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阳光,静静的照射在一个有些古老历史的道场。
道场旁有一棵高领的老樱花树,现在还没有到开樱花的季节,但是这棵樱花树确实别有一番姿态,这是这家道场象征性的标志。
“你知道吗?幕府的那些人又在收敛走狗为他们卖命了,如果我们武馆不能有忍者被选上,这个道场就要面临关闭了。”
“是吗...”
一些人的紧张的谈话声传进了正靠在那棵樱花树下半眯着眼休息的少年,黑发微微随着风飘散。他是这个道场最后一批入选的忍者之一。
幕府,走狗?
他莫名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拳,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就被那些人这么称呼。
怀着莫名的愤怒称呼着,并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微风微微吹过,樱花树的树叶沙沙的作响,铺成一首动听的歌,但是在那个少年的心里,仅仅是一首哀婉的悲歌罢了,其次什么都没有。
“紫炎,你还在这里啊。”
那个叫紫炎的少年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双手撑起身子来:“喂,缘,干嘛老是打扰我啊。”不屑地口气中流露出来的不仅仅是不满,还有听到刚刚那几个人对话队在心里的闷气的发泄。而缘仅仅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是标准的笑容。
那个家伙,那个永远不变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啊。
明天...明天啊。
紫炎静静的想着,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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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幕府
一个身材肥胖却穿着一身标准盔甲的将军以他那轻蔑一切的眼神蔑视着世上的一切,这让紫炎感到深深的不满。
“你们,真的就是入选的忍者吗?”那个男人用他那狡猾的声音将他自己用他那小咪咪的线眼观测完得到的结果说了出来,不懈中的不屑,“切,就你能为幕府效力吗?我看也仅仅只是一堆炮灰罢了,果然只有当幕府的走狗的命呐!哈哈哈哈哈哈....低贱的命。”
紫炎听完这句话心理受到巨大的打击,一股说不尽的屈辱涌上心头。
“你说什么,把你从你狗嘴里喷出的粪在说一遍!”紫炎冲了上去猛地揪起那个男人的领子,左手猛地挥拳干到他的脸上,蹦出了一个带着蛀虫的黄牙。接着继续挥起拳头愤怒的砸向那个肥胖的男人,现在的幕府集团早就已经是腐败到不行的组织,除了欺压到底还有什么。天天就只知道吃喝嫖赌,那手下当成自己的走狗。
事到如今,人们说是幕府是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集团,可是里面却是多么的肮脏!
那个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他的手下一拥而上将紫炎抓住。
“紫炎..紫炎..还不如就像他们认了。”面对着那个肥胖的男人出气的脚践踏在紫炎的脸上逼迫着紫炎求饶时,缘的手不住的颤抖。
紫炎早就已经将这一切置之度外了,却听见最了解自己的缘这么说,浑然一怒。
“缘!难道你也被幕府集团控制了!你也是那个走够吗!”紫炎话音未落就被那群手下暴揍一顿,只留下缘疯狂的哀求。
“缘!你闭嘴!你这个幕府的死走狗!”
紫炎从嘴里喊出了这句让缘撕心裂肺的话,就被幕府的人带走了,那些忍者也一哄而散了,仅仅只留下缘一个人的身影站在那个老樱花树下,望着紫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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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场被幕府的人强制的关闭快一个月了。
那个道场已经渐渐被人遗忘,有幕府的人天天守在门口。
可为有缘一个人经常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棵樱花树下,望着那个关上的道场的门。
“缘,缘哥哥!”突然一个稚嫩的女子的呼喊声传来,缘回过头,那个女孩子是自己的师妹,她的名叫瑞穗,她跑了几步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幕,幕府的人要在当晚秘密暗杀紫炎哥哥了!我,我是偷偷地听志乃说的!”
缘知道,志乃是自愿安插进幕府集团里偷听紫炎的动向的,志乃说的话,不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