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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至尊】【上海滩邪佞六少】之六《玩火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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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这个系列的最后一本
男主就是帮主啦
不过说实话 这本书的内容我不太喜欢


1楼2012-01-15 13:24回复
    这个男人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她自问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甚至牺牲自己的幸福与青春照顾年幼的外甥
    为什幺老天忍心让她蒙上不白之冤?!
    这个自称「撒旦」的男人一口咬定她贪图金钱
    伙同她的「丈夫」犯下谋杀重罪
    执意要她为「罪行」付出代价--
    他侵占她的身子、重创她的心灵
    甚至在误会澄清后大言不惭的为她计画下半生
    要她和他的「未婚妻」共侍一夫!
    她发誓绝不让他顺心如意
    就算两人要厮守终生,也得照她方式来……


    2楼2012-01-15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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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戈潇坐在主位上频频皱眉,让夏侯秦关等人也跟着欲言又止了好几回。
      大伙都知道他为戈老爷的猝逝而哀恸,事情发生至今已有一段时日,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怎不教人气馁又痛心?
      戈老爷戈敬于两个月前搭车前往北方做生意,不料却于回程惨遭不测。原本北方的生意都是由戈潇的叔父戈敞负责,但是那阵子戈敞身体不适,戈敬心想自己也好一阵子没去北方几个买主那儿走走,因而决定代走这一趟,并且藉机了结一桩心愿--为戈潇下聘提亲,将北方同业大户之女吴珊珊纳为儿媳。
      提亲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受到戈潇反对,但戈敬以他身为戈家长子,婚姻对象得以戈家庄的生意发展为考量,命令他不得拒绝。
      哪知道在戈敬将一切办妥之后,却于回程路上遭劫,死得凄惨。
      「帮主,」傅御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就节哀顺变吧,老是锁着眉头也解决不了问题。」
      夏侯秦关也跟着提出建议,「风流说的对,我们得尽快把凶手找出来才是,老在这儿哀声叹气也不是办法。」
      「你们以为我没努力过吗?问题是人手有限,调查起来真的有困难啊:」戈潇揉了揉眉心,心中烦乱不已。
      虽然他身为帮主,但是「风起云涌」的主要工作是维护上海滩的平静,他不能让弟兄们为他的私事忙碌。
      「你是帮主,我红庆赌坊的人手随你调度。」赫连驭展斜倚窗口,懒洋洋地说道。
      「我的人手也任你使唤。」方溯也道。
      「不用了,我现在还得为那些债务伤脑筋,查凶手之事就暂缓吧!但我有预感,这件事一定和『他』有所关联。」戈潇眯起眼,神情谨慎。
      「是吗?你已经有眉目了?」浦卫云挑起浓眉问道。
      「还没证实,但……」戈潇倏地止住话,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会无的放矢。
      等到时机成熟,他会立刻挖出那人的底,让他无处遁逃!
      「怎么又不说了?快接下去啊!」浦卫云追问。
      「是啊!撒旦,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不爽快了?」赫连驭展双手抱胸,静待下文。
      戈潇摇头苦笑,他在上海滩打滚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做事拘泥了?只是这回有关他们戈家庄的名誉,他不能不顾忌。
      「你们若真想知道就再等等吧,我已派吕煜去帮我办事,相信过不久就会传来消息了。」说着,他刚毅的脸庞掠过一丝抽搐。
      其他五人互相观了眼,不再多问,静静的等候消息。
      这段等待的时间有人泡茶,有人喝酒,有人下棋,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吕煜终于回来了。
      「帮主,我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吕煜对几个头儿点头示礼后,立即禀告。
      「很好,我想他就快来找我了。」戈潇沉吟道。
      「谁?」傅御忍不住问道。帮主彷佛在让他们看一部侦探片,实在太吊人胃口了。
      「别急,再等等。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八成按捺不住,就要到了。」戈潇心情沉重的说。
      不久,当真有人造访了。
      「帮主,戈敞戈二爷来访。」一名弟兄前来通报。
      「快请。」戈潇俊脸陡变深沉。
      「戈二爷居然会来我们风起云涌,真是稀客啊!」方溯已从戈潇脸上的变化猜出这件事非同小可。
      「的确难得。」戈潇从主位站起,走到门口迎接,一见戈敞踏进屋里,他即问候道:「二叔,怎么有主来侄儿这种小地方?快请里面坐。」
      「哪儿的话,是二叔平日太忙了,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你这儿走动。唉!自从你父亲意外身故后,我更是忙得团团转。」戈敞拿下大帽,在戈潇的引领下坐入大位。
      其余五少纷纷站起,分散两侧静观发展。
      戈潇在叔父对面坐定!徐徐问道:「不知二叔今天来的目的是?」
      「我听见了风声。」戈敞皱眉道。
      「什么风声?」他明知故问。
      「听说你父亲生前已将那张藏宝图交到你手上,是真的吗?」戈敞开门见山的问。
      「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传闻?」戈潇故作惊异貌,「二叔,你别被外面的流言给骗了,影响咱们叔侄间的情感。」
      戈敞会找上门是他意料中事,而这也证实了父亲的死确实与戈敞有关,这是他很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经他调查,两个月前父亲代替生病的戈敞前往北方,但在父亲出发后,他的病情却突然转好,甚至还生龙活虎的四处走动。
      他曾潜入二叔房里查看帐目,发现自六年前开始,许多产业陆续被变卖,却不见金钱入帐,而债务亦是由那时候开始产生,问题是签字的人怎会是父亲?
      这其中一定有鬼,很可能是戈敞模仿了父亲的笔迹!


      4楼2012-01-15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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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儿,戈家庄已经被债主逼得快垮了,如果你真知道那批宝藏的下落,何不拿出来应急?」
        「二叔,你何苦为了一张藏宝图苦苦相逼呢?」戈潇冷言道。
        的确是有宝藏一事,而父亲确实也在三年前便将图交给他。只不过在年前黄河水患时,他们父子便已连手将那批宝藏挖出救济灾民,未留下一分一毫。
        想不到一纸废物竟会为父亲惹来杀身之祸!
        戈敞不满的说:「难道你想藏私?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身上没有那张图,信不信由你。风流,替我送客。」戈潇脸色丕变,立即下了逐客令。
        戈敞怒瞪他。「你想独吞这笔钱财?」
        「是谁有觊觎之心还不知道呢。」戈潇转身无意再多说,戈敞拿他没奈何,只好忍住气离开了。
        「撒旦……」浦卫云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我是有那张藏宝图,但宝藏早就捐出去救助灾民了,这只是我故意放出的风声。」戈潇知道兄弟们心里的疑惑,遂简单扼要的解释道。
        「你认为他和令尊的死有关?」方溯将事情连贯起来。
        「没错。我在等他自动露出狐狸尾巴。」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戈敞是他的亲叔父,他也不会放过他!
        ※  ※  ※
          「戈敞,你给我站住!」上海滩有名的附日分子罗永达喊住了从「风起云涌」走出的戈敞。
        「罗……罗先生。」戈敞暗叫不妙。
        「怎么,问出结果了没?」罗永达缓缓走向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魁梧的保镖。
        「没……没有……」戈敞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应付道。
        「没有?你是他二叔,怎么一点儿用也没?」罗永达火炬似的眼紧锁住他,吓得戈敞直打哆嗦。
        「戈潇不是普通人物,当然没……没那么容易问得出来。」他频频颤抖,心中懊悔不已。
        罗永达的心狠手辣在上海滩众所皆知,他当初真不该找上这种狠角色合作,如今想撇清关系已经来不及了!
        更甚者,罗永达还强迫他把戈敬留下的藏宝图骗到手,否则就杀他灭口!问题是戈潇这孩子可不是好惹的,要他在短短三天内将东西骗到手,根本是天方夜谭。
        「那是你的事,别忘了我给你的期限。」
        「罗先生,三天实在不够啊!」戈敞差点跪下向他磕头。
        「没得商量!后天晚上我会来向你要消息。」罗永达下了最后通牒,领着手下离去。
        戈敞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他决定不再管那些宝藏了,光是从戈家庄转到他手中的产业已够他过好几辈子,他何需留下来过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
        主意一定,他立即回到戈家庄,打算收拾细软连夜离开上海市。
        然而事与愿违,当他打包好一切准备趁夜逃离时,才出大门即被人暗算,后背中了一枪。枪声惊醒了戈家庄的人,紧急将他送往医院,并通知大少爷戈潇。
        戈潇与方溯闻讯赶到医院时,他已是奄奄一息,就连方溯也束手无策。
        「二叔,是谁下的手?」戈潇看着他泛白的面容,忿忿问道。
        「罗……罗永达……」戈敞虚弱的回答道。
        「你与他连手?」
        「看来……你都知道了。」戈敞并不意外,这个侄儿精敏睿智,一直是他计画掠夺家产时最大的顾虑。
        「把戈家的产业吐出来吧!你没后代,留着那些钱财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得回归戈家庄。」戈潇感叹道,希望他能及时悔误,挽救戈家庄。
        戈敞喘息道:「你……你以为我没后代?早在六年前我已育有一 子,而且是登记有案的婚生子,我的钱早就留给他了。你……你没希望夺回,哈……」
        「什么?他现在在哪儿?」戈潇没想到他居然瞒着家人在外头娶妻生子。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让你去……去抢--咳……」他咳了起来,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吐出最后一口气。
        戈潇双拳紧握,愤懑地捶了下大腿。
        「这下怎么办?除了他的继承人之外,没人动得了那笔财产。」方溯一语中的。
        「没错,他这着棋堵得我无路可走。」戈潇的目光冰似寒潭。
        「关于债务问题,我们可以帮你负担一部分,应该可以只挡债主一阵子。」方溯心中已有了打算。
        「你的意思是?」戈潇听得出他话中有话。
        「去找那位继承人吧!」


        5楼2012-01-15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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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当然会去找他。只不过要我对付个才几岁大的孩子,真是有点……」他沉下脸。
          「是你二叔先对不起你,你又何需顾虑太多?再说你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又不会伤害他,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方溯倒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现在说这一切都还太早,毕竟我们连那小孩在哪儿都还不知道……」一股异样的感觉蓦然袭上心头,血液流速也陡地加快,戈潇不由自主的紧按住胸口。
          方溯发现他神情不对,立刻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重,把身体搞坏了?」
          「不,我没事。」戈潇掩敛眉睫,他知道自己绝非不舒服,但是这种现象是从没发生过的!像是期待、雀跃……
          「我看你还是回去睡一觉吧!调查的事交给我们。」方溯担心地蹙起眉。
          「那就拜托你们了。」戈潇心想,或许他真的太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过了今晚,这种奇怪的毛病应该不会再犯。
          ※  ※  ※
            经过「风起云涌」伙伴们数天不眠不休的调查后,发现戈敞妁于七年前去了趟英国;他就是在那时秘密结婚,新娘是小他三十岁,今年不过二十三岁的葛丽佛.安。
          而三年前他又藉口到国外旅游前往英国,一去就是两年--
          原来是看妻子和儿子去了。
          只是葛丽佛一直居无定所,要找到他们母子俩实在很不容易。因此戈潇决定亲自去一趟英国,沿着葛丽佛迁徙的路线寻觅,他有信心总会找到她。
          「撒旦,你真要大老远跑到英国去?」傅御皱着漂亮的眉问道。这一去可得近年之久,他非得走这一遭不可吗?
          「干嘛?瞧你这么恋恋难舍的。」夏侯秦关取笑他,「我这个快要陷入火坑的人都不急了,你急什么?」
          帮主一走,他这个副帮主当然没得闲了。
          「因为……我总觉得撒旦这一去好像会被人拐跑似的。」傅御忧心的回道。
          「他是去追他们戈家庄的财产,又不是去追女人,谁拐他啊?」浦卫云不由得发噱。
          「那个葛丽佛啊!」
          「风流,你当真是胡涂了,那女人怎么算都是帮主的婶婶,他才不会去做这种**的事。变色龙,你说是不?」夏侯秦关说完哈哈大笑。
          方溯但笑不语,那笑容让人看了有些发毛……
          此刻,戈潇站在轮船甲板上,想着临出发前众弟兄的调侃话语,不禁摇头一笑。风流也真是的,他怎可能看上自己的婶婶呢?
          戈潇在船上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终于到了英国,他依循早就计画好的路线一一走访,幸亏他曾在英国留学数年,在英文应对上还难不倒他。
          他寻访了好几个葛丽佛曾待过的地方,全都扑了空。一个礼拜过去之后,他来到「亚森」这个小镇,才打听出葛丽佛目前正是「亚森牧场」的负责人!
          戈潇心中暗喜,毫不迟疑地前往寻人。
          亚森牧场位于尔雅山脉山脚下,周遭住户不多,少数人以自行豢养牲畜为业,但绝大多数的人都在亚森牧场讨生活。
          戈潇站在山坡上观望。此刻已入冬,四周白雪环山,呈现出一派静谧安详的气氛。他心中不免感叹,若是中国也能这般平和该多好?
          「啊!我的球掉到沟里了,你帮我捡好不好?」一位稚龄幼童以英语说着,并伸出小手拉着戈潇的裤子。
          戈潇低下头,看见一位金发小男孩,模样可爱天真。
          「你的球?」他蹲在小孩面前,揉揉他的小脑袋。
          「嗯。」小孩点点头,指着旁边的河沟。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才帮你捡。」戈潇笑意盎然地问,对这男孩莫名的感到亲切。
          「强尼。」强尼拉拉他的手,又指向他心爱的球。
          「好,你等着。」戈潇炯眸一闪,矫捷翻身而下,拿了球转瞬跃起,不过裤管仍湿了大半。
          他将球递给小男孩。「小心点儿,如果再掉进沟里,叔叔可不帮你捡了。」
          「谢谢。」小男孩转过身,忽然像是见到了谁,开心地跑了过去。
          戈潇好奇地循着他的身影看过去,见到一个金发女子姿态优美地站在一棵大树下,张手抱住小男孩。
          突地,他竟又感受到一股冲击胸口的力量,而且比上回更凶猛!
          他揿住胸,以一双炯然利眸与她对望。
          女子显然也震住了,但她随即敛下眼,轻拍掉强尼身上的细雪。
          「妈咪--」强尼亲蔫地在她身上磨蹭了下。
          戈潇这才明白强尼的一头金发原是遗传自她,瞧她年纪轻轻,想不到竟然有个那么大的儿子了!蓦然,他想起了葛丽佛。
          「妈咪不是告诉过你,少和陌生人交谈吗?你怎么不听话了?」她声音虽轻,但犹能听出不悦。
          强尼噘起嘴,拉拉她的手看向戈潇,「是那位叔叔帮我捡球的。」


          6楼2012-01-15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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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潇勾唇一笑,尾随着她的脚步进入屋子,却不见她的人影。
            他朝四周梭巡了一圈,看见墙边的木梯,直觉地往上走。越过几间房,他看见最后那间门未关拢且透着微光,便直接推开了它。
            乍闻房门开启的声音,葛丽佛霍然回身。
            「是你!你怎么上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上来?」这里的所有都是他的。
            「你给我出去。」她看着他,胸口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着。
            戈潇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他本想在这儿住些日子,慢慢地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但刚刚看见崔老大的恶行,不禁让他想起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债主,如果他再晚些回去,不知戈家庄的人可应付得来?
            他没理会她的驱赶,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想知道,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嫁给足以做你父亲的戈敞?」
            「我!」葛丽佛震惊地往后退,「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
            但她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他知道戈敞?
            「因为嫁给他之后,你就拥有这一大片牧场、一大笔财富了是吗?」他挑高浓眉冷冷一笑,替她说了。
            「你到底是谁?」他又怎么知道这片牧场是戈敞买的?「你是戈敞的仇家,特地来找他算帐的?」
            「我的确是来算帐的,他不但是我的仇家,和我有杀父的深仇大恨,而且他还是我的亲二叔!」戈潇一个箭步上前,使劲抓住她的手腕,表情由冷笑转为阴骛。
            「你……你说什么?」葛丽佛顿觉脑袋轰的一响,只闻他吊诡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诡谲得教人心寒。
            「我是说你嫁了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除非你不知情,否则你也脱不了谋杀的罪嫌。」戈潇深邃的黑眸再次翳上一层怒恨。
            如果她坦诚也就算了,偏偏她还要装成一副无知纯洁的模样,教他深恶痛」!
            「你骗我,戈敞不是这样的人。」葛丽佛反驳。
            戈敞年纪虽大,但脾气很好,对她们一家人都很照顾,他不会是这样无情无义又可怕的人。
            一定是他乱说,一定是他心存不善,企图嫁祸给别人。
            「你当然为他说话了,因为他是你的丈夫,婶婶。」
            「婶婶」这两个字恍似一记闷雷击得她几乎昏厥。葛丽佛浑身颤抖,神情茫然无助。
            「怎么了?禁不住我喊你一声婶婶吗?」他走近她,轻挑起她的下巴,露出极其邪恶的笑容。
            此时的戈潇眼神是森冷恶毒的,原来优雅如水的气质已全然消褪,严厉得好骇人!她表情紧绷地瞪着他,被他前后截然不同的模样弄混了感觉。
            她两片玫瑰似的唇因害怕而轻颤,仿似诱惑着他上一刖舔吻。戈潇眯起眼,双眸直睇着她娇艳的历瓣,那潮红诱人的樱唇强烈挑战着他的自制力,令他心猿意马。
            戈潇俊挺的面孔因挣扎而轻微抽搐。霍然,他低头覆住了她的嘴,舌尖几近疯狂地撬开她不知所措的唇瓣,狂野地吸吮占有。
            她甜郁的馨香侵入他大脑,剪剪双瞳璀璨如星光荡漾,使得他气息混浊,手指情不自禁地探入她衣襟内,掌握住她的丰乳……
            「不……」葛丽佛疯狂扭动着身躯,拚命想推开他。
            他肆意的碰触令她浑身燥热,仿若被一团火紧紧包围住,使她无所遁逃。
            「你从一开始就用那双唇引诱我,现在怎能说不?」戈潇眼中闪着两簇令人坪然心动的炽热光芒,缚锁着她,令她觉得天旋地转、心神俱醉……
            当戈潇褪下她的毛皮外套,勾下她的肩带,初冬的凉意突然灌入她的皮肤,猛然惊醒了她。
            「走开……不可以……」她抓住他侵犯自己的大手,呼吸变得急促。


            11楼2012-01-15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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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潇恍若未闻,猛力撕开她的衣衫,将她推倒在床,俯身合住她一只凝乳。
              「别……别乱来,我……我是你婶婶!」她被逼极了,突然喊道。
              这句话终于收到了效果,戈潇霎时停住所有动作,全身异常绷紧,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他陡然放开她,从她身上跳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你真行,三番两次诱惑我,最后还拿『婶婶』两个字泼我冷水!」
              葛丽佛赶紧把衣裳拉好,双手直抓着自己的衣襟问道:「你……你真是戈敞的侄儿?」
              「我还真希望自己不是。」他轻啐了声。
              「我怎能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她心悸地看着他,嗓音轻颤。
              「我只身来到英国,没办法证实自己的身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行,反正我一定要达到目的才会离开。」说着,戈潇露齿一笑,逼视她的眼神充满了鄙视与不屑。
              「你想要做什么?」他的笑容令人胆寒,葛丽佛水蓝的眸子闪烁着惊恐。
              他的侵略气息是这般强烈,吊诡的是,愤怒竟让他那张好看俊挺的脸又多添几分魅力,她不知道这样的男人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
              如果他以刚才那种方式的话,那她……
              葛丽佛不敢往下想,她突然觉得双颊燥热!体内火焚似的感觉更是来势汹汹。
              「你怎么了?脸突然变得那么红?」他利眸一闪,瞬间改以玩味的眼神打量她那张染红的俏脸。
              「呃?」她连忙抚着自己发烫的脸。
              戈潇索性坐上床,对住她晕红的脸蛋,「你当真怎么看都不像个已婚的女人,啧!那么害羞。」他摇摇头继续说:「你这模样是天生的,还是刻意伪装的?你故意以这种青涩模样钓一些有钱的老男人,就像我二叔一样,是不是?」
              他的表情陡变晦涩,紧接着发出一声冷嗤。
              葛丽佛脸色惨白,泪水无声无息地滑下面颊,「你不要侮辱我,我根本不是--」她猛然住口,这件事她不能说啊!
              「不是什么?」
              「我……没、没有……」
              她的神色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戈潇不放过地追问道:「没有什么?别装傻,快说!」
              「没什么。」她倏然由床上跳起,远离他猎人般的眼神。
              「你又在那儿故弄玄虚了。」他呼了声,「真是个会演戏的女人。」
              「你住口!」她受不了了,被他的话逼得全身发抖,噙着泪道:「你以为你是谁?随便几句话就要我信你。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说不定你是个骗子,还在那儿假惺惺的指控别人的不是--」
              突地,几个鼓掌声响起,让她煞住了声音。
              戈潇带着冷笑拍手叫好,「真精彩,你终于露出善辩的本性了,懂得拿话来逼退我。」
              「我……」她保锁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别装了,现在我已能确定你一定是我二叔的同伙,希望你能够主动把自戈家夺走的财产交出来。」他的嗓音森冷,含着十足的威胁。
              「这里的一切全在强尼名下,你拿不走的。」她深吸一口气,回应道。
              「是吗?如果我娶了你呢?」戈潇根本没打算这么做,可是这个女人太狂妄了,逼得他不得不这么说。
              她骇得差点咬到口口己的舌,「我……我才不会嫁给你。」
              「那好,咱们就等着瞧。」戈潇走近她,出其不意地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我得继续我未完的午餐,才有精神想办法把你娶到手。晚点儿见了,亲爱的婶婶。」


              12楼2012-01-15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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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戈潇站在马厩内,有些愠恼地看着那些马儿自得其乐地吃着牧草。为什么它们能够这般闲逸,他却得受那个女人的窝囊气?
                都是葛丽佛惹的祸,把他好好的心情搞成这样,让极少勃然大怒的他尝到气闷难忍的滋味。
                叹了口气,他又蹲下身将牧草分送到各个马栏内。听见急奔而来的脚步声,他好奇地放下手边工作走出去一瞧,却在马厩门口和强尼撞个正着!
                「怎么了?强尼,看你跑得慌慌张张的?」他扶住差点往后栽倒的小身体,蹙着剑眉问道。
                「叔叔……我妈咪……」强尼气喘吁吁,久久说不完一句话。
                戈潇拍拍他的背脊,柔声哄着,「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强尼喘了喘,深吸几口气之后才说:「我妈咪不见了……一大早她说要到后面的尔雅山采药草,可是到现在她还没回来。」
                强尼好不容易说完这整句话,但是喘息却未见缓和。
                戈潇迅速跑到马厩最后面的栏内一看--那匹小牝马果真不见了!真该死,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强尼,你说的尔雅山在哪?」不知怎地,一股突如其来的忧焚围绕住戈潇,让他身心整个紧绷了起来。
                「在……在……」强尼突然往前一倒,扑进他怀里,这下可把戈潇给吓愣了。
                「强尼!你怎么了?」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仆人温蒂跑了过来,「小少爷,你果真跑来这了,让我找了好--哎呀!少爷,你怎么了?天,该不会是气喘病又发作了?」
                她急忙冲到戈潇身边,将他怀里的强尼给接了过来,又赶紧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颗药丸塞进强尼口中,随即抱起他快步离开。
                「等等,他是怎么了?」戈潇被这一连串突发状况搞得一头雾水。
                「我们小少爷天生有气喘的毛病,在冬天更是容易发作,只要一喘起来,我就得马上将他抱回暖房。」她急促地说。
                「哦。对了,我想请问一 下,尔雅山在哪里?」戈潇又问。
                「你是要去找安小姐吗?尔雅山积雪很厚,几乎寸步难行,我们真替她担心。它就是东方那座雪白的山,你看见没?」温蒂比了比,又看了看强尼,心急地说:「我不能和你多谈了。」
                说完,她一转身就跑远了。
                戈潇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转着她所说的几句话,什么「积雪很厚、寸步难行」……想着想着,一股莫名的心焦驱策他开始动作。
                他立刻进入马厩,挑了一匹高大的骏马,立即朝着尔雅山的方向急奔而去。
                果然,愈近山里,皑皑白雪就积得愈厚,若非亚森牧场的马儿早已习惯这样的天候、这样的环境,或许已被困在其间,进退维谷了。
                他的目光不停地四处搜索,但怎么看四周还是雪白一片,冷清得很。戈潇想像不出,这样的天气,她为何还要跑来这种地方?如今唯一可以作为搜寻凭藉的,就是地上那些浅浅的马蹄印了。
                偏偏老天不作美,竟然又飘下细雪,再这么下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被掩盖住,到时候要找人可是难上加难。
                戈潇不禁自嘲,那个女人如果就这么死了、消失了,岂不更好?只剩下个六岁的强尼是很容易应付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心口的忧焚却愈来愈强烈,找不到她的内疚感也愈来愈深,让他一颗心如火中烧,一向引以为做的冷静就要消逸无踪了。
                就这么一整天下来,他从早晨找到了日落,依然不见她的踪影。
                戈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胸口涌上无措与急躁。
                他心里清楚,若是今夜找不着她,以山上寒冷的程度,她是绝对活不到明天的。一想到这儿,他刚毅的脸庞顿时出现忧心的皱褶,双眼更因躁郁而显得骇人。
                他心知肚明,若现在不下山,连他也可能会葬身在这雪地中,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偏偏他就是无法弃她于不顾,铁了心非得找到她不可。趁着月色,他依旧不停在山里四处寻找。
                过了好一阵子,他突闻一个细碎的声音,彷佛是从旁边的山洞传来。
                这个声音给了他信心,但也让他提高了警觉。若这声响不是由葛丽佛所发出来的,那必然就是山上的野兽了。
                戈潇将马儿拴在一旁的大树上,谨慎地往山洞走去,到达洞口时,他看到里头有着微光,隐隐照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他振奋不己地轻唤了声:「葛丽佛!」


                13楼2012-01-15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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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戈潇脱下自己身上的皮衣覆盖在葛丽佛身上,又走出洞外找寻较干燥的枝干折回洞内生火,好让她的身子暖和。
                  此时夜己深,但她身上的热度仍是不退,反而有升高的现象,这让戈潇首次尝到了手足无措的滋味。
                  「好冷……」她轻声嘤咛,身子下意识地靠向火堆。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又将自己的厚衬衣脱下盖在她身上,但她不见缓和,身子甚至益发颤抖!
                  妈的,如果方溯在就好了。
                  戈潇忿忿地捡起一颗石头扔向洞壁,好发泄这种梗在他心口的紧绷感。
                  夜更深了,凉意沁入骨髓,戈潇不断在火堆里加上干树枝,然而火的热力却怎么也敌不过那股亟欲冻僵人的寒气,就连他也抑止不住地频频抖瑟。
                  这时候,葛丽佛突然张开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将他拉近自己,温言软语地说:「抱我……」
                  「你?」他表情僵凝,声音不带起伏地问道。
                  「你把御寒的衣物都给我了,我知道你也很冷。」她慢慢地爬进他怀里,「别把我当成婶婶,抱我。」
                  冰沁的天候冻不了她眼眶中的热泪,当泪珠滴落在戈潇的手臂上,热度瞬间侵入他的肌肤,犹似陡然升起一把烈火烧灼着他。
                  他躺在她身畔紧紧将她扣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密密实实熨贴在他阳刚的身躯上,似有意若无意地煽动着他的欲念。
                  葛丽佛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索性把自己身上的毛皮大衣掀起,披盖在两人身上。
                  「我怕……我怕自己逃不过今晚的劫数……」她失神无助的脸上浮现悲怆的笑意。
                  她女性的馨香和柔柔的吐息不断刺激着戈潇。他执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因发热而倍加红艳的脸颊,弯着唇邪气地说道:「你是在邀请我吗?想在临死之前与我欢爱一场。」
                  「嗯?」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理不清他话中的意思。
                  她那懵懂音涩的模样彻底瓦解了戈潇的自制力。他自嘲地一笑,「今晚不仅是你的劫数,也是我的劫数。」
                  葛丽佛皱起娟秀的眉,愈听愈迷糊了。
                  「如果我受不了你的诱惑,霸占了你的身子,那就是玩火--」他胸口突生一种椎心的痛。
                  天知道,他多希望将「婶婶」这两个字从现实中抹去!
                  「玩火?」她歪着小脑袋,「我不懂。好冷……」
                  葛丽佛不想再听他说一堆让她迷迷糊糊的话,她只是一迳往他身上蜷缩,希望找个温暖的角落安置自己。
                  她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躯,引燃更多的欲望,戈潇被情欲冲昏了神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该死!就算是你火坑,我也得跳了。」
                  他刻不容缓地吻上她的唇,手指放肆地解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使得两人很快便赤裸相拥。
                  葛丽佛的身子贴上他冰冷的躯体,瞬间拉回了一丝丝理智。
                  「不要……」她愕然地吸了口气,却给他趁隙而入的机会,他将滑舌探进她口中,放浪地翻搅着她的小舌。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关于昨天的某些记忆浅浅地浮现在她脑海,那时候他好像也对她这么做,让她的心好乱、好慌!
                  「你不能这样……」她好不容易抽个空隙说话,小手直只在他胸前,感觉脑子更昏沉了。
                  「别乱动!」戈潇低嘎地咆哮,突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巳,「是你开口求我抱你,这时又抗拒我,你是在玩我吗?」
                  他像惩罚似地再次覆上她的唇,强悍又狂猛地吸吮她嘴中的甜液。
                  她的小嘴香甜甘美,如丝缎般滑腻,像罂栗般吸引着他,让他抽不开身。
                  「唔……」葛丽佛吓呆了,然而全身虚脱的她根本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大手抚遍她细腻的背部,似不满足地挤压她的娇臀,让她仅着底裤的下体紧贴着他的亢奋。
                  那是什么?


                  15楼2012-01-15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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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黎要去开闭学式了
                    想看的留邮箱


                    16楼2012-01-15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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