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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人间冷暖,我自随遇而安:
额娘笑说她一生不知所措成了习惯,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笑置之的胸怀。
我谨记这一句话,挑着夜白兰勾银宫灯走过宫廷花间林道,笑意澹澹。
我自省得自己是钮钴禄家后宫中第二人,可那又如何。
那些个眼高手低的瞧不懂,我却是知道我背负着什么。
那人说着人面桃花相映红,我仅记得那后半阙桃花依旧笑春风。
那人说海棠依旧,我卷开帘幔拂风之灵动,才知应是绿肥红瘦。
黛料磨香描眉入远山,深宫中一层不变的日子并不可怕;
可怕的只是我不晓得那些血雨腥风的未来何时才是尽头。
:来日岁月试深浅,告诉我,如何才叫过眼云烟。
——镜却执笔赠阿乔 右键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