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仙人掌之外,鸦片、大麻、古柯树、曼陀罗、柳木、天仙子等都具有类似的神奇功效。古书上曾记载过欧亚大陆和美洲的萨满如何利用魔幻蘑菇为人招魂;古埃及人和古西徐亚人(公元前7世纪居住在黑海北岸的部落)如何用大麻作镇静剂来消除恐惧、痛苦和不愉快的记忆;印加人如何利用古柯树来治疗头痛和中风;非洲的巫师们又是如何用曼陀罗、天仙子(莨菪)和一种名叫伊博哈的植物来占卜人的命运。连同现在的烟草和葡萄酒也都有它们各自神秘的宗教来历。在俄语中,BNHO一词象征着基督耶稣的血,而在教堂领取的圣餐中必然包括面包和酒(BNHO),这意味着对耶稣的感怀。
现代的医学技术证明,像仙人掌、古柯树、大麻、天仙子这类植物的内部都含有或多或少的毒素。这些毒素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它甚至能让一个身处沙漠中心的旅行者听见清泉流动,看见绿树掩映、鲜花盛开。俄国着名心理学家斯坦尼斯拉夫·格罗夫认为,古人饮食这些植物并不是由于无知,而是在为他们自己的灵魂寻找归宿,就像忏悔、祈祷、斋戒、沉思、静默、打坐、隐居、禁欲一样;他们遥望睡在黑夜羽翼上的星辰,凝视朝起夕落的太阳,他们想寻找一种新的热情,托着他们上升;他们想寻找灵魂的超越,这些神奇的植物拨动了他们的心弦,让他们颤栗在绚丽的欢乐之前。古人因受了魔力的支配,他们便能从容地面对死亡,让生命的轻颤融入静谧的夜晚和寂静的天空。这样,在月下的天庭,他们会感到万千流星就像空中的灯盏,在他们的脚边欢笑,伴他们离开人间。在临死前,这些虔诚的人们依然会唱起天堂的颂歌,他们感到死亡像一片海,在温暖的大地弥漫,渐渐把他们揽入黑夜的怀抱。就像晚风很快就会把夜雾聚敛,岁月也会像残秋树木上的枯叶迅速飘飞,没有人能挽留住春日的花朵和露珠,以及那妩媚一笑的光彩。
人们从19世纪70年代开始认识到人体对麻醉品会产生依赖性。推动麻醉剂狂、麻醉剂瘾泛滥的原因之一是1853年沙尔勒·加布里埃勒·普拉瓦则发明了注射器。1898年亨利希·德列津尔又合成了海洛因,其纯度比鸦片高百倍。当时科学家为科学而创造的财富而为后世遗患无穷。
需求必然产生供应。如果20世纪20年代黑手党的首领还认为毒品交易是可耻的,但他们的继承者敏锐的嗅觉闻出了大量金钱的“铜臭味”,在巨额利润的引诱下开始“认真”起来,一本正经地从事起毒品买卖。第一个毒品交易公司应算是以地毯贸易为掩护往欧洲提供海洛因、可卡因的亚美尼亚人扎卡里扬的企业,而后是世界大战前希腊人埃利奥普陆斯在美国和远东设置的交易公司。后来就出现了“毒品黑手党”、“毒品垄断商”、“金三角”(缅甸、老挝、泰国)等等词汇,缅甸、老挝、泰国很长时间一直是世界毒品生产量最大的国家。然而,阿富汗是后来者居上,取代上述3国成为世界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
苏联解体后,哈萨克斯坦和其它中亚国家深深感到毒品贸易对本国的威胁,除了频频发生本国内部山地非法种植毒品等“头痛”事件之外,目前最为棘手的问题是哈萨克斯坦已成为毒品从亚洲输送到欧洲的“过境”国。中亚国家成为毒品“过境”通道的原因很多。当然,苏联的解体必然带来了各加盟共和国的衰落,特别是对边界控制的衰弱。同时,伊朗采取了严厉措施杜绝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毒品把伊朗作为毒品过境运输的通道,毒品垄断者只好找另外的通道将毒品输送到欧洲。此外,塔利班在阿富汗又占了上风,掌握了政权;对阿富汗农民而言,种植罂粟是最有利可图的事;90年代中期阿富汗成为世界鸦片和海洛因的生产基地。阿富汗生产的毒品先输送到塔吉克斯坦,然后通过各种手段把成吨的毒品经哈萨克斯坦运送到欧洲。当然,其中有一部分被查出,但是毕竟有不少毒品藏进汽车、飞机、火车、甚至人体胃部,输送出了中亚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