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随手将枪在食指绕了个圈后插回腰侧,嘴角仅做了一个无意义动作,取下红外线眼镜叠好塞在上衣口袋,环视场内一周,此时身处的地方是整个大厅中央,距离最近的出口有五十步的距离,脑海中开始测量着逃脱的路线,若按照原路返回再出到外面大街怎个过程应该需要二十分钟左右。但前提是没有面前这个家伙在瞎搅和。
抬头看向大厅顶上玻璃无法遮盖的月光,心下大致思索了这个阵法最关键的布局,暗自呿一声,不能和金钱过不去。舔了舔干裂的唇角,微眯起双眼略微昂起头往对方看去。
“这件货大爷是要定了,大爷对你那实验没多少兴趣,作古的人就该好好成为滋养大自然的养分才是规律。”
也不晓是谁开始先开始的动作,在对方射来飞刀前先一个侧身迅速往后退去几步,再由右侧面几个跨步迅速来到跟前给予一拳,随后在对方下意识回以拳头时往右侧去躲开迎来的袭击,迅速屈身横腿扫去,对方却快速往后小跳一步,干净利落利落的身手彰显他也是练家。玩味笑笑,兔起鹘落,左右开弓使对方全副精力都放在这场打斗上。
本是自若潇洒的神态逐渐从他脸上消失,短时间束手就困的状态也让他慢慢焦急起来,似乎随着时间愈加的接近与到来,开始分神的他一个不留神脸上着实被送上了一拳头,并顺着贯力摔倒在地。
低沉的笑声不由宣扬开来,甩了甩手,活动了下指关节后开心的吹了口口哨。
“十一点零五分,你所说的阵法还未发动,是不是月光被天窗阻挡的关系没把重要元素传播进来,还是其实你只是在那瞎胡扯,毕竟也是的,那只是个传说而已。别太沉闷传说了狂热的科学家。”
恍如梦寐,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神情的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现实,在他预计的时间里,安静的文物厅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
匆忙从地上爬起,他连衣服上沾染的尘屑都来不及拍走,急急忙忙就冲往一旁的楼梯往楼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