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葵浦公众殓房,ada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地吐出一直憋在胸口的闷气,杰仔悲惨的死状不断地闪过眼前。
“madam,我已经通知卡路里申请对李宗力家的搜查令。”走在身后的阿wind了解ada所想,用自己的方法安慰着ada。
“好,希望pro.sir他们能够有所发现。”振作了一下精神,ada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们先去顺伯那里看看。”
“yes,madam.”
踩着昏暗的楼梯,ada和阿wind敲开一扇斑驳的大门,门后一张苍老的面容,“你们找谁?”
两人亮出证件,“西九龙警署重案组高级督察凌倩儿,老伯,有点事要问问你。”
“哦,madam,阿sir,请进来坐。”老人愣了一下,赶紧打开门。
简单的茶几两端,ada和阿wind注视着对面的老人。
“madam,阿sir,不知道有什么事啊?”顺伯递上茶水问道。
“谢谢。”ada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开门见山道,“你们认识李伟杰吗?”
“杰仔啊,认识啊。”老人奇怪地看了一眼ada,弄不明白madam为什么这么问。
“那请问你们和李伟杰是什么关系?”
“是杰仔的爸爸阿力托我们照顾他,我们和阿力是老邻居了,从杰仔上幼稚园开始我们就每天接他放学,照顾他吃晚饭做功课,晚上九点左右送他回家,阿力每个月都会付给我们一笔钱。”
“那上周五也就是7月25日晚,也是你们送李伟杰回家的吗?”
“是啊,我们看着杰仔上的楼,他家住在六楼,这两年我们年纪大了爬不动楼,每次都是杰仔自己上楼,进家后开灯在窗口招招手,我们才回去的。”
“当时几点?”
“差不多九点十分左右,杰仔就住在隔壁那条街的安润楼,走过去10分钟左右。”
“你刚才不是说你和李伟杰的爸爸,也就是李宗力是老邻居吗?隔了一条街也叫邻居吗?”阿wind发现其中的破绽追问道。
“阿sir,你误会了,阿力是六年前搬去隔壁街的,以前他家就住在这里,就是一上楼最左边的那家。”
“那你们一定很了解李宗力了,他为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仇家?”
“阿力这个人没什么,平时话不多,自己开一家运输公司,应该没什么仇人吧。”顺伯思索着回答,突然猛然惊醒般地问道:“madam,是不是杰仔出了什么事啊?”
Ada并没有马上回答顺伯的问题,反而问道:“那昨天,就是周一,你们见到李伟杰了吗?”
“杰仔这个学期每周一都要参加学校的兴趣班,好像是学什么跆拳道,所以周一我们就不去接他。Madam,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顺伯忍不住着急问道。
“很抱歉,李伟杰遇害了。”ada望着顺伯着急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
“什么?”老人惊得站了起来,一脸的惊恐,嘴里不住地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顺伯,你一个人住?”
“不,我和我老婆。。。住这里。”老人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神情恍惚地回答着。
“哦,那怎么没看见你太太呢?”阿wind把还没动过的茶递到顺伯手里。
握着茶杯,顺伯似乎回过神来,指了指另一间屋子说道:“她吃坏了肚子,在房间里睡觉,madam,需不需要我叫她?”
“哦,不用,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如果想起什么关于李伟杰的情况,希望及时和我们警方联系。”ada留下名片,和阿wind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