                  这下子,京子的脸更红了,她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轻轻地摆手:“那个,狱寺君没事啦,不用这么严肃的,不要叫什么十代目夫人了听的蛮别扭的就叫京子好了。”
                  谁知道狱寺立马严肃的摇摇头,更加恭敬的说道:“十代目夫人是十代目的依靠,是和十代目并排的人,这样子是对十代目的不敬。”说完头低的更深。
                  纲吉的脸也有点红了。他无奈的摇摇手,干笑了两声:“狱寺君算了算了,不用这么恭敬的。”好吧我这么说也没有用的。泽田纲吉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么多年几乎每天都要上演这样的事情,而每次自己说出这句话得到的都是狱寺坚定的拒绝,但是纲吉每次必须说出这句话,虽然他知道这并没有用,而这样至少可以使京子解围,所以……
                  


                  15楼2012-02-04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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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轻轻的笑了笑,抬起头来,望着狱寺说了一句:“狱寺君现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十代目英明。”狱寺坐了下来,看着站在旁边的京子,重重的咳了两声,京子立马会意,笑着拿起包,挥手再见:“那么狱寺君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再见京子,路上小心点。”纲吉微笑着送走京子,示意狱寺关好门,狱寺起身锁上门又坐了下来,一脸正经的看着纲吉:“十代目,今天我和山本去了案发现场了。”
                    “嗯?进展如何?”纲吉又低下头审批起了文件,轻轻的哼了一声。
                    “情况……不是太好。”狱寺皱起了眉头,似乎难以说下去:“我去了那里,一开始人群很拥挤,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是当我看到尸体时,确实震撼了不少。”
                    “然后?”继续审批文件,语气很平淡。
                    “然后,我询问了发现尸体的一个老妇人,按照老妇人所说的来看,杀人事件应该是在凌晨五点钟左右。因为老妇人在五点多钟起来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而却尸体也确实,不是怎么,耐看,所以按照她来说杀人事件应该不长,尸体上发出的血腥味还是蛮重的,可是这个时间让我想到了许多……”
                    “继续。”手不停的审批着,语气中有点嘶哑。
                    “十代目,你是没有看到那和场景。我觉得那具尸体最可怕的不是被砍得血肉模糊,而是……而是杀人手法。身上中的刀数不会少于三十几刀,咽喉处很明显的有过致命的刀痕,而且,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在一边……还有……”
                    “还有么?”头也不抬的问道,感觉呼吸加重了些。
                    “十代目……那场景简直不堪入目。难道讲到这个份上你还是没有感觉么?!这分明就是那个人的风格……不过都距今一百多年了……”狱寺大喊道,眸子中充满了震颤:“开膛手杰克啊……而且这个案件不仅仅发生在意大利,在几天前伦敦刚刚发生过!十代目——”
                    “我知道。”明显有点震颤的语气,轻轻的制止了怒吼的狱寺,他撑着桌面,头深深的低着,呼吸加重了不少,他缓解着呼吸,齿间传来疲倦的声音:“我知道的狱寺君。你也不必那么激动。关于那个想法我跟你一样,不过现在还是请你先回去吧,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继续谈下去,请先回去调整好心情后再过来和我好好的说一遍事情的原委。”他猛地抬起眸子,棕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坚定:“我希望我看见的是另一个岚守,狱寺君。”
                    “好的十代目。”狱寺低下头显得有些失落:“我为我刚才的失态感到抱歉,那么我先下去了。”说完便一声不吭的走出了门,随着门的紧闭声,纲吉不禁跌落在椅子上,脑子有些晃动。
                    “是你么?”他望向窗外依旧明朗的天空,此时此刻他是那么的耀眼,可是却也是那么的灰蒙,仿佛下一个瞬间便消失无影无踪,无处归寻。
                    “怎么了?”
                    雨守办公室中,一脸失落的狱寺躺在长沙发上,不停的倒着桌上的鸡尾酒,直到杯子被倒满渗出红色的液体,他有些醉意的摇了摇头,喝下了那一杯刚刚倒好的酒。而身边的山本一头无奈的看着狱寺,不由得叹口气:“狱寺啊,我这瓶别人送我的好酒就这样被你干掉了。”他望着已经见底的酒瓶,不由得有些苦恼:“你的效率太快了。”
                    狱寺看着山本,听着一大堆的废话,不由得鄙视了一个眼神,骂道:“棒球笨蛋,不就是喝你一瓶酒么,以后还你不就好了。我现在关心的问题和你关心的问题来比你的简直小到不行了。”说着,他又拿起酒瓶准备倒酒,谁知道只能到处几滴,山本看着狱寺拿着空酒瓶不停的倒,不禁大笑:“狱寺,那个瓶子空了。”
                    狱寺看着山本大笑,疑问的望向手中的瓶子,脸立马黑了下去:“真没劲。”说完扔掉酒瓶倒了下来。山本看状,摆摆手问道:“狱寺你能告诉我你跑我这里喝酒乱发一气到底为了什么啊?”
                    “你想知道?”狱寺睁开一只眼睛。
                    “当然。”山本爽朗的笑了笑:“要不然我这瓶酒牺牲的就没有意义了。”
                    


                    16楼2012-02-04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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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鄙夷的看着山本,一副我鄙视你的样子,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摇了摇脑袋,有些醉意的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发白:“你知道十代目现在变了么……今天我告诉他我们去案发现场发现的东西,我本以为十代目会有点反应,谁知道他依然很淡然的看着我,让我调整好心情再去和他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是因为某人的原因受了影响还是根本感觉不到……”
                      “狱寺,我觉得吧。”话音未落,山本便插了上了,他轻轻的摇摇头,抬起头望向天空,露出了微笑:“其实,阿纲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我不相信阿纲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觉得阿纲一定是想自己单独清静清静。”
                      狱寺看着山本闪着微光的眸子,缓缓地,点了点头。
                      夜晚,彭格列总部。
                      首领房间,京子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眼神中有些迷茫。她望着窗外红灯绿酒的大街,不禁苦笑了一番,她站了起来,将窗帘拉得死死的。墙上的灯光闪烁,瞬间亮住了京子的眸子,她被灯光闪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她立马闭上眸子,擦拭着泪水。望着大钟,现在已经深夜十一点多钟了,不知道阿纲在哪里?应该还在审批文件吧。她笑着摇摇头,心里为自己打气,不可以这么自私的,小纲是首领,是彭格列的希望。看来今晚又要等很久了。她起身走向冰箱,拿出不久前买的水果,举起小刀认真的削了起来。这时,一阵敲门声将她拉了回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门外传来轻柔的男声:“京子,我回来了。”
                      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她立马放下手中的小刀打开了门,看见门外那熟悉的身影立即抱住了他,头深深的埋进他的怀中,轻轻哭泣:“你回来了。”
                      纲吉看着怀中的京子,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抚摸着妻子的长发,安慰道:“是的,我回来了。今天又回来迟了,对不起。”
                      京子狠狠地摇头,用手擦拭着眼泪:“不是的小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很惊讶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语气更加轻柔:“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纲吉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京子我们进去吧。”说着关上了身后的门,跟京子走了进去。
                      “我还以为小纲你又要搞到很晚呢。”纲吉一进门,便看见桌上摆着的未削好的水果,吃惊的看着京子,京子连忙上来解释,笑着看了看水果:“如果还是那么晚,我就准备给小纲你送点水果过去吃。办公室的水果吃完了吧。”
                      纲吉温柔的摇摇头,他抱着京子,头埋在她在头发中,在她的耳边轻语:“不是的,只是今天遇到了一点事情而已。”她将京子抱到床上,轻轻地吻道:“那么不要担心了,我回来了,亲爱的。”
                      “睡不着么?”
                      是夜,京子看着身边翻来覆去的他,不禁起身看着他,关心的问道。纲吉只是轻轻笑着,也爬了起来,他看着穿着一件白色睡衣长发披肩的京子,伸手将她抱住,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头,呢喃道:“没什么的,京子。”
                      “你骗人。”京子抬起眸子,她对眼前的他十分的无奈,明明是心事很重的样子却非要告诉她自己没事让她不要担心,她不是小孩子,她是他的妻子,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很心疼现在的小纲,她紧紧的抱住纲吉,任性的说出了那句话:“小纲我是你的妻子,请你不要再骗我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让我帮你一起承担呢?”
                      纲吉看着眼前的她,有些吃惊的摇头,他思索了半天,终于,他吐出一句话:
                      “京子,你真的要听么?”
                      “是的。”京子坚定地看着他,眸子中充满了坚毅。纲吉苦笑了两声,头低了下去,低吟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今天下午,狱寺君来找我,跟我报告今天去案发现场的情况。他说的场景真的狠骇人,我虽然一直低着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种惊讶和震惊,但是他确实情绪有些失控,而且,它的内容是包括我在内都会失控的情报。但是,我很惊讶今天我竟然可以忍住,可以忍住自己的情绪。”
                      “他告诉我,那个杀人犯的手法和方式近乎完美,而且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包括残忍程度,都让我们想到一个人:开膛手杰克。对啊,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外就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但是我没有那个勇气去揭发他……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懦弱极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上帝在惩罚我一样……”
                      “我发现我面对这样的事情总是无能为力……”
                      “我觉得我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说。我只是一直在想云雀学长会怎么想……”话音未落,纲吉觉得自己胸前一阵湿润,他低头一看,发现京子早已将头深深埋进自己的怀中,泪水浸湿了身上的白色衬衫,他紧紧抱住她,缄默不语。
                      “我想交给云雀学长,让他自己解决。”轻轻地呢喃,消逝在月光的清冷中,京子更加用力的抱住他,泪水又流了下来。
                      主啊,请保佑着他们吧。
                      


                      17楼2012-02-04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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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下面云雀不禁立马合上了文件,眸子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震惊,他有些跌撞的走出了房间,手中紧紧的拿着那个文件,他跑出了别墅,留下狼藉的屋子,落寞的书写着以前发生过的一切。
                        “马蒙斯公爵,中世纪维多利亚女王的走狗……”
                        “我谨代表上帝,消灭掉你们。”
                        “警官?”
                        云雀刚走出大门,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他的耳膜,他不经意的抬眸,看见安娜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披着棕色长发,碧蓝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她看见自己发现了她,向自己露齿一笑,连忙跑了上来,拉住自己的衣角:“警官,我终于找到你了。”
                        “有什么事情么?”云雀冷冷的打掉了安娜拽住自己的手,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他很惊讶为什么安娜回到这里来,又为什么会找到自己。他佯装镇定的看着前方,理了理领带,走出小巷。
                        “警官。”安娜尾随而来,急促的小跑跟上:“警官你走那么急干什么?警官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我只想问我的那件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只要你现在走人不打扰我工作,我保证进度会比现在快得多。”他又冷冷的恢复了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安娜紧追不舍,哀求的在自己身后喊道:“警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有什么好看的?”云雀有些怒火的回头看着她,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闹事的跟着她,本来对她稍微好一点的印像现在全部没有了,他冷漠的声音中掺杂的那丝怒火安娜似乎也听出来了,她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泪眼盈盈:“警官……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她深深地低下了头,手捂着脸,轻轻地啜泣着。
                        云雀无奈的摇摇头,转头压低了帽檐:“不要哭了。要看的话就跟上来。”说完便扬长而去,安娜在一瞬间的错愕后缓过神来,立马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跟了上去。
                        “警官你等等。”
                        云雀看着身边小心翼翼的安娜,真是哭笑不得。
                        刚才自己无意间说的一句话,安娜竟然很郑重地当真跟了过来,而且还拉着他的衣角轻轻念叨其实她只是好奇而已。云雀听到这么小家子气的话当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他的确很讨厌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他一向是讨厌群聚的动物,除非是和杰瑞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跟他在一起做任务,而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再一次出现在了云雀身上,他现在可以做的,只是尽量的不去看她,不去想着自己是在群聚这一现实。
                        所以说,惹上一身的麻烦。
                        他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家门口。安娜有些谨慎的看着这个房子,小声的问了一句:“这里是哪里?”
                        “是我家。”云雀淡淡的回了一句,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先进去坐一会儿,我要拿一些东西,然后再出发。”说完便进了门,安娜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迷迷糊糊的进了门。
                        “只允许坐沙发,不要乱动。”一进门,云雀便对安娜下达了命令。安娜举措不能,只能再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前提下说了一句:“……好的。”
                        “还有不许乱碰这里的所有东西。”
                        “……好。”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意离开座位。”
                        “……可以。”
                        “一切行动听从我的指挥。”
                        “……好吧。”
                        ……
                        安娜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进来休息休息,谁知道云雀却对他提出了这么多的要求。安娜又无从拒绝,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但是,当他真正坐在沙发上时,她才后悔刚才轻易地答应。
                        “那个……警官啊。”安娜一脸干笑的看着云雀。
                        “干什么。”不理会继续找这东西。
                        “我可不可以起来?老是坐着难受死了。”试问的口气。
                        “不可以。”果断的拒绝了。
                        “就是起来活动活动,然后继续坐着?”继续试问。
                        “不可以。”依旧果断的拒绝。
                        “警官……”已经是哀求了。
                        “安娜小姐如果你还是这么多事的话那么请你立刻走人。”云雀回头,冷冷的看着她,残忍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他看着一脸通红的安娜,更加恼火,手一甩道:“就这么一会儿都坐不住?”
                        


                        19楼2012-02-04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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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安娜的声音变得很低很低:“警官,是因为……因为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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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官,真的不想说的。”安娜似乎憋了很久,终于给她憋出一句话:“我月事来了。”
                          云雀一听脸立刻发黑,缄默不语,安娜知道她要完蛋了。安娜在他爆发之前偷偷的溜到了卫生间:“警官我知道你最好了。”
                          看着偷溜大吉的安娜,云雀扶了扶额,有些疲倦的坐了下来:“果然食草动物都很麻烦么。”他翻开摆在桌上的文件,那是自己从受害者生前住过的房子里找到的,他轻轻地翻开第一页,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时,一阵铃声吵到了他,手机中传来并盛校歌的声音,云雀稍稍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
                          “恭弥,好久不见。”
                          心豁然叮咚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没有回复声,戏虐的笑了笑:“果然恭弥你没有话可说么?过了这么久就没有什么想说给我听的?”
                          依旧抓紧了手机。
                          那头也缄默了很久,在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回话时,那头又继续接话:“你真的不说什么么?”在一阵笑声中那头的人又追问道:“你就不想问一些关于那个案子的事情么?”
                          依然不说话,太阳穴狠狠地跳动着。
                          “我知道你的性格。”那头的人似乎并不理会这边云雀的冷淡,继续他的话:“既然你不感兴趣那么我也不必自讨没趣,不过,恭弥。”
                          拉长了很久的音,才传一个近似扭曲的声音:
                          “你确实变了不少啊。变得比以前聪明了。”
                          紧握着手机,头深深地低着。
                          “既然你不想说什么的话,那么我跟你说一件事情吧。”
                          “今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你懂的,恭弥——”
                          “等等。”很意外的,云雀竟然轻轻地回复了一声,谁知道那边的人不给情,电话瞬间发出“嘟嘟嘟——”的声音,云雀缓缓地放下手机,致使他从手中滑落到地上也没有发觉,电话那头依然是嘟嘟嘟的声响,云雀轻轻笑了一声,握紧了沙发边的浮萍拐:“好久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安娜一身轻松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心情欢快的唱起了小调,云雀冷冷的看着女孩子,站了起来:“准备好,我们马上走。”
                          “带你去一个可以找到一切真相的地方。”
                          伦敦警视厅。
                          杰瑞一头恼火的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眼前的一大堆文件和审问稿,一阵烦躁,他随意地翻起一个稿子,无奈的念了出来:“名字:安妮·卡屯。 职业:盗窃 时间:三年……”
                          “我说这是多无聊啊!”杰瑞一脸苦恼的对着天发泄:“云雀那小子也不知道上哪儿去鬼混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干掉这么多的文件!天哪天理何在!”这时,他才注意到身边的那个不久前才审问的犯人的文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马掏出手机,在上面寻找到云雀恭弥的名字后,立刻按下呼叫键。而那边却传来了已关机的提醒。
                          “SHIT!”杰瑞将手机重重的排在桌上,无力般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天花板发呆:“老是在这种时候出事……”
                          贝克街23号。
                          云雀抓紧时间走在路上,不时的抬起手表看看,而他身边的安娜则一脸吃力的跟在后面,她不挺得跌倒爬起跌倒爬起,致使身上的白色裙子早已肮脏不堪,她眯着眼睛,虚弱的看着云雀:“警官,我们能休息会儿么?你走的好快……”
                          “跟不上是你的问题。”云雀冷漠的回复着她,头也不回的继续走,安娜无奈只好也跟着走上前去,终于,在拐弯了无数个角落后,云雀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安娜尾随着云雀的视线看向了那栋破烂不堪的大楼,正当她好生奇怪时,云雀的声音将她拉回来:“进来吧,不要走丢了。”
                          安娜点头,跑了进去。
                          大楼里面很黑,安娜一阵胆战心惊,她紧紧拽住云雀的衣角,小声的问道:“这里怎么那么可怕?”
                          云雀无心理会这些,他试着拿出随身的手电筒,打开来,顿时一股光照射了出来,云雀将它放到安娜手中,紧紧的盯着她:“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无时不刻的抓紧这个电筒懂么?”安娜听得直点头,她紧紧跟在云雀身后不敢做声,随着脚步声的清脆的声音,她的心脏在瘦小的胸膛中咚咚作响,她看着眼前的云雀,仿佛有了一丝的错觉。
                          “后面的,手电筒照过来。”
                          巨大的灯光照射上去,仿佛有一面镜子般光照呗全部反射回来,安娜被刺的闭上了眸子,她只能听到从她的上方传来的一个声音,她使劲的睁开眸子,看见一双黑色的眸子镇定的看着前方,手中拿回银光闪闪的浮萍拐,只见他满面笑容的举起拐子,对着天花板说了一声:
                          “上面的,不要躲了,给我全部出来。”
                          他的眸子瞬间睁大,仿佛一潭深池瞬间波涛汹涌。
                          “然后,统统咬杀。”
                          


                          20楼2012-02-04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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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光照,似乎都聚集在那里。
                            安娜伸出手挡着刺目的阳光,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转,不得不伸手扶着额,脸色霎时苍白,云雀一个人站在台子上面,他感觉到安娜的手颤了颤,便回头一望,果不其然,安娜快要支撑不住般的趴在地上,手中的电筒摇摇欲坠,云雀一咬牙,看着安娜说着:“在我没有完成任务前,必须一直拿着电筒,听懂了么?”被这一声颤的,安娜有些迷糊的恩了一声,随即又昏了过去,她从来没有向现在这么难过过,她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呻吟,云雀现在已经无心管理这些,他拉了拉衣服,握紧浮萍拐,准备随时出击,这时,头顶传来一阵戏谑的笑声,伴随着木板的坍塌,那个声音显得更加恐怖:“恭弥,你还有11分钟哦。”
                            从刚才开始,已经浪费掉两分钟了。
                            云雀望着四周黑暗的大楼,低吟道:“你想怎么样?”
                            那边的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刁蛮,他只是轻轻地笑笑,随即云雀听到响指的声音:“本来的规定,在13分钟内,解开那个女孩子身上的炸弹,然后和她一起走进那扇门,通过我的迷宫,最终找到我,因为那个引导线只有我才能拔掉,还有,不要忘记一点。”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的狰狞:“不要耍花招,你要知道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没有用的。”
                            “记住,因为你自己的失误,你刚刚已经错失掉了二分钟,相信我,等到你真正忏悔时,才会恍然这两分钟是多么的宝贵的。”那人又发出一阵骇人的笑声,而从上面掉下来的木板也越来越多,云雀握着拐子,轻松地越过了掉下来的障碍物,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头,看见几块大木板从上面掉下来直中安娜的位置,他在心里暗自糟糕,连忙跑了过去,抱过安娜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她似乎有点反应,唔了一声,轻轻睁开眼睛,看见云雀一脸无奈的抱着自己在满是木板的大楼里跑来跑去,不禁慌了神,言语中有些打结:“那……那个警官……这是……”话未说完便被云雀的声音打断:“不要废话。”
                            轻轻地声音立马制止了安娜下面的言语。
                            他抱着安娜,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表一边躲过掉下来的木板,微微皱眉:“只剩下8分钟了。”
                            “什么?”安娜有点摸不着头脑。云雀立马跑进那扇门里,瞬间大门紧紧地闭上,云却像是松口气般的停了下来,放下了安娜,望着这栋封闭的大楼,冷冷的说道:“我们只有八分钟的时间,这时间内,首先要逃出这个迷宫。”他望着四周,看着一模一样的路线,叹了叹气:“然后找到那个人,让他解开你身上的炸弹。”说到这里,安娜有些惊吓的大叫了一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几秒,她想是反应过来什么,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个……我……我我的身上怎么会会有……炸弹?”
                            云雀没有回答,他打望着四周,过了十几秒,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走这条路。”他指向左边的一条小道。
                            “好……好的。”安娜立马跟上云雀的脚步,走进了那个窄小的通道中,她不确定这条路是对的,但是她想信着云雀所相信的。她拉起自己早已破烂的连衣裙,小心翼翼的走着,不时的有蜘蛛网碰上她的身子,可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21楼2012-02-04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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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解开炸弹。她此刻的坚定。
                              云雀在这条弯曲的小道中走了很久,而令他感到头疼的是在这每一条弯曲的道路中,还有这好几条分支的小道,这使得这条路走起来更加艰难,无论选错那一条,结果都是不能通过这十三分钟的考验。他心知肚明自己可以走成功的几率是多小,可是他依然相信着自己的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至少在那个人面前,自己永远是笑到最后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云雀都在思考着如何走出去,而此刻安娜好像变得沉默了不少,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想起自己是威尔顿家族的继承人,她想起来自己是叫做安娜·威尔顿的英国贵族,而不是杀人犯的牵引狗。她突然想起来在她家族的记录中,曾经有过四大家族的记载,她刚想起来什么,刚抬头说什么便突然感觉一阵天花目眩,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眼睛,伴随着生疼的感觉,她的头膨胀起来。
                              “怎么了?”云雀回头看着脚步停下的安娜,安娜只是低了一会儿头,随即抬起头看着云雀粲然一笑,一路小跑:“我没事的,时间来不及了快点吧。”说完便跑到了云雀的前面,云雀刚想叫住她,谁知道她跑进了一条自己刚想进去的小道,云雀见状边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安娜似乎变聪明了。云雀这么想着,快速的跟着安娜的脚步走着,从刚才开始,安娜便一直低着头再跑,但是跑进的小道似乎是早就想好的般不加思索的跑了进去,而自己也是想了一会儿也跑了进去,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反正总归一点,跟着安娜算是没有浪费时间。
                              当云雀跟着安娜走出那个迷宫时,云雀才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个完全不认识的大楼,把吃惊的目光看向安娜,他几次话语向出口,但是无奈还是被他憋了下去,他看着这里的设施,终于说了出来:“哇哦,安娜小姐有时候你还是会让我看到你一鸣惊人的表现的。”说完又望向四周,这时候,安娜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她有些虚弱的扶额:“那个……我有做什么么?”
                              云雀彻底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安娜感觉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使劲的扶着脑袋,想要用力想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可惜除了以前的记忆,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呢喃道:
                              “我的主啊,请原谅我的罪过。”
                              贝克街13号。
                              杰瑞一路小跑的来到纸条上面的所说的地点,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必须马上告诉云雀,可是云雀的手机却很要死的关机了。正当他无处可行的时候,他突然看见桌子上面的纸条,那是之前为了云雀所拜托的事情而去专门询问而记录下来的,他紧握着那张纸条,心理似乎有了着落。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走出了警局一路小跑,他要赶上云雀,要不然情况会很糟糕的,他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在人群中拥挤着,一定,一定要赶上。
                              当他的脚步停下时,看见的是别墅的门紧闭着,而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的身影,他奋力的砸着拳头,有些失落的跌倒在路边,眼睛望着天空,喃喃道:“天哪他真的一个人去了么……”
                              天空和平鸽飞过,留下一大片的白色痕迹,久久不能抹去。
                              大楼中。
                              云雀扶着一旁生锈的栏杆,手上不离拐子,一边的安娜早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下下去,从刚刚才开始,在这个地方围困已经又过去两分钟了,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下六分钟的时间,由此也可以说,他和安娜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的状态,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迷迷糊糊的安娜,微微蹙眉,举起拐子横到她脖颈间:“时间不多了,你准备就这么睡着被炸死?”
                              安娜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咋咋嘴唇:“那个……还剩下多长时间……我真的好困啊……”说着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云雀冷冷的看着她,微微挑眉:“还剩下五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安娜大惊,顿时清醒了不少,她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手指触摸到云雀冰冷的皮肤,有些惊慌的看着他:“警官……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对不对……我还不想死……我还那么年轻……警官……”
                              云雀冷冷的打掉了她的手,拉好衣服,望着四周轻轻说道:“如果在这几分钟内我们找不到他,逃不出去,就算是上帝在这里也救不了我们。”他轻轻叹了口气,回头看见的是安娜惨白的脸庞,她踉跄的向后退了退,伸手在空中乱挥:“我不相信!那是怎样可怕的人……连上帝拿他都没有办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看着安娜绝望的眸子,狠下心用更加残忍的眼神否定了她最后的希望,他看着安娜的眸子从绝望转向更加沉重的堕落,不禁转过头去,抬起手臂,看着秒针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最终划过一个圆圈,华丽的360°。
                              只剩下四分钟了。
                              云雀握紧拐子,冷漠的声音传出:“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他举起拐子,紧紧盯着前方,不敢乱动,身后的安娜瑟瑟的发抖着,低着头沉沉的啜泣着,这时,从头上的天花板中传来了久违的笑声,在硕大的大楼中回荡着一边又一遍:“恭弥,果然我知道你是最聪明。还剩下四分钟,就让我来问你几个问题吧。”
                              云雀轻轻地应许了一声:“你说。”
                              “今天星期几?”那边笑道。
                              “星期五。”他略一思索。
                              “很好,现在几点钟?”他的语气轻缓了不少。
                              “十三点零九分。”他抬起手表看了看,紧接着抬起头:“你是想提醒我只剩下四分钟了么?”
                              


                              22楼2012-02-04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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