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着一块冰川,厚重的企鹅装上不断有水珠滴渗落下来,砸在光滑如镜的冰面上,很快和这块冰川大陆融成一体.吃足了水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似乎有点难以承受这份重量.他脚下搁着几只鱼.这次他的身旁只有几只他的同伴.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自从上次他跳进冰冷的海水后的.
此后,在南极工作时,总是能时不时地看见他的影子.随行的人员自从第一次遭到他的”拒绝”后就不再对他表现出一丝兴趣,有一次他就站在离我们不到5米远的距离内,他们也只是把它当成一只受保护的动物一样不去惊扰.我的同伴就是这个样子,当有人对他们热情的态度泼上一桶冷水时(而且这次的冷水是出自世界上最寒冷的地方),他们就会很不屑地再去理会那个人.于是,我们一直在专心地进行科研,没有人再提起过那个南极人.只是,我的心思却有一半给那个南极人给占据了去.
因为,我对他实在好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