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与我聊到深夜 问起从前玩乐队的朋友
提到孩提时代的许多趣事直感叹光阴如梭
她到上海四年 我已成为能与她促膝长谈的女子
表妹学习问题一直令她头痛 总是机械重复为了完成任务
要我教她些方法 她总是认为我从前的成绩不错
我想到母亲从未在学习上对我有过多帮助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来辅导学**是要遇到不懂才去她那寻解答
到了中学 父母亲忙于生意疏忽对我的教育
送我到寄宿学校 这一去便是三年
说到底 父母与老师于孩子而言起着无法估量的重要性
小姑还是强烈要求我去上海念书 往后便留下来工作
和一年前一样我依旧笑着摇头 尽管只是为着一纸文凭
始终觉得自己无法踏进那些学府的大门 其实在哪里都好
我不会永远待在这座城 但无论去到何处 我终究还是会回到这里来
因为写给晚晚的《秋》一文
竟有人如此大费周折找寻我 实在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