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因为自己的软弱而流泪。
总说要保护他们，最后却要亲眼见证誓言的毁灭。
“少爷。”西尔维斯特用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埃斯。
“你知道人类的不甘心是怎么回事吗？”埃斯的瞳孔张大了，眼眶似乎要裂开一般，“恶魔把人类的不甘心当成操作他们的棋子，却从来都不曾感觉。不甘心，人类会因为不甘心而变得强大，或者走向毁灭。”
“少爷。”西尔维斯特的手加大了力量。
“哈······”埃斯看了他半天，忽然笑出声来，“我这是在干什么？在向一个恶魔传授什么是感情吗？”他挣开西尔维斯特的手，“我已经不想等到圣诞节了，就是现在，我要去杀了安娜贝尔。”
“少爷，你要毁了约定吗？”西尔维斯特看着埃斯。
“等到圣诞节，不过是我的任性之举，”埃斯冷冷地看着他，“你不必陪着我胡闹。”
“那我可以理解为少爷是想用这些日子陪着托兰西伯爵吗？”西尔维斯特笑了笑。
“陪着我的朋友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你会因为我这些而认为我害怕了？”埃斯冷道。
“当然不是，”西尔维斯特笑着舔了一下嘴唇，“我反倒认为这样的少爷的灵魂会更加美味。”
“我不会害怕死亡，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设想过未来，我也没有绝望，因为从来都没有过希望。”埃斯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右手搭在西尔维斯特的手上，“现在完成我的心愿。”
“在少爷下定了决心以后，请允许我提一个建议。”西尔维斯特把另外一只手放在埃斯的手上。
“从现在起，叫我主人。”埃斯看着他，笑了。
“欢迎回来，托兰西伯爵。”西尔维斯特站在大厅里，迎接从外面进来的阿洛伊斯和汉娜。
“埃斯呢？”阿洛伊斯笑了笑。
“主人在书房。”西尔维斯特回答。
“啊······”阿洛伊斯顿了顿，“我去找他。”
“西尔维斯特依旧陪着我，即使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那个女人的线索。我还有事请要做，我必须在伦敦、在女王面前显示我的强大，否则我将默默无闻，如果默默无闻，我将掌握不了任何东西，我不能只是支配西尔维斯特，我还必须支配自己。我希望女王会召见我。”
留声机的声音伴着如同风吹叶片一样的沙沙声。埃斯坐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留声机。从里面传出了那个时候的自己的声音，似乎很有自信，一直是这个样子。
“埃斯！”阿洛伊斯推开了门。
“欢迎回来！”埃斯抬起头看着他，无可挑剔的笑颜。
“在听什么？”阿洛伊斯走到了书桌前面。
“以前的故事。”埃斯笑了笑。
“哦，应该是这么摆弄没错吧？”阿洛伊斯把留声机调整到录音的形式。埃斯呆呆地看着留声机无声地转动着。
“我阿洛伊斯.托兰西，本来的名字叫吉姆.麦肯，很喜欢我的朋友安洛。”阿洛伊斯绕到埃斯的身后，抱住了埃斯的肩膀，“或者此刻的埃斯.奥森蒂克。”
『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