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的纽约还剩下些什么,骸摸了摸脸颊。金迷纸醉的颜色让人有些视线模糊。其实一只眼睛早在很多年前就逐渐失明,也许是家族因为集团斗争而作为内部牺牲品的时候,他也差点跟着陪葬。不过那些并不重要。无论出于报复还是生计,冒着生命危险玩票情报的游戏相当刺激,总归他的目的都达到了。某些势力一蹶不振,某些势力风起云涌。作为酸碱中和只希望报复与放纵的角色,骸扮演的相当成功。有的人还是会死,更多人不断降临于世,选择接下来该走哪步棋。最能干的是皇后,国王的位置却被时刻觊觎着。
实际上他没打算回纽约,不过等重新回到这里他才知道,云雀恭弥其实是意大利方面派遣过来均衡势力用的人物。两个人的性质根本上来说应该差不多,或者云雀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只是他们面对问题的方式都过于自主,没人打算交流,没人会因为一些并不存在/不需要的东西而摧毁一些更重要的。他们都是聪明人。
那次他们真的差点被对方害到死。 骸没必要连夜跑出去,暴露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云雀因为被设计而受伤,伤到抽筋断骨。
如果他真的没丧命,是不是杀掉了那些企图用性作为交易的人呢。 骸觉得自己是在妄想。那个家伙应该已经不在纽约了,那个家伙有没有一次或两次想起,曾经某个该死的混蛋?
离开纽约之后,六道骸去过很多地方,当然大部分是在杀戮与逃命,少量时间则游手好闲走马观花。 反复对比之后,他认为情爱旅馆比情人的房间更加安全可靠,偶尔也会想着某个鲜血淋漓的夜晚自慰,不过自然没有**本身更加愉悦。对象是谁,其实并不重要。
纽约不过走马观花的又一个点,旅途尚且漫长。 下一站,或许是意大利也说不定。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