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开销,他以前没有这种意外收入难道就活不下去了么?正是因为他用不着,所以他也根本没有动用过这钱。
如果是千利休派人动手自己又跑去看什么?他如果愿意完全可以把老头的头带回去做成茶器什么的。
之贯是个隐士,和利休这种关系网和政治影响力极大的茶头完全无法相比,即使他不出仕太阁也对太阁的政权没有任何影响。况且他也没有怎么公开表达过对太阁茶道观的蔑视,即使是太阁要杀他,又何必偷偷摸摸搞什么暗杀,正大光明的处死他还要昭告天下,就像他后来对千利休做的那样。
在他看来,真正能理解茶道精髓的,连千利休都还差得远,那么自己即使留下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何况他用的东西本来就是完全不值钱的大路货,随手可得。问题是当时的风气就是追求名物的物质化路线,难道他的愿望是因为自己用过所以这些破烂货将来身价倍增?他的作为不过是伯牙摔琴而已,而且可悲的是恐怕他根本就没遇到过钟子期。
我并没有认为他是破坏狂,只是从他烧书的举动以及劝千利休的话推测出来的,他不是说应该为自己的身后事做准备了么?那么烧掉那破茅屋又有什么可惜的?他的茶道既然没有传人,留下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如果有传人又何必留下这些东西?对比后来山上珍而重之的托人给自己儿子带回去什么自己的茶道秘笈的镜头,作者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真正的高人根本不在乎名声,更不在乎后世的评价,自己开开心心的活了一辈子,然后悄无声息的走了,这才是所谓神隐。相反倒是山上宗二之辈在历史上留下了大名。
与其说在下认为剧中人物是破坏狂,倒不如说阁下的心中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发端吧,任何一个人物的死都必然要牵扯上阴谋之类的。
btw:历史上的山上宗二的名气更多的是和他凄惨的下场有关,不过他的死更多的是被他那改不了的臭嘴惹出来的吧。不知道作者会怎么写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