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俩饭缸,独自
排队在悠长,悠长
又吵闹的食堂,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给我加菜的“姑娘”。
她是有
豆腐一样的颜色,
香油一样的芬芳,
老抽一样的忧愁,
在食堂哀怨,
哀怨又张望;
她抱怨这队怎么这么长,
拿着仨饭缸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给别人打饭,
郁闷,焦急,又惆怅。
她默默地打菜
这碗,打了,
还有手里的那俩饭缸,
她接过
像泔水般的,
泔水般的菜汤。
像风中飘过
一只鸡腿的,
我身边飘过这女郎,
她愁怨地走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饭桌,
走出这菜窗。
在饭的恶心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想吃肉的眼光,
想吃鱼的惆怅。
托着菜盘子,独自
走到了破旧,破旧
又肮脏的桌旁,
我居然听见
一个美女大叫道
呀!今天的菜真香
-----------------替板哥写的
雨港 食堂?(本人自编)
端着我的饭缸,
拿着我的步枪,
忧怨的的走进食堂,
外边的枪弹弄湿了我的衣裳,
抬头, 看见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
我快速闯进打菜的市场,
个子低小的我
被挤在边防,
我惆怅的看着菜窗,
眼中飘过意一丝菜香,
我只知道,
锅中的菜正向我招手,
我唉闷的躲了躲脚,
排在又长又长的
打菜队上,
看着身边打过菜的,
小芳,
拖着满身伤痕的饭缸,
变了样,
叹气的对我说了一句,
呀,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