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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在书房临帖有人斟了一壶碧螺春在旁,就像年少时在宫中的司武院中练武时总有兄弟和烈酒陪伴一般,如今宫中的司武院也不知荒废多久了。这一切早因多年前那一句 放火焚城而陌路,句句在理,却还是不近人情,那一日,我终知道,他的野心昭昭。
父王在世时,皇太子之位就有多少兄弟明争暗斗争得头破血流,放眼今时那一袭蛟袍对吾等来说早已成了过往云烟。如今兄弟一个个出宫封了王侯,权倾天下的位子也有了新的主人,可是人心隔肚皮,哪个人内里的心数不是依旧叵测?
今时往日,历历在目,恍如昨日。从前自己委实是涉世不深,今时的自己可又看透了多少。痴人,有时还真想做那痴人,痴人无情无忧亦无念。可有的时候不是你不争,就没有人和你抢。都多少个年头了,早已少年不再,当年的那句:冠礼年前驰骋朝堂。如今看来多么可笑,可我终究是不甘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