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示这货不知道到底要如何称呼李斯和韩非了,所以才写出这些不是所谓的东西出来,希望大家见谅了,同时皆因“非礼”这对情况特殊,所以写他们求学时的内容。同时这文竟然大篇幅的写韩非与荀子的对话著多,我错了···
希望大家能喜欢啊···【表示后面会陆续提到“非礼”颜良,羽明等CP,所以这是众多小短篇汇集而成的大短篇····QAQ我错了】
废话了,一下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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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葬酒
木筷轻放,一小声搁矮倚引来了颇有些淡雅中带有魄力的“嗯”音,旋即一稳重的声音响起,算不上如雷贯耳,却着实能安落人心。
“韩非小友,好生用膳。你饭碗周遭皆是饭粒,这般浪费不懂民间疾苦不成。”
这话像是设题,然而却是句句在公,字字在理。惹得那依稀华衫俊秀的青年低垂下头来,两手垂放身侧,小指挛衣,结巴的说道:
“可……可……可老师,小斯……小斯他……至今……还……还没吃呢。”
青年憋红了双耳才把话给说白了,说这番话尽是如此的辛苦,让候着的小童不禁心里打呼着说什么怎就不是哑巴这番话来。那矮桌前的老者,虽是华发容立,然而却双眸炯然有神。浑然天成的皆是那股儒生气习,只见他手执木筷,朝那空处指去,眸光不时的打量着青年。缓缓把手中木筷放下,凝了声色道:
“韩非小友,前些时日里,那屋外小圃处的幽幽酒香实则是你而为么”
青年听了这话,头低的越发的低了,念及那替自己受罚的同门师兄弟,猛然的点头应允。这坦白原以为会让老者恼怒,怎料到老者竟开怀大笑了起来。以指扣桌面,“笃”声响起才问缘由
“那酒如今在何处?”
青年听罢,险些要把头给扣在地上了。只见他双膝至于地,一脸羞愧意,那薄薄的耳根子红了个遍后,才吞吐结巴道:
“在……在花根……根……下”
这话之意不难猜,显然是用来葬花了,这寻常事通常皆是葬花水也,如今倒成了葬花酒也。这让老者甚是开怀了。他抚须笑道:
“韩非小友你若早日说明缘由,也就用不着李斯小友担当这罪了。先前那酒是前些时日一个老友赠与我,那梅香着实让我懊恼了许久,我也不大喜好梅,如今你这么葬了也算是给这酒找了处安家之所。李斯小友快快出来罢,韩非小友先前把话说了。”
这话音才刚落下,侧厅处就有一道白衣袭至。是名五官俊逸好看的青年,只见他眸子横生,望了眼那结巴吞吐的羞红耳根子的青年,拱手说道:
“弟子算是心悦诚服,老师此番又胜了弟子”
老者听罢,抚须笑着起身往外走去,看着那片有些抑郁乌黑的苍穹,忽生凝声,话语中略带有些许感慨之意道:
“韩非小友与李斯小友皆是我得意门生,二者皆是各有所长。看着这苍夷乱世,想必你二人皆会有翻作为。”
说罢,便衣衫翻袖离去,剩下这两名日后龙虎相争的二人于内。只见那结巴的青年眸子里满是欣喜,脸上洋溢这喜悦道:
“小斯……你……算是……是出来了。我……我们吃饭吧。”
这话才刚呱呱坠地,却遭到弹指额角的份儿。只见那白衣青年眸子眯缝,嘴角噙着笑意,越发的亲切就越发的让结巴的青年双肩微微颤抖。只见白衣青年笑道:
“韩非是糊涂了么,怎么把前些日子的事如实说出,这不是违背了你我二人之约么。”
青年用手揉了揉额角,脸上偶有些怕意,却又被更多的喜悦所掩盖道:
“我……我……是怕……怕你……挨饿。所以……才……才……。”
青年话还未说罢,就让一股幽兰草香所萦绕,稳稳落入一块温暖之地。耳边呵气如兰,有些让他感觉痒耳,欲想推开时,却因那人声音之动听,而反手抱过他。
茶香敌不过酒香
佳人敌不过心头好。
无非天下
无非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