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某军事学校。
“远藤。”山口大将,我在回国后一直指导我的老师,我止步敬礼,“山口老师,请问有什么事吗?”
“远藤啊,明天上午10点来军部一趟。”老师说完离开了。
一个月后我来到了中国的云南,滇西。一个月前,军部命令,我被调去中国,带领一个旅团,代替竹内连山,攻下云南。
“远藤少将,请让我攻下南天门,我一定会夺回南天门,攻破东岸的。”竹内连山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这是天皇陛下的命令,竹内少佐,你要服从天皇的命令。”我的副官木村翼说道,我称木村翼为翼君,翼君为人总是有些冲动。我没有说话,摆了摆手,竹内连山愣了一下,懂了我的意思,起身离开。“远藤少将,你......”翼君和相处了三年,他很懂我。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图。
竹内连山失败了,狼狈的他在后方的战壕里自杀了,以此谢罪与天皇。东岸的国军虽然加强了戒备,但是我看的出来,他们有些松懈了,翼君和我都笑了。
翼君曾说过,我是个善良的人,却生长乱世,强迫着自己去残忍,我说我只是为了我的国家,翼君笑道:“真的吗?”
“明天清晨,发起攻击,我要给他们的松懈来上致命一击。”我手中的短刀插在地图上,位置是东岸的禅达,我秘密的训练我的士兵,利用他们的松懈,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出动的不过是我旅团的一小部分,携带最新的武器,直逼东岸。我上过战场,我躲在士兵中,翼君也是,我们攻上了他们西岸河滩的防线,然后冲向东岸,直扑横澜山。
“妈妈呀......妈妈呀......”一个疯子从战壕里冲了出来,随后很多人跟着他冲了出来。那个疯子是个上尉,黑脏的脸,眼睛里全是攻击,叫嚷着,像一只野兽一样扑来。
肉搏之中,我好奇的靠近那个疯子,疯子收拾掉一个士兵后,转头看到我,疯狂的扑向我,我们厮打着。“撤退。”翼君大喊了一声,带着大家撤退,这次的突击结束,但是我还在和那个疯子厮打,我想挣脱那个疯子,我摸到自己腰间的枪,想拔枪干掉这个疯子,可是这个疯子发现了我的举动,在抢我枪时,我一脚把他踹开,逃离。
【结束远藤泽雄第一人称,符合小太爷口吻】
“啊......”我冲了出去,依旧害怕,但是我却还是冲了出去,为了我的袍泽,我的兄弟,我的尊严。死啦死啦带着我们,不断的厮杀,枪成为了砍刀,铁棍,我们用一起可以杀人的东西扑向日军。死啦死啦和一个日军士兵厮打着,不分胜负,显然那个士兵不简单,我想过去帮死啦死啦,但是我的眼前却一片黑暗。
“烦啦,烦啦......”
“孟瘸子,孟瘸子......”
“你不要死......”
“死瘸子,你起来赛......”
“了儿...了儿.......”
在我的耳边回荡着许多声音,我听到迷龙的声音,父亲的声音,死啦死啦的声音,还有小醉,张立宪,还有好多声音,太多太多,我在这些声音中寻找,寻找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可是那个声音没有,没有兽医的声音。
“我......”当我醒来,我在死啦死啦的暗堡里,军医在一旁给我检查,死啦死啦,迷龙,阿译围在身边,还记得和死啦死啦去西岸,我中枪后,死啦死啦带我回东岸,当我醒来有很多人围着我,现在却这就这寥寥无几的几个。“这小日本太阴了,偷袭。我整死他们。”迷龙咒骂着,死啦死啦看我醒来,狠狠的给我头上来了一巴掌,我疼的大叫,“死不了。”死啦死啦说道。
日军撤退了,占据绝对优势的日军突然撤退,退回西岸,与我们隔岸向往,就像与竹内连山那样,与我们对视。死啦死啦带着我去师部开会,当我再看到虞啸卿时,虞啸卿的头发中略带着白发,充血的眼睛很吓人。
“这次日军攻击来势凶猛,攻上了横澜山,还好龙团长力挽狂澜。”驻守祭旗坡的李团长谄媚的向死啦死啦献殷勤,死啦死啦干笑一下,严肃的说:“这次日军的攻击凶猛,但是撤退的极为诡异,按照日军这次的攻击,完全有机会直扑禅达,却再攻到一半时撤退,我觉得这次日军是进行一次突击试探。师座,江防必须重新加固,增派人员火力,以防止日军正式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