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是明白了“当事者迷”的含意。当格里弗斯将津从不死的左德手中救下后,面对津的疑问轻描淡写地说到:“我为你冒了那样大的风险,难道还需要理由吗?”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当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付出真心时,一但遭到背叛,打击是彻底的。听过格里弗斯一席话的津不论是感动还是抱恩,都已将格里菲斯视为今生的知己好友。但格里弗斯的高傲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在没有自觉的情况下说出了对朋友的定义,等于是间接否定了已被津所认定的友谊。
英雄是孤独的,因为他必须不受外人干扰坚定地执行自己所认定的信念。但英雄同时又是不孤独的,在他身后必然会有一群帮助他的直持者们。而格里弗斯却亲手切断了与津、与“鹰之团”之间的信赖。
于是,津的出走是必然的了。因为津也有自己的梦想:“想成为与格里弗斯对等之人。自己没有格里弗斯那样伟大的志向,那么至少在灵魂上是要对等的吧。”因为不愿意只是成为格里弗斯成功路上的一块小石子,抱着这样的想法,津出走了,留下被自己击败的格里弗斯。
看着打败格里弗斯而出走的津,简单的一句再见,切断了与格里弗斯彼此的信任。头也不回的津心中默念着:“没关系的,就像是在路上不小心跌到,很小的事情,你想去的是更加远的地方。没问题,还可以站起来的,再继续走,很快的。”古诗般空灵的歌声响起,如此凄凉,像是格里弗斯被所相信,所期待,所爱的人背叛后的悲之歌,不断回响在头顶那片灰色的天空中。
比任何人都自信,比任何人都有能力的格里弗斯一直要求自己做得最好。因为什么都没有,格里弗斯才会为了一个梦想去拼命地争夺。但是越单纯的梦想要实现就更难。一直信任着“只要是格里弗斯就一定可以”的津同众人一样忽略到格里弗史只是个普通的人。虽然冷酷,虽然残忍,但只是为了心中那个唯一的梦想而强迫自己穿上“强者”的盔甲,因为战场上只有成功者和失败者。即使如此,对格里弗斯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却是唯一可信赖的吧。之所以崩溃,失去理智,是因为付出的爱被背弃了。制造出悲剧的是想彼此驰骋,却过于不羁的两颗心因为只是个普通人,所以会为背叛失去理智。无法接受被从牢中救出后个格里弗斯的残状。被挑断的手脚筋,切下的舌头,似老人般干枯。看到他拿不起剑的小手,我心中不断狂喊着:“住手!住手!不要呀!请停下来……不要这样对他!”泪不住地落下,然而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仅仅是那个在几百个朋友中,几千个敌人中,唯一能让自己忘记梦想的人……回想着当初将津打倒在地上的格里弗斯捧起津的脸,用蔚蓝澄清的双瞳望向他:“这样一来,你就是我的了。”露出那天使般笑容的格里弗斯在一瞬间是否忘却了梦想呢?
津的任性、格里弗斯的高傲导致了悲哀的产生。蛮以为既使是没有自己的白鹰一样可以飞上空中的白色城堡,殊不知白鹰已折了翅,不可能再飞起来。从未败过的格里弗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击倒在地上;一直暗恋自己的女友倒戈;费尽全力得来的权力一夕间化为 坞有。这一切的失败、背叛让格里弗斯真实的感觉到:“就算有再大的梦想,自己不过只是个人罢了。”背负着忌妒、背叛与失败,曾经无比自信、高傲的白鹰失去了所有,剩下的是已经破碎掉的梦想,对于终极权力的执着是次时格里弗斯唯一的支柱与信念。不能够忍受默默无为地终老一生,于是格里弗斯放弃了作为人的一切,以整个“鹰之团”为代价堕入了因果律之道。成为了“神之手”。
人的执着往往是很可怕的,特别是当那个人失去一切时,唯一的救赎就是仅剩的执着。(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异灵现象的产生^-^)当一年后,离家的别扭小孩津发现自己的梦想与未来就在“鹰之团”时,昔日的白鹰已成为落地之鹰,再也无法飞起。成为“神之手”的格里弗斯依旧穿着白鹰的铠甲,但他已不是我所喜欢的那个有着高超剑术,不输给女人的外貌与满腔热情、信心的格里菲斯了。
格里弗斯悲哀的制造者到底是谁呢?再一次提出这个疑问时,心中已不确定原先所下的定义。最根本的过错恐怕是人与人之间心的距离吧。悲哀的制造者是津也是格里弗斯自己,两个曾如此惺惺相惜的人经历了与不死左德的血战,经历了共赴沙场的敌国之争,却经受不住命运对于人心的考验。也许跟本就没有什么所谓地背叛,只是猛然发现自己曾毫不怀疑相信的事其实不是那样时,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所做的开脱而已。
既然梦已开始,在未体验到最终结果之前不可终止,则永远也无法超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