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谢安齐去买了火车票。送他走的那天,很冷,谢安齐的大手握住我的手,把热量从我冰冷的手指,传送到心里。在候车室,谢安齐从上衣内侧的兜里, 掏出一个小盒子,吊儿郎当的递给我,说,给你。我问,什么?谢安齐坏坏的笑笑说,不是戒指。别紧张。我打了他一拳,打开小盒,里边是一条铂金项链,坠子的 形状很特别,很像一个变了型的F。我脸立马笑的跟多花一样,谢安齐,说,哎呦呦,这大嘴咧的呦。我傻笑着说,真好看。你给我带上呗。谢安齐把项链给我戴 上。我圈住的他的胳膊,问他,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呢。谢安齐说,是啊,分开一个多月,我怕你跑了呗,拿条链子把你拴住。我说,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我是狗 啊。谢安齐笑着说,那不能,狗链比这粗多了。我掐了他一下,问,多少钱。他说,没多少。我说,告诉我呗。谢安齐满眼怜爱的看着我,我昨路边捡的。我骂他, 去死,没一句正经话。其实谢安齐是用一个月的工资,并且卖掉了那辆七彩祥云,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