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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中篇偏长 纸上已完结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恩… …来了以后一直都只是发签,这次终于下决心发文了
没有什么目的的,只是为了让我在文学社里发的主题不都是图签而已。


1楼2011-12-04 00:07回复

    —你想穿越? —… …对 —很好很诚实 —… …
    —你想穿越到过去? —… …对 —很好很实在 —… …
    —你想象网络小说中那样穿越到过去?—… …对 —很好很坦白 —… …
    —我能让你穿越你信吗? —不信! —很好很现实 —… …
    —历史不可更改,你去平行时空好吗?—什么? —很好很正常 —… …所以呢?
    —你怎么看时光? —… …我知道“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
    —流年似水,一去不回啊… …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2楼2011-12-04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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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06: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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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啊,沙发激情万分~


      4楼2011-12-04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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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哪了?对,我领着项少羽回村了。
        还没到村口,我就惊了:娘啊,玩什么呢?村口怎么站了那么多人?
        我回头问项少羽:“那些人,不是找你的吧… …”他不答话,这小子,没礼貌。
        如果当时我不回头,或许我就不会得出那个没礼貌的结论,也不会…吓这一跳。我刚回头,那几个气势汹汹的站在村口的彪形大汉正气势汹汹的站在我的面前,吓我一大跳… …没有夸张,真的没有夸张!我跳起来了,跳起来了!落地时还一个不小心,把项少羽的脚踩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没有看到他的脸,却极其真切的看到,他抽了一下。
        “少主!!你跑的哪里去了范先生正在发怒呢您再回来晚点我们村就有难了幸好您及时在这时回来了… …”这个说话几乎没标点的是我二叔,瘦瘦矮矮的和蔼小老头,和灰太狼一样无条件忠于我二婶,为人爱啰嗦。不过事实证明,在我二十余年的穿越经历中,这个二叔只不过是打了六七年的酱油。
        扯远了。
        初听到二叔的声音我还纳闷,怎么只有声音不见人呢?然后就见二叔从那几个大汉身后走了出来… …二叔啊,您这么瘦小,就不要站在人家后面了好不?都看不见你的… …
        “少主啊,这位姑娘… …天遥!你这没记性的小子!又扮女的!兵法又忘了是不是!少主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见怪… …”
        我对二叔的话向来选择性耳聋。少主?我回味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个雷在头顶炸了… …少主?!
        我回头看看项少羽,这真是村里人每天挂在嘴边赞不绝口的少主?我们项氏一族的少主?他哪里… …好吧,我承认,他身上确实有少主的气质。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然少主也不会一看就笑了:“怎么,不信?”
        我扁扁嘴:“不敢信。”
        莫笑!在你你也是不敢信的。六岁上阵杀敌,七岁立战功,九岁半开始带兵,十岁半带的兵马给大部队解围,前些日子开始被通缉,上榜赏金就达到了一万两黄金,赏金还在一路狂涨中… …这是项氏一族的未来,是楚国光复的希望,是被预言为天下救星的项氏少主。这要是放在网络小说里,活脱脱一个男性玛丽苏。这么一个传奇人物,说他就站在你身边,简直就像说毛主席就在你身边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哎呀,少主,您快进去吧…天遥!马上给我变回来!回头收拾你!”二叔…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会想到焦太狼呢?
        目送二叔和少主进村,我终于没有勇气跟进去,想了想,还是去了河边。
        看着水里的倒影,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有帅哥潜质。好吧,我在夸我自己。
        如果当年我没有穿过来,或许,我现在就坐在课堂里。我当然不是在怀念那种生活,只是忽然想到,有朝一日,我要是回去了,该是个文盲吧。
        想了很久,忽觉头顶嗡的一下,我就那么—没有夸张—又跳起来了。
        唉~有点累,先到这吧。以上… …怎么说呢?


        5楼2011-12-04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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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说到?对了!我觉得头顶嗡的一下,然后就跳起来了。
          “啊!”“噢!”两声惨叫,一生我的,一声少主的。
          你没猜错,刚才那嗡的一下,是少主在吓我。我跳起来,落地的时候没调整好,脚扭了一下,一个趔趄,又把少主的脚踩了。
          “少主,对不住对不住,不是有意的。”我陪笑着后退了几步。
          “你这小子…以后吓你,得退到十尺以外吧。”少主面部表情狰狞可怖,不知是疼的还是内心活动太恐怖。
          “少主啊,您不会打算长住下去吧。”“以后吓唬你”… …这表示什么?我抓着头发,要疯了。
          少主不正面作答,挥了挥手:“别叫少主了,看咱俩年纪差不多,就称名字吧。”
          我作惊恐状,道:“少主看人果然犀利,小弟素来不是那爱守规矩的家伙,只是,这不计身份,年龄还是要算的。少主恩准天遥称呼一声羽兄,天遥叫高兴了。”
          少主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 …不如你干脆点,叫我一声大哥,岂不更痛快?”
          … …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
          有的没的呢,反正羽兄从那以后就住在我们村了。作为少主,他不占最好的房子。不享特权—比如上茅房不排队什么的—总的来说人品还不错,只是,他似乎有那么一点恶趣味、
          比如,逼我扮成女的然后去告我二叔,还美其名曰帮我背兵法—二叔总是罚我背兵书—其实其真正目的…都懂的;比如闲着没事拉上几个人“切磋武艺”,然后把他们打挂彩,我作为小弟,自然是脱不了几天就挨揍的命运…唉;又比如,无聊了,吓唬吓唬我,一声大吼之后。退到十尺之外,你说,我这个村里他唯一的小弟而不是单纯跟班的身份,该怎么算呢?;还比如… …只有天知道天为什么给他那么大的劲,吾等平庸之辈,在他面前,轻若无物啊。
          这种日子过了半年?或许一年,唉~我总是忘。我就要走了,传说是被送到什么桑海去… …
          走的那个早上,羽兄带了一坛子酒来送… …他带了是自己喝的,我向来不喝酒。
          他喝了一坛子酒,我喝了一坛子水以后,我就走了。
          或许,故事到这就结束了,或许,好戏才刚开始,谁知道呢?
          要不要看下去,你自己决定。


          6楼2011-12-04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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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圣贤庄呆了一段时间以后,张良不见了,临走好像只告诉了颜路先生,为了这,伏念先生还大怒了一场。
            后来,一段时间里,先是桑海陆续开来了不少军队,后来小圣贤庄开始时不时的来些奇怪的访客;丁掌柜若有若无的玩起了惆怅,而兰姐… …兰姐其实算是最正常的了,只不过比以往更淡定了而已。
            一段时间后,张良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回来,一个叫子羽,一个叫子明。你们是对的,子羽就是羽兄;至于子明,传说他和他大叔间接导致了我们村的整体搬迁,真名吗… …叫明天…叫天明啊!羽兄还笑我们都是“天”字辈的来着。
            急的当日,刚好有一批大人物要来,小圣贤庄里呈现出一边红火忙碌,一边安静清闲的两重天。我作为唯一一个上得台面的劳动力,被张良派去刷马= =+
            那是一匹很瘦的马,一点杂色没有的黑马,刷出来以后油黑油黑的那叫一个漂亮,可惜刷之前沾灰沾土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我一时善心大发,决心给它刷出原色来!
            等刷完收工,我正得意洋洋的审视我的成果:油光黑亮的马时,一声大喝如惊雷般在我头顶炸开了:“喂!”吓我一跳。
            其实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吓我的时候,我经常会觉得是雷炸开在我头上呢?这是后话。
            是的,一如既往,我跳起来了,落地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某人的脚踩了。
            “我K… …果然是你这小子!”羽兄修养就是比我高,骂人的话生给咽下去了。
            “呦!羽兄,混不下去改投儒家啦!真选个好地方!”据我之前的经验,此时此刻,我如果不说点别的,羽兄极有可能在我踩他脚这个问题上停滞不前。
            “看来你小子就是我们‘打入儒家内部’的人喽”羽兄抱着胳膊把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得出结论:“看来你过得挺不错嘛!”
            首先我很想鄙视他,他不知道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这不怪他,但是我此刻灰头土脸头发散乱还提着马刷,他怎么能看出来我过得还不错呢!?其次,什么叫“我们打入儒家内部的人”?
            还没等我问出口,羽兄先一把把旁边一个衣衫不整的孩儿扯过来,笑道:“来,你们俩认识一下。这是天明,现在叫子明,我小弟… …”结果他还没说完,天明蹦了起来:“嘿!连大哥的玩笑你也敢开!”然后,这俩就为了谁是大哥这个小问题吵起来了。事实上,直到一年后,这种吵闹都太常见了。
            我无奈的抚了抚额头,把天明拉开,满脸真诚地说:“我是项天遥,来,叫二哥。”
            天明不知道是缺根筋是怎么的,想也不想张口就来:“二哥!”
            那一刻,羽兄愣了,我笑了,天明还没反应过来,我拦过羽兄,笑:“羽兄,搞 定 !”
            看着天明那还是反应不过来的脸,我还没笑出来,张良来了。
            “子明子羽,天遥?你们在闹什么!”张良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马,我赶忙迎上去:“马刷好了,您看如何?”
            他点点头:“刷的不错。子明,你随我来,天遥,你往马身上拍点灰。”
            拍灰?我先是一愣,然后火蹭的就上来了:既然要我刷,干嘛还要往上拍灰啊!当世,我真的想手持板砖,把张良拍灰,脑中甚至浮现出了他在天上灰呀灰灰呀灰灰了半天才落地的场景。
            “对了天遥,等大堂中跑出一匹白马,你去追回来栓在这,顺手刷一下;子羽,等子明来找你,你便牵着这匹马进大堂… …天遥,让你往马身上拍灰,你愣着干什么!”说完他就领着天明走了,留我在小风中,凌乱了。望着刚刷好的黑马,实在不忍心再往上拍灰。
            “天遥,你怎么不干活?”羽兄在一旁清闲的叼着一根草,靠在树枝上似笑非笑、
            我本着二十一世纪好少年动手能力强于动口能力的原则,一言不发,抬手就往他身上抹灰,他一侧身躲过了,同时双手在地上一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袖子上印了俩大手印… …我没有心疼这件衣服,我只是觉得,在不加紧练练身手,以后只不定会不会被他欺负得更惨… …当然,事实证明,我当时的决策很英明,虽然狠练了再狠练还是被他欺负。
            看了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挺吃惊的。想这些久远的事很费脑子,索性记得牢靠也不费多少工夫。好了,我也该歇歇手合眼了。


            8楼2011-12-04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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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羽兄在我的衣服上印了俩大手印,然后我痛下决心要练好功夫。
              刚下了决心,就听大堂那边传来惊叫,顺声看去,一匹白马飞跃而出,那形体,那线条,真绝了!
              我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羽兄抬脚给我来了一下:“还不快追!让它跑出门你就完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嗷的一声冲了出去,根本没想过我能不能追上。
              事实告诉我,我是追不上的。
              我被那马越落越远,等我不顾规矩的跟着它跑出了大门,已经连影儿都看不见了… …
              我绝望的望着天,甚至都萌生了“去买一匹冒名顶替”的念头。但是一匹这样的好马得多少钱啊… …我再次欲哭无泪… …
              我要是赔不上马,张良那个腹黑的家伙,保不准会把我给宰了… …或者给我身上缝块白布当成马… …完了完了,怎么越想越恐怖!颜路先生又特别爱护他那个师弟…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还是自行了断吧。
              “天遥,在干什么。”正在我做出自杀决定的那一瞬间那一刹那,我看见石兰牵着那匹白马站在我面前。
              忽然之间,我发现石兰和圣母玛利亚有着相同的伟大的光辉…不!更胜一筹!
              那一刻,我觉得我失控了,我抱住马脖子嚎啕大哭:“兰姐啊!啊啊啊!兰姐啊!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兰姐啊!啊啊啊!兰姐啊… …”我正哭天抹泪呢,兰姐一把把我拉开:“哎哎哎,你兰姐在这呢。”我回头凝视三秒,张开双臂就要给她一个拥抱,结果被她甩出去三米远。兰姐说:“儒家大门口,我不想被抹一身鼻涕。”你没猜错,那马脖子上尽是我的鼻涕。
              估计是我可怜的样子打动了兰姐,她大手… …小手一挥:“走吧,兰姐帮你刷马。”于是,我的眼泪鼻涕,又失控了:“兰姐啊!啊啊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啊!啊啊啊……”这次失控只换来了门前那些卫兵的白眼。
              等栓好了马,兰姐问了一句:“今天来的什么人?这么大排场?”
              哼哼,这种小问题,我当然不知道。我一摊手:“只听说是丞相来了。他们来的时候我瞄了一眼,有个胖子叫公孙杀玲珑的,好像是什么名家的,有一个老头子… …对了,还有一个蓝头发的小孩,说是什么护国法师,反正我不信。”
              说到那个小孩,兰姐顿了一下,莫非… …“兰姐,死心吧,那小孩还没我帅,绝对配不上你,你舍得嫁我都不舍得放。”
              不说不要紧,话一出口,兰姐手中的马刷飞了过来,正中我的眉心。霸气无比。
              “客栈里还有活,走了。”完了,兰姐生气了。兰姐这人永远淡定,生不生气从面上看不出来。我觉得她生气了,完全是因为“客栈里还有活”,要真还有活她是不会来的。
              兰姐走了以后,张良牵着黑马来了。他把白马换走,临了还不忘嘱咐嘱咐我刷刷马… …小爷我今天是跟刷马干上了吗?
              在往后,平静了好一段时间。
              听说天明在张良的指导下吧儒家的老先生荀卿老先生请出山了;又听说子慕那些闲人怀疑兰姐是奸细,被天明教训了一顿——其实想也知道是兰姐干的;还听说,不对!天明那家伙肯定有小灶!衣服上动不动就油迹斑斑的,这年头一没洗衣粉二没去污剂,洗干净几乎要了我的小命。唉~想我一半大毛头小伙子,在儒家居然还要洗衣服,真是时代的杯具。
              羽兄倒是吃得很开,凭他那“光芒万丈耀人眼的人格魅力”在那一帮子闲人里俨然成了头儿。
              顺便说一句,天明是墨家巨子,你信吗?本来我也不信,你说那么一傻小子能干好吗?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干的确实不错。
              旬老先生的竹园一向是自家弟子打理。然而“打扫”不在打理之列,唉!你看儒家这些破规矩。所以,你猜对了,这个艰巨的任务是儒家众多苦力轮番干的。这两天,我打扫一次,总会在某些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字不像字,画不像画。想到竹园里那小娃娃不过五六岁,爱玩的年纪,我一心认定是他的信手涂鸦。
              我每天一人顶俩人干那么多活,他还嫌我闲啊 !好好好,看在兰姐的面子和他的年纪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9楼2011-12-04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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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羽兄在我的衣服上印了俩大手印,然后我痛下决心要练好功夫。
                刚下了决心,就听大堂那边传来惊叫,顺声看去,一匹白马飞跃而出,那形体,那线条,真绝了!
                我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羽兄抬脚给我来了一下:“还不快追!让它跑出门你就完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嗷的一声冲了出去,根本没想过我能不能追上。
                事实告诉我,我是追不上的。
                我被那马越落越远,等我不顾规矩的跟着它跑出了大门,已经连影儿都看不见了… …
                我绝望的望着天,甚至都萌生了“去买一匹冒名顶替”的念头。但是一匹这样的好马得多少钱啊… …我再次欲哭无泪… …
                我要是赔不上马,张良那个腹黑的家伙,保不准会把我给宰了… …或者给我身上缝块白布当成马… …完了完了,怎么越想越恐怖!颜路先生又特别爱护他那个师弟…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还是自行了断吧。
                “天遥,在干什么。”正在我做出自杀决定的那一瞬间那一刹那,我看见石兰牵着那匹白马站在我面前。
                忽然之间,我发现石兰和圣母玛利亚有着相同的伟大的光辉…不!更胜一筹!
                那一刻,我觉得我失控了,我抱住马脖子嚎啕大哭:“兰姐啊!啊啊啊!兰姐啊!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兰姐啊!啊啊啊!兰姐啊… …”我正哭天抹泪呢,兰姐一把把我拉开:“哎哎哎,你兰姐在这呢。”我回头凝视三秒,张开双臂就要给她一个拥抱,结果被她甩出去三米远。兰姐说:“儒家大门口,我不想被抹一身鼻涕。”你没猜错,那马脖子上尽是我的鼻涕。
                估计是我可怜的样子打动了兰姐,她大手… …小手一挥:“走吧,兰姐帮你刷马。”于是,我的眼泪鼻涕,又失控了:“兰姐啊!啊啊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啊!啊啊啊……”这次失控只换来了门前那些卫兵的白眼。
                等栓好了马,兰姐问了一句:“今天来的什么人?这么大排场?”
                哼哼,这种小问题,我当然不知道。我一摊手:“只听说是丞相来了。他们来的时候我瞄了一眼,有个胖子叫公孙杀玲珑的,好像是什么名家的,有一个老头子… …对了,还有一个蓝头发的小孩,说是什么护国法师,反正我不信。”
                说到那个小孩,兰姐顿了一下,莫非… …“兰姐,死心吧,那小孩还没我帅,绝对配不上你,你舍得嫁我都不舍得放。”
                不说不要紧,话一出口,兰姐手中的马刷飞了过来,正中我的眉心。霸气无比。
                “客栈里还有活,走了。”完了,兰姐生气了。兰姐这人永远淡定,生不生气从面上看不出来。我觉得她生气了,完全是因为“客栈里还有活”,要真还有活她是不会来的。
                兰姐走了以后,张良牵着黑马来了。他把白马换走,临了还不忘嘱咐嘱咐我刷刷马… …小爷我今天是跟刷马干上了吗?
                在往后,平静了好一段时间。
                听说天明在张良的指导下吧儒家的老先生荀卿老先生请出山了;又听说子慕那些闲人怀疑兰姐是奸细,被天明教训了一顿——其实想也知道是兰姐干的;还听说,不对!天明那家伙肯定有小灶!衣服上动不动就油迹斑斑的,这年头一没洗衣粉二没去污剂,洗干净几乎要了我的小命。唉~想我一半大毛头小伙子,在儒家居然还要洗衣服,真是时代的杯具。
                羽兄倒是吃得很开,凭他那“光芒万丈耀人眼的人格魅力”在那一帮子闲人里俨然成了头儿。
                顺便说一句,天明是墨家巨子,你信吗?本来我也不信,你说那么一傻小子能干好吗?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干的确实不错。
                旬老先生的竹园一向是自家弟子打理。然而“打扫”不在打理之列,唉!你看儒家这些破规矩。所以,你猜对了,这个艰巨的任务是儒家众多苦力轮番干的。这两天,我打扫一次,总会在某些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字不像字,画不像画。想到竹园里那小娃娃不过五六岁,爱玩的年纪,我一心认定是他的信手涂鸦。
                我每天一人顶俩人干那么多活,他还嫌我闲啊 !好好好,看在兰姐的面子和他的年纪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10楼2011-12-04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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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06: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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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是十五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小圣贤庄每逢十五十六都赏月两个晚上。既然上月,没有果饼就太不符合儒家那帮子人的作风了,正巧没事干,张良那个腹黑早晚吩咐,不如早点去,一来一回的还不急。
                  下了山,遇见的人都是急匆匆的,吵吵着什么海上有仙山。仙山?八成是海市蜃楼了。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高智商少年怎么可能会认为相信是仙山呢?笑话!
                  有间客栈居然关门了。不会吧,莫非丁掌柜率领全体员工看仙山去了?我觉得我脑门上挂了一至少苹果大的汗。
                  唉~这怎么办?回去?好容易出来一趟,不回去?又没事干。好吧,我也去海边看看吧。
                  这不去不要紧,一去,看见好几个跳海的,嘴里还大喊:“仙人!等等我!”什么的。不是我说风凉话,他们就是游到累死,也是到不了的。唉,可悲的人们啊。
                  回去时我遇上了兰姐。兰姐眼睛红红的,哭过的样子。“兰姐怎么了?哭了?”
                  “恩?没,海风吹得。”兰姐摇摇头,一脸惆怅的回望海边。她没在说谎,才怪。
                  “什么海市啊蜃楼的,很有趣吗?你看你去一趟回来,这样了。”我抱怨了几句。
                  兰姐笑了一下。对!她笑了!她真的笑了!虽然只是嘴角轻轻的翘了一下,但她真的是笑了!那一瞬间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黯然失色。
                  “回去吧,今晚不太平。”兰姐笑完以后是这儿说的。
                  我挠挠头:“莫非,以后都是太平的?”我还没说完,兰姐盯了我一眼“…我不敢了,我回去…”
                  笑笑笑!再笑!你不在现场感受不到那强大的气场啊!哎呀,她只是盯了我一眼,只是盯了我一眼而已啊!
                  我灰溜溜的溜进有间客栈。对,开门了。所有伙计都不在,只有丁掌柜一个人很辛苦的收拾桌子。我一时爱心泛滥,帮忙收拾了一下。结果,丁掌柜送了我一篮点心,然后把我扔了出来。对!是扔出来的,是被抓离地面然后仍出门的!这个事我纳闷了好久。
                  结果?结果就是我带着点心回去了,却被告知晚上活动取消,于是我提着没收钱的点心,回去坐在我的独门独户三十平毛坯竹景房门口,一边赏月一边吃东西,东西吃完了就进屋睡觉。该shi的明天还要干活。
                  好吧,顺带说一句,丁掌柜的手艺实在了不得!在这种调料单调的年代,居然能吧点心做的… …太可怕了。一两银子一篮的儒家专供点心,果然不是价格虚高。


                  11楼2011-12-04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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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以后,我发现了一些个奇怪的问题。
                    主要表现为,儒家三位当家把藏经阁翻新了一遍,斥巨资分批购置了巨大数量的布料,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糊窗的做衣服的干什么的都买了,你以为这是要干什么?那三位先生抓住一切机会罚学生抄书,逮谁罚谁,逮一个罚一个,逮着俩罚一双,还动不动就发抄一天,吵得全庄学生是怨声载道… …就抄在那些布料上。一段时间后,又买了为数不少的大箱子,刷上油,据说防水防火防虫蛀。你猜这又是干啥的?告诉你吧,他们把抄上字的布料处理一下(别问我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放在箱子里,然后埋在藏经阁的地下… …好像是十五尺来着。
                    为什么我知道的这么详细?来,我告诉你。
                    作为小圣贤庄唯一一个识点字有点文化又在庄里住的未成年劳动力,我很荣幸的被颜路先生—不要问我为什么是颜路先生,伏念先生不知道,这馊主意是张良出的—收为弟子… …从此我就大半天大半天的被关在藏经阁里抄书,每天至少抄两卷,还要求字体细小端正清晰可认,否则不准吃饭睡觉。所幸竹简上的字并不很多。抄了有… …两个月,某天晚上我被叫出去,迷迷糊糊中,把几口箱子搬进藏经阁的地下……对,是地下,地下有密室!当天我急着回去睡觉没反应过来。从那以后,每隔几天我就来这么一着。
                    唉,我依然不想抱怨什么,谁让我是穿越过来的呢?只能说我活该吧。
                    好了。其次变现在兰姐身上:原先一天上不来一趟,现在好,一天上来两三趟,号称是帮我打扫卫生,实际呢?… …实际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反正不是单纯的帮我干活这么简单。
                    再者,兰姐和羽兄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熟络起来了。
                    想当初,我屁颠屁颠的跑前跑后忙里忙外就差溜须拍马顶礼膜拜了,兰姐才开口和我说话,又不知道费了多少工夫兰姐才和我“熟络起来”,羽兄这才来了多久?又是“人格魅力”的问题?不会吧。
                    信不信的呢,敢不敢信的呢,反正一年之后,兰姐跟羽兄他们一块走了。
                    当时啊,羽兄和兰姐是一块来的。羽兄先说了:“小弟,走,跟大哥出去闯闯?”我沉思良久,我沉思良久,摇头拒绝。羽兄又说了:“啊?给个理由!”我沉思良久,摇头沉默。此时兰姐发话了:“天遥,怎么了?嗓子不好?”我作擦汗状,摇头否认。然后羽兄的拳头过来了:“大哥要走了,你不跟就罢了,连句话都不说,欠收拾了!”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羽兄赶的上蹿下跳了。连连求饶无果,我便躲到了一脸淡定的兰姐身后:“兰姐,他欺负我。”没想到,兰姐一脸淡定的把我从背后提出来,扔——对!是扔的!是用扔的!——到羽兄面前,说:“你们平时都这么闹吗?”我欲哭无泪:“兰姐… …你… …”兰姐一甩头发:“谁让你刚才装哑的?兰姐不帮你了。”… …后来,我被羽兄狠整了一顿。
                    现在回想起来,只是剩了那句话:往事不堪回首。
                    再后来,兰姐摸摸我的脑袋就走了…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接收到了羽兄那能杀死人的目光。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再再后来,兰姐,羽兄,还有明弟(天明小弟,简称明弟)都走了。
                    我?我自然还留在小圣贤庄,当我的抄书苦力。不然我还能去哪儿呢?再者我还有只鸟要照顾。
                    对了,我的鸟极聪明,据说是什么地方的… …鼓?哦对!蛊!巫蛊的蛊!蛊鸟!跟鸽子似的能送信,比鸽子聪明,鸽子是认地方送,它是认人送信。这么聪明,莫非真的是什么蛊鸟?我至今很费解。
                    好吧,我养这只鸟主要就是为了跟 兰姐通信的,一开始没什么,三言两语,半根竹片完事;后来好,字越写越熟,信越写越长——当然,这是我单方面的,兰姐那边来信始终是三言两语,最多加个:少羽说…………凑出十来句话——改成了用布角,再后来改成用绢块,再再后来… …那鸟就没飞回来。不知道是被人打下来吃了还是被羽兄扣下来了:兰姐最后一次回信说羽兄生气了,说这鸟暴漏行踪。要是被扣下了… …估计也是被明弟偷做成烤小鸟的下场。我为此还伤心了好久。
                    好了,先这么一些吧,剩下的,等我有空或者下次回家再说吧。


                    12楼2011-12-04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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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我还想看。。。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1-12-04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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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我还要啊娘子


                        14楼2011-12-0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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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走码字去~


                          15楼2011-12-04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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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发完再走啊~


                            16楼2011-12-04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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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05:5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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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IP属地:湖北17楼2011-12-04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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