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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の文文】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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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
    一
  列车驶过一个个车站,停顿又再出发,循环不断。车厢内混杂著千奇百怪的声音,翻书页、摊开报纸、谈电话(喂,车厢内是不可以使用手机的)、与友人聊天……像柔和的交响乐,穿插塞在车中的人群里。相叶雅纪微微晃动身体,和四周的人一样。摇曳的车厢如摇篮,把相叶催眠。
  相叶熟睡了,在上学途中的列车内,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的经验。
  精力旺盛的他一向不迟到,每天也是第一个回到学校,和站在门口还在打扫的校工打招呼的人也只有他。可是,为什麼今天相叶却渴睡地在车厢内呢?
  原因估计是昨晚的一通电话,来自樱井翔,他告诉相叶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他可能爱上了男人,而且还是他的后辈。这真是大新闻啊,品学兼优的樱井翔竟然是个同性恋!作为他知己的相叶,听见他如此苦恼,怎能不为他分忧?於是,这通电话一直持续到凌晨三时许,即使挂了线,相叶也无法入睡。大概是因为樱井的刺激吧。
  相叶因此失眠了,然后现在坐上列车不知不觉间睡著了,都是樱井的错。相叶暗想,待会回到学校,要好好教训小翔。但无论如何,他还是选择先睡一会儿……
「喂。」一把男性声线把相叶从梦境拉回来,「快醒醒啦。」
  说话的人用手轻摇相叶的肩膀,他不情愿地擦拭眼睛,苏醒过来。
  太阳耀眼的光线射进眼眸,描绘出一名俊美男生的剪影。
  相叶看傻了眼,他怀疑自己是否看见天使……
  「你穿这身校服,不是该早就下车了吗?」那名男生说。
  相叶回过神,看一眼身在的车站,才得悉自己已过站了。
  「呃……嗯……」相叶的意识模糊,霎时不能反应。
  「为何你还在发呆?再磨蹭下去,你就会迟到啦。」
  男生二话不说,把坐著的相叶一手揪起,扔出车厢外。然后向他大吼:「快去乘回程车吧!」
  「对不起……」相叶不知对谁道歉。
  相叶呆立於月台上,凝视车门关闭,列车驶离……
  半晌,他终於清醒过来。
  「糟糕,要迟到了!」

「唉,你有在听吗?」
  樱井在相叶眼前挥舞著手,可是相叶没回应,只是凝望地板的某个焦点。逼不得已,樱井以手刀攻击他的脑袋。
  「疼——」相叶顿然醒来,抱头欲哭。「不用打人嘛……」
  「谁叫你不听我的说话,我可是很认真的和你商量啊。然而你竟不理睬我,真是差劲的朋友呢。」樱井闷闷不乐地托下巴。
  「抱歉、抱歉……想事情入了神。」相叶傻笑几声,「你在说什麼?」
  「昨晚电话内告诉你的事。」樱井故意压低声线。
  「哦,就是你喜欢男——」
  樱井慌张地掩上相叶的嘴,「别说出来,隔墙有耳啦。」
  「也对。」相叶移开他的手,「那麼你告白了吗?」
  「怎可能这麼快告白?我刚刚才发现自己有特殊僻好啊。」
  「对象是谁?」
  樱井不好意思地说:「低一年级的松本同学……」
  「松本润!」相叶大叫。
  「嘘——你太大声了。」
  「想不到你真的有『特殊僻好』呀。那人凶得很,性格怪怪的,你真的爱上他吗?」
  「是的……」
  相叶不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樱井噘嘴地说。
  「别摆出这种嘴脸,我会生气的。」
  「对不起,只是想不到樱井你如此厉害……我小看你了。」
  「过赏了。」明显地樱井不是真的高兴。
  「那为何还不告白呢?」
  「这种事,怎好意思说出口?何况,我又不知道他是否喜欢男人……」
  相叶安抚樱井,「不用怕,只要是全学校最帅气的樱井翔喜欢,没有人会拒绝的。」
  「可是……」
  「不要犹豫啦,你已经是高三,再不说就要毕业了。」
  「但我还是想先待著,看看情况……」
  相叶没好气地,「你以为现在是什麼世纪?你这家伙,不会想玩暗恋吧?」



1楼2011-11-03 01:41回复
     「不……刚巧有点事做……」相叶找不出合理的藉口。
      「是吗。我也刚刚和朋友去了游戏中心,现在才回家。」
      「哦,怪不得等不到啦……」相叶偷偷念著。
      「什麼?」二宫奇怪地问。
      「没有。」列车到站,相叶是时候下车了。「那个……再见。」
      相叶无言以对,他紧张得不能自己,说毕立即下车。他回头向车厢里的二宫挥手道别,然后逃跑似地离开……
        八
      相叶躺在自己的床上,满脑子充斥著二宫的脸庞,拨不断想念的思绪。有时候,他会担心明天早上不能在车厢内遇到二宫,可能他会从此消失在自己面前而感到恐惧。为了减轻这种畏惧,他每天必定在第一次遇见二宫那天的时间,准时出门。然后,一星期内间间断断地在车厢中与二宫相见,这足以令相叶乐不可支。
      二宫的声线、微笑、捋头发……一举一动,也令相叶的心脏剧烈地跳动。难道这就是世间传颂多时,所谓「恋爱」的感觉吗?
      现在相叶终於明白樱井选择暗恋的原因,因为害怕失去这幸福满溢的时刻。和喜欢的人对视、谈天说地,只想永远保留这两人的空间。然而一旦告白了,彷佛眼前的美好景象会顿成细沙,抓不紧,飘逝而去。
      愈是亲近二宫,那股「失去」的恐怖就愈是要把相叶压毁……
        九
      「快到暑假了呢!」樱井这位优等生,意外地对暑假的渴望极大。「我们一起到哪里去玩啦,好不好?」
      和樱井的高涨情绪相反,相叶显得落寞。「唉……真不想有暑假……」
      「怎麼了?你不是最喜欢暑假的吗?可以不用读书啊。」樱井大惑不解地说。
      「不用读书固然是好事……」
      相叶心中暗忖:「可是一到暑假,学生不用上学,我就没机会在车厢见到二宫嘛。」
      「你最近变了很多呢。又喜欢迟到,而且没平日的开朗,你生病吗?」
      「竟然说我有病……」相叶不忿还击,「我告诉你!要是暑假到了,放假的两个月内你也不能见到松本润啊!」
      「什麼——?」樱井好像没发觉这一点,「不要啊,难得我开始和他谈上几句话……」
      「『几句话』是什麼话?」相叶带取笑意味地问。
      「『早晨』、『今天天气真好』……」
      还没待樱井说完,相叶噗哧而笑。
      「哼!和你说一点意思也没有,反正你不明白!」樱井怒气冲冲。
      「放心啦,我明白啊。」相叶盘臂深思,「我和你的情况完全一样。」
      「什麼意思?」樱井满脑是问号。
      相叶灵机一动,「看来我要研究一下电车路线图……」
      「你何时开始爱上电车的?」
        十
      八月上旬,相叶研究过电车路线图以后,整个暑假也在电车上度过。为了遇见二宫,他忙著坐上各班列车,巡视、观察,可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每天用上的车费,比上学时期还贵,暑假的特多零用钱,也快被用清光了。相叶的母亲也骂儿子,一天到晚在街上流连,不务正业(学业)。然而,对现在的相叶来说,坐车才是他的「正业」。
      相叶失望地坐上最后一班电车,是归家的列车,看来今日亦是空手而回。
      与此同时,空空如也(只有相叶一人)的车厢内,有一名男生从月台登车。
      「喂。」有人叫唤,登车的人原来是二宫和也。「这麼晚了,你还在坐车啊?」
      可能因为之前过份辛劳,相叶像发掘到金矿的工人,兴奋得从座位弹起来。
      「怎麼了?」二宫失笑,「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刚打完工下班吗?」
      「不,我没做兼职。」
      久违地和二宫见面,相叶的脸上充满喜色。
      因为是暑假,二宫穿的不是校服,而是短袖上衣、牛仔裤,普遍青年穿著的便服。对相叶来说感觉很新鲜,这是首回他看见二宫的便装。
      「二宫君,为何坐最后一班车?」相叶好奇地问。
      「刚去约会,现在回家去了。」
    


    4楼2011-11-03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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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01:4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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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二宫约会的对象是谁?真是太令相叶羡慕了。
        二宫发觉相叶神色古怪,补充说:「是和朋友的约会,我没交往中的人。」
        「原来如此。」相叶立即放下心头大石。
        「你真八卦呢。」二宫开玩笑,「我和谁逛街,你真的如此在意吗?」
        「当然在意!」
        相叶冲口而出,顿时令整个车厢内的气氛尴尬起来。难得的再会,竟然变得无法对话的情况,真是最恶劣的状态啊。
        之后电车在月台停站,二宫微笑与相叶道句「拜拜」然后下车。
        突然,二宫转身对相叶说。
        「今次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明天我搬家啦,不会再乘这班列车。」
        相叶呆然若失……怎可以,我们只有在车厢里才能见面啊!
        二宫天真地笑了,「别再坐过站啦。」
        说罢,车门无情地把声音及两人的空间隔绝,只有他俩的视线是仍然连系在一起的。
        相叶激动地打击车门玻璃,然而列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二宫扬起和初次相见同样的笑容,对相叶挥挥手,遗下车厢内相叶独自徒然吼叫。
        「不、不可以!等我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其实我——」
        列车驶去,月台的景象和二宫的身影,彷佛被旋涡吸去似地,逐渐变小,直至消失在相叶的视野……
        眼泪一线滑过相叶的脸颊,空虚之感冷冷包围著他。
        「我喜欢你……」
          十一
        「确实是今天……他要搬家。」相叶精疲力竭地念著。
        回想起昨晚车厢中遇到二宫的事,以及二宫对他说的话:「今次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相叶整夜无眠,一大清早就伫立於平日上学的月台,追忆与二宫相处的片段。
        为什麼事情总是来得突然,毫无徵兆,令相叶措手不及?假若早点知道,相叶一定可以做点什麼,至少问个联络方法。都怪相叶太被动,如果一早告白的话,说不定现在就不用后悔了。可是,对於二宫和也,相叶又是怎样的存在呢?不过是个电车上碰巧相遇的笨蛋罢了。
        如此想著,相叶禁不住嘲笑自己的愚昧,对二宫来说,他只是个打发时间的对象。
        相叶的恐惧终於把他压倒,二宫的消失令他无法自主。
        「很想见你……想见你……」
        相叶喃喃自语,无神的双目追视飞逝的列车,却找不到想见的人。
        正当他感觉快疯掉的时候,希望之光映入他的瞳仁——对面的月台上,二宫和也正站在那儿,身边有名典雅的中年女人。
        「不是吧……」相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今天搬家吗?为何还坐电车?」
        细看一下,发现二宫和中年女人拿著一些大袋子,像是去旅行的感觉。对了,对面的月台是直通快线,难道他们母子坐电车前往新居,大型家具用品则以货车另外运送?
        必然如此。相叶深信不疑,对於今天还能看见二宫,相叶有无尽的感激。
        可是,一架列车到站,中断了相叶的思想及视线,害他无法看清二宫的所在。
        「糟糕。」相叶顿然醒觉,「难道他们要上这列车?」
        相叶慌张起来,机不可失,二宫和也就在眼前,相隔一条轨道,怎可以放弃机会?他冲上通往车站大堂的楼梯,环视四周,搜寻「快线直通车」的指示牌,但毕竟东京站的结构复杂,实在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了,相叶一气冲下去月台,刚好列车车门关闭,切断他的冀望。
        列车起动,相叶惊慌起来,二宫就在这班列车之内。他不想放弃,但车子也出发了,他还能做什麼呢?
        蓦然,一件物品投射到他的眼里——停泊在月台一角,车站职员用作巡逻用的自行车。
        相叶灵机一动,立即冲过去,坐到自行车上。踢了安全脚掣,他驾驶著自行车,如花式表演跳下车轨,尾随直通车。
        「不好意思,我借来用罗!待会儿来还!」相叶大声吼叫。
        一位挂著「大野智」名牌的车站职员慌忙追赶,但不及焦急的相叶快。刚巧在场的车站站长也跑来看情况,发现大野停在一旁喘气,不禁狠心打他的后脑。
      


      5楼2011-11-03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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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聪明一点吗?」站长责骂。
          「抱歉……事出突然……」
          「你应该少发点呆,要不然我解雇你!」
          「真的很抱歉!」大野吓得直打哆嗦。
          相叶吃力踏著自行车,向高速行驶的列车冲去,两者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近。
          「二……二宫和也!」相叶虽是气喘吁吁,但却使劲大叫。
          可惜,此列车是直通车,并不会停站,直至到达目的地。显然单凭相叶的力量是不可能追到高速列车,但二宫的魅力深深把他吸引,不可放过。
          相叶咬紧牙关,用尽脚力踏,自行车越过一个个车窗,把里面的乘客吓得目瞪口呆。
          「瞧,有人在路轨上踏自行车呢!」车内的人纷纷涌到窗前,一睹相叶的勇姿。
          本是坐著的二宫和也,亦因好奇,爬到椅背查看车窗外的情况,怎料吓了一大跳。
          「相叶?」
          二宫把脸贴到窗上,确认踏自行车的人的身份,怎样看也确实是相叶雅纪。他感到不可思议,为何相叶会在车轨踏自行车,他是在追车?难道他要找我?
          此时,因运动过度而变得面红耳赤的相叶偶一抬头,看见伸手可及的车窗处,二宫正紧张地凝视著他。
          「二……二宫……等我……」相叶用尽大半生的气力,眼神锁定在二宫的方向。
          透过车窗,相叶听不到一点声音,只看见乘客骚动的样子,以及二宫的嘴巴张张合合,要向他传达什麼似的。
          「什麼?……」相叶盯著二宫,他像是在叫「相叶」这名字。「我……有话要说……」
          二宫好像听不到他的说话,苦恼地皱起眉宇。
          於是,相叶高扬声线地吼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这句话相叶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只是希望这份心情能传达到二宫那儿。可是,相叶的力量渐渐减退,终於不支力地倒地,无法前进。最后一刻,相叶隐约看见二宫的嘴在动,两个字,但不能清楚理解是什麼意思。说第一个字时,嘴巴像八爪鱼,第二个字时,则是咧嘴一笑般。
          在路轨的小石地上翻滚几下,相叶和自行车终於停下来,倒地动也不动。
          后来有另一部自行车赶上,是刚才的大野车站职员。他在相叶面前煞车,当看见相叶使用过的自行车毁坏程度严重,他旋踵摇头叹息。
          「看来是不能用了……」大野走向相叶,「先生,你没事吧?没受伤吗?」
          相叶不做半点声音,以手臂掩眼,躺在地上。
          「你不可以这样啊,走下车轨多危险。不过看你这麼年轻,今趟放过你吧。」
          「唔……呜……」
          听到相叶发出奇怪的声音,大野忧心地再次讯问。
          「你没事吧?……」
          「呀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笑声爆发,相叶狂飙地笑了。
          「有什麼好笑?」大野害怕地问。
          像是听不见大野的质问,相叶疯狂大笑。然而并不是疯子的笑声,而是庆幸、从心底发出开心的纯粹笑意。
          「天啊,好可怕……」大野缩起肩膀,「这人有精神病啊……」
            十二
          相叶长长地噘起嘴巴,然后转为咧嘴式的笑容——他在模仿倒下前看见二宫说话的嘴型。
          樱井苦思,然后说:「唔……是不是『寿司』?」
          (寿司:SuShi,日语发音和相叶表现的嘴型很相近。)
          「不会吧!人家在追车,突然说什麼『寿司』呢?」相叶傻傻地笑著说。
          「可能他叫你替他买车站便当呢。」樱井说笑。
          相叶轻拍樱井的脑门,「你是笨蛋啊!」
          从那时之后,经过一个月,没有二宫的消息。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相方都没留联络方法。其后他和樱井谈起此事,相叶初次暗恋的经验,一段恋情的告终。
          「那麼,你向松本告白了吗?」相叶好奇地问。
          「关於这个——」正当樱井要说时,他的视线蓦然转移到别处。
          松本润脸颊通红,磨磨蹭蹭地走进两人身处的教室,来到樱井身边,好像在害羞。
          「翔,一起吃饭吧。」松本腼腆说道。
        


        6楼2011-11-03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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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好像在大吧看过~
          SF又是我~?


          IP属地:中国香港8楼2011-11-03 19:36
          回复
            对啊,这是旧文
            不过还是想分享一下


            9楼2011-11-03 21:58
            回复
              TAT我老是晚一步。,。


              IP属地:上海10楼2011-11-03 22:01
              回复
                没关系啦
                下次努力拿沙发好了~呵呵


                11楼2011-11-03 22:02
                回复
                  2025-06-16 01: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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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en><小柏,你加下群吧


                  IP属地:上海12楼2011-11-03 22:05
                  回复
                    我真的没有qq
                    而且我时间不太稳定,不想在加入群之后成为潜水党
                    假若你不介意的话,希望可以继续和大家在这儿作交流
                    只要我一看见留言,一定会好好回覆
                    希望见谅啊~
                    


                    13楼2011-11-04 00:20
                    回复
                      【我顺藤摸瓜的来这看了下~这文是小柏你写的么ps: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看楼上的亲是这么喊你的,我就。。。。。。】
                      【这篇短文,我看过哦~~没想到是你写的】


                      14楼2011-11-04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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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亲来了~哈哈!!!
                        是的,这文是我写的,原来你看过吗?
                        真的很高兴~~哗~~~感觉到缘份呢!!!!!!!!!!!
                        吻一个谢谢支持!


                        15楼2011-11-04 01:37
                        回复
                          哦,是吗??
                          竟然偷偷加入我的文章了,真是的……
                          没关系吧,大家看得开心就好了
                          是缘份啊~不是盐份(不好笑啦!!!!)
                          百度这种东西就是化学啦~
                          有问题的话,重新开机试试吧~
                          我也差不多睡了晚安啊~
                          


                          17楼2011-11-04 01:58
                          回复
                            【嗯嗯。我还是用360查杀下病毒,再睡觉了~
                            来晚安~】


                            18楼2011-11-04 02:07
                            回复
                              2025-06-16 01: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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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啊~~~有空再交流吧


                              19楼2011-11-04 02:0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