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路·微尘》
青春是场盛大的烟火,凋谢成繁华与哀歌。 --谨记
九月初,俞夏未了,清蝉潜伏。
我坐在高三的教室里听高三的老师用高三的方式讲高三的课。但我仍固执地一遍一遍的区回忆我仓促而辉煌的高二。我总是用一种从容且低沉的语调对别人如是叙述w我的高二:一周除了星期天,6天中有5天在逃课中度过···然后看着别人一脸的惊讶偷偷的坏笑。我深刻地知道自己从骨子里铭刻的叛逆,所以我总是以一种感性的方式来祭奠我萧瑟的青春。
堕落是从下学期第一天就注定的。在新学期的第一个晚自习将要结束的时候,一封分手信飘到了我的手中。下午的玫瑰和手中的分手信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苍白的对、对比。我看了她一眼,没有挣扎,没有挽留。我平静的走在孤单的长街,任长风带走所有的回忆和纸屑。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惨败,这是一次不流血的伤痛。
堕落,如期而至。
那时候,学校还是比较人道的,不上晚自习的同学在晚读的时候是可以回家的,老班走的是很准时的,晚自习当然是要逃跑的。那时候,我们总是在晚读结束后逃离,老班会在晚读最后15分钟时准时离开,所以理论上我们是安全的。有时校门口的门卫大哥会盘问我们,我们就会说自己是16班的某某某,班主任是某某某。至今我也不知道那时到底有没有16班,班主任是谁。如果真有16班,那么16班的孩子们,你们受苦了!!后来。门卫大哥大概也熟识我们了,不再对我们进行盘问,我们之间的交流到此为止。
上文说到是“我们”。和我一起堕落的是翔。翔实一个聪明的孩子,这点从他经常跟着我逃课,学习成绩却依然很好上可以证明。现在回想起我们初识时的场景仍不禁莞尔。那是高二刚开学,文理刚分科。老班要排座位,同学们都站在走廊里叽叽喳喳地等待老班的挑选,像是一群待宰的猪崽。那时,趁老班不在,我就在后面一声大吼,有没有经常上网吧打BOSS的孩子。
翔赶紧举手:我,我,我。
然后我们双手紧握:幸会幸会。。
这时,大BOSS从办公室出来了,为了防止BOSS对我的性取向产生怀疑,我赶紧松开翔的手,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哥们,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
然后,翔就跟着我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