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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了】于是在等盗8出版并到手的时候发些微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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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货真心的无聊了,虽然说我发的贴是必沉的。


1楼2011-11-16 12:35回复
    恋尸
    在我们医大每年都会有几个想不开而上吊自杀的,每年也都会有几个承受不了压力
    而精神失常的。其实这在其它学校也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有一点不同,那些自杀身亡后的遗体,不是送到火葬场,而是留在学校作为研
    究用的标本。
    今天我们上解剖学,标本是一具年轻的女尸,虽然在福尔马林液体中浸泡的久了,
    但是看的出还是挺漂亮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丰满的曲线,肌肉组织很鲜明,皮肤
    看上去还挺有弹性的。蓝敏凑过来低声的对我说:“兄弟,你看,她是上吊死的。”蓝
    敏是我的室友,我叫他烂命。
    我仔细看了一看,不错,她的下巴有一道淡淡的红色痕迹,而且舌头微微地露在外
    面,脸上泛着一丝绿气。我对他打趣道:“是不是感到可惜了。”烂命说:“是啊,所
    以这堂课我要看个够。”
    这堂课我也上的特别认真,但是我总觉得这具女尸有些不对劲,不过又说不出来。
      时间过的真快,一会儿就到晚上了。我们的三号楼位于学校的右侧,原来是教学
    楼,只是因为学校扩招,才将这幢楼改作宿舍楼的。而恰巧女生公寓也不够,所以我们
    三号楼是男女生混住的,三四楼是女生,一二楼是男生。
    说来好笑,在我们医大,晚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上厕所。因为我们的寝室在最西边,
    而厕所在最东边,必须走过二十余米的距离才能到达。而楼道中的电灯又全都坏了,所
    以这二十多米是漆黑一片。厕所里倒是有灯,但是因为电压不稳,那灯总是忽暗忽明。
    而传说中就有人在这里上吊过。男生还好,咚咚的快速跑过二十米,撒完尿,头也不回
    再跑回去。而女生,她们在晚上从来不会去上厕所。
    


    2楼2011-11-1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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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3楼2011-11-1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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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气。他妈的,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最让人疑惑的是,这个家伙居然也是从研究大楼
        里出来的。难道?!
          于是,我就偷偷地从背后跟上了他,他没有回宿舍楼,而是往北去了,那里是一号
        教学楼所在地,也是医大的生命中心的所在地,医大的生命中心,据说在全世界都有些
        名声。不过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课程也基本上不安排在这里。而一到晚上,那里更是
        偏僻。他去那里会去干些什么呢?
          他左转转右转转,进到了一楼的大厅里,又进了楼梯下的那个房间。我就在外面等
        着,但是,居然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而且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我实在是有些不耐烦
        了,就往里面走去,进了大厅,然后再往里面的房间里走去。里面一片漆黑,我就顺手
        打开了灯。这一开灯,让我倒吸的不是冷气了,那感觉简直是从赤道一下子来到了南极
        洲,连空气都凝成冰了。那里面赫然是一具具尸体,而且全都吊在天花板上,一个个吐
        着鲜红的长舌头,一张张惨白的面孔。最糟糕的是我的眼前30公分处就正对着一具尸体
        的脸。一些粘液般的东西滴滴哒哒的往下掉,地上是一片红色污水。我转身想跑的时
        候,一不小心,摔了一个大跟头,全身上下粘满了这些液体。
          我从来都没跑得这么快过,按这种速度,我怀疑亚洲纪录都已经作古了。从1号楼
        到校***,有800米的距离。***的同志倒是十分敬业,马上跟我来到了1号楼,医
        大有尸体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怕的是尸体从来就没有进过1号楼。所以那里有尸体
        绝对是十分可疑的事。
          怪事又发生了。当我们一起来到那间房间时,赫然看到在那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尸
        体,而是一些塑料人体模特。连地上的血水都已经没有了,而是一片干燥的地板。我的
        脑袋有些发胀了,难道真的是我神经过敏吗?我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我摔了一跤不是还
        粘上了一些血水吗?这就是证据呀。
          “我没骗你们,真的,你看我身上还粘着尸体的血水呢?”
          “这位同学,你究竟在搞什么?你身上的分明是一些黄色的油状液体,怎么会是血
        水呢?”
          这我倒真没注意,我仔细看了一看,的确不是什么血水啊。
          这一回又搞大了,1号楼前聚集了不少人。
          “哦,又是老棍在搞鬼啊。”“上回就是他在吓唬我们”大家东一句西一句,最可
        恶的竟然有人说:“是不是他的脑子有问题啊!”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的同志一定要带我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小棍同学,鉴于你目前的精神状态,还是由我们带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吧。”我
        们医大其它可能没什么优势,但是说到治病是没有比这个更算得上是特长的了。
          “快,把他按住,不能让他乱动。”这那里是什么心理医生,这简直是兽医,一定
        要给我打镇静剂。我当然不愿意了,因为我已经在怀疑这是否是一个圈套了。龙困沙滩
        被虾戏。我还是敌不过他们,被他们强行摁在了手术台上。我看到医生狞笑着,然后朝
        着天空推了推针筒,嗖一股白色的液体直冲向天。他继续哈哈的狞笑着,从我这个方向
        看去他的脸是被一支粗大的针筒挡住的,那尖尖的针头闪着令人发毛的寒光加上那穿透
        


        8楼2011-11-1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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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手又买了两饼,干脆今天不去食堂了,就吃饼吧。回到寝室,大家都去吃饭
          了,就剩我一个在那里啃饼。自杀,自杀,会不会那一天我看到的有问题呢?对了,她
          的死亡时间是半夜三点钟,而我看到她是二点十分,就是说当时她并没死,而且当时她
          的脖子上是有绳索的,显然是有人想致其于死地。恰巧被我看见,当时一定发生了意想
          不到的变故,而凶手又认定我知道了当时的情况,所以三番两次的致我于不利。
            我把手头的饼一扔,就上楼了,因为那天她是死在三楼的洗手间里的,而她就住在
          三楼。我来到女生宿舍门口,因为是吃饭时间,她们寝室里只有一个人在。我努力做了
          张笑脸说:“啊,听说上回自杀的就是你们寝室的。”连我自己说出这话都觉得有些变
          态了,而何况她呢?她的惊吓可大了,因为她慢慢地挪动身体,出了门口时是一溜烟跑
          出去的。
            空的床铺一定是她的,果不其然,里面有只木箱,是**检查后认为没有价值而放
          回寝室的。里面有些私人信件,我发觉她的信件很单一,都是寄给一个人的。翻了翻信
          的内容,我发现原来她只有姥姥这么一个亲人,而且已经瘫痪在床了。那么这些年来的
          自杀者是否都有这么个共同特点呢?没有亲人,那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亲人上门找麻烦,
          也就意味着她们的死活并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关心了。就在我还要进一步搜索的时候,女
          生们回来了。我只好灰溜溜地走了。经过厕所时,我突发奇想,何不趁此机会看一看那
          里有什么异样呢?
            于是我仔仔细细地从洗手间的门口开始检查,门口的地板不太平整,有些凹痕,往
          里面去,积水越来越多,地板有些光滑。而厕所门上就是她上吊的地方。我将视线移过
          去。啊,我大叫一声,因为门口竟然有一个红衣女子。不过我这一声并不够大,因为这
          个女子的尖叫声压过了我的声音。我太疏忽了,这里是女厕所啊,尽管出事后的使用率
          有些下降,总不能让她们不使用吧。
            这一回更糟糕了,一大群女生将我赶了出来。除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称号外,这回又
          多了一个变态色魔的称号了。
            今天早上上课前,刘远找我谈话了。他紧紧盯着我。
            “小棍,你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故作疑惑的望着他说道:“什么意思?”
            他清了一下嗓门:“小棍,不要装糊涂,你很清楚你在干些什么?”他顿了顿又继
          续说道:“我们也非常清楚。”他的脸色开始阴沉了下来。
            “刘老师,我的确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装糊涂呢?”我已经下定
          决心,千万不能被他吓倒。
            “这样吧,小棍同学,鉴于目前你的情况,建议你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我目前的状态非常好,没有必要非得回家。”我心想况且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
          办呢?我脑海中似乎出现了那些自杀者在喊着冤枉,还有那位在家中苦苦等待着的瘫痪
          婆婆在喊着还我孙女。在这种紧要关头,我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不过,刘远的脸色是
          愈来愈阴沉了。
            “小棍同学,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他将不要辜负这四个字一字一
          


          10楼2011-11-16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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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的说了出来,显得特具威摄力,然后用整双眼白盯着他手中的袋子,我定睛一看,竟
            然是血淋淋的不知何物,令我深深地打了一个冷战。他阴阴地转过身去时又说了一句
            话。没有听真切。好象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今天上课,我的身体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全身酸软无力,整个头晕晕的,似乎是特
            别疲劳。他一番话就可以把我吓成这样,没道理啊。绝对不是,那么一定就是前天的那
            针镇定剂。是了,一定是那针有问题,昨天没有发作,而今天开始了。视线也变得越来
            越模糊,看人都是双影。下了课,我到水龙头边冲了冲头,好象清醒了一些。但是很
            快,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混沌状态了。我想医生是不能去看了,那该怎么办呢?我想到了
            我的父亲。给他打个电话吧。现在对我来说是危机四伏了,而我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是老
            爸了。怎么和他说呢?告诉他我现在身处险境?不行,老爸的心脏不太好,还是不要刺
            激他了。走到电话亭前,我下定了决心,不和他谈这些。只向他求教一下怎样减轻头晕
            的方法。老爸的确有经验,他让我试试针灸。
              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又想起了那瓶子人体组织,不如寄回去让老爸研究研究
            吧。放下电话,我就把那些东西寄了回去,另外附上一张信纸。
              在路上,我不断地掐着太阳穴,试图让头疼缓解一些。然后用大头针在穴位上扎几
            下。的确还有些效果。不过也真是倒霉,那个校***的家伙好象是在路口专门等我
            的,这才是真正头疼的事。
              “小棍同学,你今天好象气色不太好啊。我们送你到医生那里看一下吧“不用,不用。”我抱着头想逃过去。没想到他一把就将我拉住了。这叫头疼再挨
            上一棒子——疼上加疼了。我奋力想挣脱,但是不知道从那里又涌出了好几个家伙,将
            我反剪双手,象抓罪犯一样将我扭送到了那间令我心悸的房间。又是那个兽医!这一回
            他换了一个特大号的针筒。一边往里面加药水,一边念念有词。“加大剂量,一定要加
            大剂量。”
              这一回我的头可是一点都不痛了,拼着老命挣扎着,这绝对是早就预谋好的。反抗
            中,我的鞋子飞了出去,衣服也撕破了。由于动静太大了,隔壁房间的人们惊恐地跑过
            来。我心想,这回我有救了。
              那个兽医也露出了笑脸。“哦,不好意思,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干扰大家工作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陪笑,一边推药,将他们送出了房间。
              迸的一声,他关上了门,笑脸瞬间变作了冲天怒气,脸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伸出
            那只毛茸茸的粗手就给了我一嘴巴子。“奶奶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一股鲜血顺着嘴巴流了出来。唉,完了,这回是彻底完蛋了。他们是一步一步的要
            将我逼向死路啊,第一针是让我头晕,这第二针……
              动脉注射是将药力通过血液循环转递到全身的,而如果使用针灸的话,可以暂时封
            


            11楼2011-11-16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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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住身体某部位的血液循环。这样当他打针的时候,我的这部份的血液其实是不流通
              的,所以药力不会通过血液传递到全身,也就是说不会收到注射的效果。但是最主要的
              问题是要把握好时间。因为针灸只是暂时,而非永久的封闭血液,时间过长的话可能会
              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
                也就是说,当我被他们捉进来时,我已经做了准备。我的反抗只是让这一切显得更
              逼真一些。再说我也根本无法抵挡住这四个大汉。
                兽医挥舞着针筒直向我的胳膊扎下去。药物的效力的确很迅速,虽然我已经有准备
              了,但是我的头还是开始发晕了,而那几个大汉的手也松开了。我不断警告自己,清醒
              清醒,一定要清醒。因为如果我清醒的话,也许会有出乎预料的收获。我将胳膊上的针
              狠命的一旋,一阵刺痛将我重新拉回到半清醒的状态。
                他们一定以为我已经晕过去了,其它人都出去了,只留下那个兽医。外面有脚步声
              传来。接着就传来声音:“你知道该怎么办吧!”那声音低沉而又令人胆颤心惊。我努
              力想睁开眼,看一看这到底是谁。但是很遗憾,我的眼皮太沉了,我抬不动它。
                “头儿,放心,这么多年我可从没有失过手啊。第一步让他开始头晕,第二步再让
              他产生幻觉,智力下降,自己送上门来,然后嘛,让他彻底地成为精神病患者。最后嘛
              哈哈哈哈。”他似乎很得意。
                “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要让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我先走了。”
                兽医很恭敬地送了出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又被那群家伙架着抬回了寝室。他
              们居然说:“他今天的状况很严重,你们要小心点。”
                烂命真的还是很够兄弟的。他帮我擦了脸,洗了脚,脱了衣服,然后盖上被子,在
              旁边哀叹道:“老棍也真是倒霉。”我听着都有些感动了。哦,不行,在睡之前要先给
              自己扎扎针,他这个药是要让我产生幻觉的,所以我要尽力控制住,我挣扎着起来了。
              烂命看到,忙说:“老棍老棍,你躺下,有什么事我帮你。”
                割开入针的那一片皮肤,放出血水。烂命有些不解。
                “你被蛇咬了吗?”
                “比蛇更糟糕。”
                烂命看着我的举动是十分惊异了。
                其实,这也并不是一个万全的方法,因为这无法完全避免药力的渗入,所以我晚上
              竟然睡不着了,非常兴奋。于是我就思索这些年来医大究竟有多少人得了神经病?而这
              些人又到那里去了呢?联想到那批自杀者,那么这些人的档案资料一定也不会存在了。
              而为什么会没有这些人的资料呢?这能不能说明这里有鬼呢?而这后面又隐藏着什么样
              的秘密呢?不想再给自己提问了,要不就成十万个为什么了。睡吧,明天再说。
              


              12楼2011-11-1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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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而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头绪。而且我的人缘也是越来越糟糕
                了,不要说女生,就是男生也远远地避开了我,好象我得了爱 滋 病一样。
                没有头绪,就要开始理头绪了。先给市精神病院打个电话。我直接就找他们的院
                长。
                “我是公圌安局刑事侦察科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给我查一查近几年从医大来的精
                神病人有几个?”
                我等了一等,那边院长查到了。“对不起,这些年来并没有医大的精神病患者来此
                就治。”
                这也就是说那些精神病患者根本就没有到精神病院。那么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回
                家?回原籍?还是蒸发掉了?我很不礼貌地挂了电话,连谢谢也没说。
                我把这些说给烂命听,烂命用手测了测我额头。“没发烧啊,果然有病。”我用手
                抓圌住烂命的手说:“烂命,我告诉你,如果我遇到不测,一定不是意外,一定是人为
                的,你一定要为我报仇。”烂命吓了一跳:“果然病得很厉害。”
                我充满感情的对他说:“烂命,你可是医大里我唯一信的过的人。”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你如果一遇不测,我一定每天给你上三柱香。”
                “我是说真的。”怎么说他也不信,我的心情糟糕极了。
                  这两天我的情况不太妙,从昨天起我就开始出现一些虚幻的影象了,走着走着就好
                象走在了花丛中一样。大概花痴这个词就是这样来的吧。但是,如果都是让我呆在花丛
                中倒也是一件挺惬意的事情。
                打饭时,这种感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我看到玻璃厨窗里面的那些菜都变成了
                一具具死尸,有大张着嘴巴的,有吐着舌头的。而且就连卖鱼头的和蔼可亲的胖师傅也
                换了一副木然的样子,他擦着一把沾满血迹的菜刀,两眼无神的盯着我,然后阴森森地
                说:“小——同——学,你——要——什——么?”我顺着他指着的手望去。竟然是一
                排排列整齐的头颅,而整排头颅都一律用翻白着眼睛紧盯着我。我的头发都快竖起来
                了,但是我却发不出声。
                因为真正的恐怖并不是可以叫出来的,真正的恐怖会让你发不声。而现在,我就深
                处在那种状态。
                我的心中也十分明白,当内心极度恐慌时,却不能通过喊叫发泄圌出来,这个恐惧就
                会越积越多,到达崩溃的边缘。但是,如果现在我发出尖叫,然后呆呆大叫着“死人死
                人。”那么我真的就会被当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精神病患者。这只是我的幻觉。
                我内心不断地说着这是鱼头,这是鱼头。紧闭眼睛从他的手上接过了鱼头。还愣是
                冲他说了一声谢谢。我想这时一定有许多双眼睛正盯着我,只要我一有异常,他们就会
                象恶虎扑食一样将我抓圌住,那样我就真的变成他们盆中的鱼肉。
                虽然我不能控制我的眼睛,幸好我的头脑还没有被破坏掉。但是我真的是不敢再吃
                下去了,鱼头我也一口没啃,出了大门,我就顺手将它扔在了泔水桶里。吃饭竟然也会
                变成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也许是我没有吃好饭的缘故,我的全身有些异样,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楚,渐渐地
                侵蚀我的身体,由弱变强,最后变得痛彻心肺,而且丝毫也没有退却的迹象。我想躺着
                休息一会儿,闭上眼睛,侧卧在床上。对了,这一定是那针有问题,我记起那个兽医说
                过的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那么这一针一定加了吗圌啡之类的毒圌品,也就是说要让我从此
                成瘾,所以才会说让我自己送上门去。而我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去求他再给我来上一针。
                我很清楚这无异于向阎圌王爷要一张地狱通行证,而且是我亲手签发的。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圌身体。其实是我的大脑有另一种力量在支配着我去打针,就在这时电话铃圌声响了起来。我有些纳闷会是谁呢?接过电话,是老爸!‘小棍,你上次寄给我的东西我收到了,小子,一定又是你功课做不了又想老爸了把?’


                13楼2011-11-16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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