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ding from the rain and snow
trying to forget but i won't let go
looking at a crowded street
listening to my own heart beat
so many people
all around the world
欧洲 梵蒂冈
“你又在做什么?”一个大约十六岁左右的男孩正发愁地看着远处的另一个人,语气里充满了无奈。阳光下,那头红色的短发显得异常耀眼,“不好意思啊,安德烈,就快可以了。”
他说话的对象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他有着比红色更接近阳光的发色——亚麻色,在他的手上,拿着一瓶像粗盐一样的物质,此刻,他正小心地将瓶口封严。“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这种东西就会变质,所以要小心。”叫安德烈的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回这又是什么啊?拿但业?”“啊,这个啊,”拿但业晃了晃瓶子,“是传说中天使的眼泪啊。”安德烈看了看同伴,又看了看瓶子,笑了笑“这就是你把我从学院里绑出来的理由?就为了这个东西?”“是啊。”拿但业一脸认真,将瓶子抱在了怀里。“嘁,你的玩笑开得有点大吧。”“是,是。”拿但业笑容依旧,他边收拾东西,边走向他。“安德烈,你真不适合做牧师完全就没有信仰啊。”“知道了,快走吧。”安德烈狠白了一眼拿但业,后者则正忙着与制服作斗争。“咦?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圈在衣领上的?啊啊啊啊啊,好勒啊。”安德烈一把抓过制服,完全没理会还套在拿但业脖子上的“圈”,“我说,是你没把扣子解开而已吧,真是的。”“哦哦,这样啊。”拿但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向着不远处的圣彼得大教堂走去,身后,是耀人双目的夕阳余晖。
夜晚很快就降临到了大地上,梵蒂冈亮起了灯光。圣彼得教堂学院里,拿但业正在看书,安德烈坐在他旁边,看着天空。
“拿但业,我,有件事要对你说。”安德烈望着深远的天空,“啊?什么?”拿但业依旧低着头,“我....我和你的交情有多少年了?”“呃...从六岁到现在...有十一年了啊。”安德烈眼神愈发不安他转头看着拿但业:“那么,你知道我父亲是做什么的吗?”“我记得,是欧洲的一个什么黑社会组织的头目吧。”“前两天他去世了。”安德烈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平白填上了冷漠。拿但业手停了下来。“我记得你说过,如果你父亲去世了,你就会接替他,成为黑社会的头领,对吗?”“是。拿但业。我就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是牧师啊,神职人员是不能参与这种事的。”“对不起,我已经答应下来了,而且,”安德烈直视着拿但业的眼睛,“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因为你可以帮我。”
拿但业愣住了,“你什么意思?”“就是,和我一起加入我父亲的组织——ST.”“...我该怎么回绝?”“先别急着回绝,如果你加入了的话,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比如,重修那所孤儿院。而且,我也只是答应了他们在灭掉他们在美国的对手。结束之后,你还是牧师,我也是。”拿但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威胁我?”“没有,拿但业,但是,帮帮我,朋友。”
拿但业望着在一起十一年的朋友,沉思了许久“如果这是你所愿........好。”
安德烈笑了,“谢谢,朋友。”“什么时候走?”“下周。”“那个组织叫什么?”“Mellion.头目好像是叫Big Daddy”“变态的名字。”
两个人相视一笑。
或许,所谓的信仰,只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