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腊月大同市东关古城戒毒所,两个男人在玻璃看着对方,用电话说着话,是我和我爸爸,我爸爸因为吸毒被强制戒毒半年,过年了我来看看他,我爸问我家里的地都收了吧,其实我家不种地的,因为我爸爸进去,所以没了经济才种地,我恩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我爸爸问我有钱吗?我说有几百,然后我爸爸让我给他存在了号里的户头,从戒毒所出来回了家,我妈妈看着电视问我,他还好吧,我说挺好,我和他说妈我想去大同,那里发展空间大,说不定能赚到钱,我不想呆在村里,然后和我妈妈拿了50元路费就出发了,到了大同我找到了我朋友的哥哥,外号小林,1997年因为收保护费被判了4年,现在在大同承包酒店的按摩和足疗,我找到了他就和他干了足疗,做了活我们100块钱只能拿到40块钱,我来了大同就是剩20几块了,因为不管饭,所以我买了40包甲一麦方便面,每天只敢吃两待,因为学徒基本也赚不到钱就是打点洗脚水什么的,还经常请不起师傅吃饭被师傅骂,等了半个月终于发工资了,拿着我的工资180块钱高兴的去吃了一盘过油肉,以后每天的生活算是提高了个档次,可以天天吃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