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一个好问题。
中国文化具有明显的包容性,这让很好考古、文化、艺术研究者不好定位。如观音在印度佛教里是男身(敦煌壁画里有大量记录),传到中国后,逐渐深化成女身。
达摩本身是印度人,有学者认为是其中一支的达罗毗荼人:大多中等身材,卷发呈浅褐色,唇薄,皮肤为浅褐色。而中国的大多数艺术家本能地从自身的喜好、自己的修养出发,用中国人的思维表现出达摩严肃、沉思、忧国忧民的姿态,昨天晚上还看了一著名画家的真迹“达摩伏虎”,确实是我们最常见的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但我觉得不能因此固化达摩形象,即艺术脸谱化,从我掌握的史料看,达摩更应该是一个尊者、智者,因为看得透、看得开,反而更豁达乐观,有沉思,更有释怀,用一种喜悦和平淡普渡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