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你真麻烦耶。”十月停下动作强硬地将九月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叹口气道:“要脱我衣服的也是你;哭的也是你,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唉,难怪人家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啊!饿鬼假细意嘛。
“别哭了。”十月温柔地吻着她是泪珠,吻着她泪涟涟的脸蛋,“唉,被‘轻薄’的可是我,被脱光衣服‘牺牲色相’的也是我,我都没哭了,‘大饱眼福’的你还哭什么?搞不懂!”
“你……”九月擦去泪水,楚楚可怜地说出压抑已久的话:“算我拜托你,你快回丹麦去吧!我……我承认我好怕你,我怕我会越来越喜欢你,甚至爱上你。”
“你怕什么?”十月由床上跳起来,火大地吼着:“喜欢我就喜欢我!我就是要你爱我!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爱上我会死啊?说!你怕什么?”
唉!他也不喜欢对心爱的人大吼大叫,一点情调也没有,但这麻烦的丫头啊,有时候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