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哈过的年,对炮仗的那个热爱啊有如滔滔江水那啥....。 所以大白天就拿的两包擦擦响在老家秧田里边走边仍,于是三分钟就仍完了。于是很无聊,于是点燃了擦擦响呢壳壳烧的玩,于是随手一仍,于是旁边的整片干草田烧了起来,火苗那个高啊!(幸好火势没有蔓延...)于是很多大叔来围观,我也佯装围观,(当时是那种骨灰级的淡定)竟然也没人认为是我干的,记得有个大叔感叹一声:''这两日太阳真辣啊,火苗子呢晒出来腰,么这些灰灰还是好肥料呢嘛!'' 看了一哈火息了,我就走了回我姐姐家,进门她就摸的我呢小黑脸问你是又克哪跌疯啦? 我淡定无比,说:''我克向火!'' ''向火!?'' 。我巨萌无比的回答''恩!!!''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