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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没脑子!别说截去两段手指,就是手让人砍了,我也不后悔!”春水突然回过了头,梗着脖子怒视戚宇尚。
“你还敢跟我犯浑!”戚宇尚走到他跟前扬起手,忍了半天没有抽下去。他叹一口气侧身在床边坐下,凝视着春水的眼睛。
“不能再弹吉他了你不后悔,公众形象毁了被粉丝抛弃你不在乎,那我问你,要是那变态后来没有认出你,一砖把你拍死,再也见不到你妈妈和你未出世的小弟弟妹妹你后不后悔?让为你付出全部心血的简老师伤心欲绝你后不后悔?”戚宇尚的声音渐渐趋于平和,春水的脸却开始烧得厉害,这些他当时根本都没有考虑,只是在为了自己要做英雄还是懦夫而挣扎-----当初让自己浑身战栗艰难抉择的侠义之情,现在想来竟是有些自私的。
“蒋敏那也不是第一次挨揍了,她是个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多挨那么几下只会坚定她离开那个变态的信心。没错,那是你朋友,你看见有人欺辱她难受。那你说说看,我是你什麽人?如果你这次再挂了,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活着得有多凄惨?你真觉得我的神经已经强大到接连失去两个心爱的人而毫发无损吗?”
戚宇尚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觉得自己这麽多年的领导不是白当的,讲事实摆道理不逊于当年的“新时期模范指导员”老吴。春水费力地挪动着身体把头埋进戚宇尚的怀里,小猪儿一样拱啊拱啊。
“别说了。”他咬住他衬衫的扣子,含糊不清地嘟囔。“我错了。”
戚宇尚不动声色地长出了一口气,对春水会精神崩溃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他的小豹子其实真的不聪明,很傻,傻得让人心疼。
“你可别怪我,为了你剩下的爪子和我的余生,我这次是真的要把你拴起来了。”
戚宇尚暗暗下定决心。
夜深了,戚宇尚躺在春水旁边的陪床上睡得很熟,春水的状态让他松了一口气,剩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惹得他很烦。
张家这两天虽然使尽浑身解数,那个保镖也一口咬定春水的手是他砸的,但张越冬还是没被放出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万能真理,突然行不通了。他们慌张起来,随后发现所谓高人出的主意,好像真的是个馊主意。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上午飞鸟音乐就召开了记者会,蒋敏一身黑色衣裙,苍白着一张脸,对着一屋子的媒体发表声明:由于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人,一直遭受张越冬的暴力殴打,但迫于他的威胁和自己的虚荣好面子,最终连累好友郝春水痛失手指。她说到后来泣不成声,向春水和他的家人、公司、粉丝道歉,希望**机关秉公执法,严惩凶手。由于她的情绪后来接近失控,记者们一个问题也没来得及提,她就在公司工作人员的陪同下退场了。按照门红卫的说法,小姑娘这次终于听话了,领导的意图贯彻的不错。春水是个见义勇为者,为保护一个女孩子被富家公子变态狂毁掉了艺术生命,咱们所要表达的意思大家都清楚了,就不给他们机会再去八卦春水和袁峰以及戚宇尚的关系了。
无奈之下张家改变了策略,于是好多个熟悉或陌生的号码打进了戚宇尚的手机,有些可以无视,但有些是必须接的,比如省里的某位领导,他爸爸原来的秘书。
“宇尚,喜联的张总已经跑到我这来哭了,挺大岁数的人为了儿子不容易,人家已经答应赔偿几百万了,以后把儿子关在家里再也不让出来惹祸。那孩子再红一辈子也挣不了这麽多钱,你是不是松松口?闹得太僵对你也不好。”戚宇尚小时候这秘书经常去给他开家长会,挨老师骂,回来隐瞒他的劣迹不报又挨他爸爸的骂,挺不容易的。
“叔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不是我能干涉的。再说您现在这身份地位,把他儿子弄出来不是举手之劳,跟我这诉苦不是骂我吗?”戚宇尚在电话这头笑,他清楚春水的伤属于轻伤害,即使张越冬认罪,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管制,别说他们家会把他弄出来,就是真在里面呆些日子,又能损他几根汗毛。民事赔偿是必须的,至于张越冬,拜托您老先好好地活着吧。
“混账小子,你不发话我敢把人弄出来?我怕你拿弹弓打我们家玻璃。怎么样,你爸爸也是这个意思,不想你太招摇,给我们点面子好不好?”



70楼2011-10-13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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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宇尚的父亲退下来后就和比自己小上二十几岁的娇妻去南方生活了,说是身体不好受不得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被这个混世魔王一样的小儿子气死,再加上娶了个小媳妇儿心虚,父子俩居然好多年都不过话儿了,还得找个传声筒。
    “是老爷子的意思您就早点说呗,我还能不给他面子。不过叔叔,张家那个变态儿子是恶贯满盈,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跟我没关系啊,您清楚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张越冬干的那些事是真的?不是你小子造的谣?”
    “切!”
    “叔叔明白了。”
    春水却没有一点睡意。
    两天过去了,他的手仍然会痛,是那种一跳一跳的钝钝的疼,好像张越冬手里的路砖还会抽空砸上几下子。医生说如果忍不住就说出来,可以打一针止痛,他不想打。紧闭双眼,他用意识指挥着手指,包括失去的部分,在脑海里开始弹奏那首著名的爱情之爱情。尽管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没有动作,这却是他弹的最投入的一次,一曲终了,汗水湿透了病服。
    与其把脸埋在枕头里哭泣,他更愿意用这种方法排出体内多余的水份。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于缤纷的夏夜坐在戚宇尚的窗前,为他弹奏这首曲子的可能,另外对于一个民谣风的歌手来说,有些损失永远无法挽回了。向戚宇尚认错是发自内心的,但是,再发生这样的事,他还是不敢保证自己会冷静的考虑得失,有些东西与生俱来,注定无法改变。
    “郝春水,不许哭,像个真正的男人,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这样暗暗告诫着自己,他又咬紧牙关开始用全部的意识来弹奏。
    “疼得厉害吗?衣服都湿透了。”春水脑海里的旋律戛然而止,他张开眼,看到戚宇尚正在小心地脱他的衣服。
    “怎么不叫我?这样会感冒的。”戚宇尚从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绞了毛巾给他轻轻擦拭,都擦完了,侧过头打量他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
    “这里也得擦擦。”
    春水脸上一热,小声说“我自己来。”用左手去接毛巾。
    “怎么能让个伤员亲自动手呢?”戚宇尚微笑着去剥他的内裤,春水夹紧了双腿不配合。戚宇尚低下头,舌尖温柔地舔他的唇。
    “乖,把腿打开,我给你止痛。”
    春水含住了他的舌尖吸吮,顺从地打开双腿。戚宇尚剥下他的内裤,又去卫生间换了盆热一点的水,重新绞了毛巾,看到春水还在闭着眼回味那个吻,坏笑着把毛巾一下按在春水的下 体。
    “啊!”春水惊叫了一声绷直了身体,随后对身体这个部位来说毛巾那温热稍显粗粝的触感激的他浑身哆嗦。他上下挪动着腰身好让毛巾来摩擦自己的性 器,酥麻的快感很快就让他的小弟弟抬起了头。
    “嗯,戚宇尚……”春水潮红着一张脸,一边哀求地看着戚宇尚一边低低的哼叫,像一只猫仔在求主人挠痒痒。戚宇尚撤下毛巾覆上自己的手,一边套 弄一边刮了刮春水的鼻子。
    “敢情一条毛巾也能让你兴奋?羞不羞啊小混蛋。等出院了就回家住吧,我天天都让你爽到死。”


    71楼2011-10-13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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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自己生活中这个很隐 秘的小圈子,不管愿不愿意,戚宇尚每年都要参加几次所谓太 子 dang 的聚 会。俗话说此时人求 你,彼时你求人,风水轮流转,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大家对此心照 不宣。与以往不同的是,总是孤 身 一人前往的戚宇尚,今天拉着春水的手走进了做 东的某一家的大门。
      


      75楼2011-10-13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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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捷抬起头轻轻摇晃不语,袁峰扳过他的头吻住。
        “唇形好美。”
        简捷挣脱开他的手迷茫地望着他,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袁峰反复地抚摸他的脸颊,静静期待。终于,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性 爱密码开始喀喀转动,简捷伸手拨开袁峰的额发,嘟囔了一句:“混蛋。”
        “总是骂这一句,好没创意。”
        “接下去你又要说给我撑腰了,”简捷羞涩地别过脸,双颊泛起淡淡的粉红光泽。他乖顺地伸直双腿,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腰带。“每次都把我的腰撑得又酸又疼……”
        袁峰的头轰的一声,差点一头栽在地上。他暗暗叫了一声活祖宗,一把抄起简捷扛在肩头向门外走去。
        几乎同时,一身疲惫的戚宇尚刚刚到家。手下两个著名的导演及其团队看对方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其中的一个因为这次在票房上输对手太多决定离开宇尚传媒另寻高就。戚宇尚对电影音乐虽然不内行,用人却是一把好手。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用尽手段哄得两方都是喜笑颜开。
        “欣姨你怎么还不睡?”他很惊讶,大半夜的江米条围着他不安地打转,欣姨披着衣服在客厅门口焦急张望。
        “春水这孩子自打上午出去就一直没回来,手机也没带,急死人了。”
        


        86楼2011-10-23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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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屋去。”戚宇尚冲春水摆摆头,态度还算温和。春水偸觑了一眼,一宿没睡,老小子的两只显示屏里却是电池满格,血量足到爆。
          “我想在这里陪欣姨,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先去睡吧。”
          “现在已经是今天了。”戚宇尚不为所动。
          小护士是个好心眼儿的姑娘,看见这两个人又脏又疲惫,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上前相劝。
          “你们都去洗个澡睡吧,这里有我呢,有事我再去叫你们。”
          “八婆八婆!”春水腹诽着垂头丧气跟在戚宇尚身后,看他在卧室门口停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连内衣带外衣一股脑扔在门口,春水迟疑了一下跟着效仿,两个人光溜溜地进了卫生间。戚宇尚站在喷头下仰起头,默默地冲了好长时间,春水忐忑地想他这是在灭火呢还是在激发能量?取过一条毛巾,开始轻轻地给他擦背。好一会儿,胡噜了一把脸上的水,戚宇尚把春水拉到身前站好,仔仔细细地开始给他清洗。
          戚宇尚比春水高出一头还多,春水的头时不时的被他搂在胸前,仿佛听见了他咚咚的心跳声。“闭眼。”戚宇尚柔声说,拿下花洒冲他头上的泡沫。春水紧闭双眼搂住他的腰,眼泪都吞到了嗓子里,感觉自己的自尊啊理想啊坚持什么的都硬生生被他冲的七零八落,撕心裂肺的疼。
          “你知道我是从几个人身下把你刨出来的?然后就像头脏猪一样对着我没完没了的地吐。欣姨这麽大岁数担心了你一天一夜,临了还让你害成这样。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抽你一顿?”关了喷头,戚宇尚用一条大毛巾裹住春水的头发一边擦一边问。
          春水被吓得浑身一震,脑子开始飞速运转。“从几个人身下把你刨出来,”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了,自己喝的神志不清的,难道做出了什么伤风败俗猪狗不如之事?他眨巴着眼睛想从戚宇尚脸上看出些什么,这一看不要紧,老小子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几分哀怨几分不满几分宇宙无敌之无法形容的表情看着他。
          “啊……”春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用双手撑着趴在浴室的墙上。
          “长官你抽我吧,直到抽不动为止。”
          戚宇尚拿过条湿毛巾抻直,一抖手腕摔在墙上,“啪”的一声水星四溅。春水打了个激灵,咬紧牙关等着。
          “求饶。”出乎意料,戚宇尚没有动手。
          “说以后不再出去疯跑,不喝醉酒,不去夜未央那种地方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鬼混。”
          春水小时候不止一次被郝八一用湿毛巾抽过,知道它的厉害。他嘶的吸了一口气,光 裸的身体在逐渐消散的水汽中渐渐变凉,记忆里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却越来越来清晰。
          “以后不会不打招呼就夜不归宿,不会喝醉酒,不会和人鬼混。”春水从善如流,可他知道戚宇尚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保证,他不能给他。
          “但还是要出去唱歌。”春水明明白白的把这几个字说出口,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他略仰起头做了个深呼吸,回过头平静地注视着戚宇尚。
          “来吧,今晚我欠一顿抽,不要手软。”
          戚宇尚攥紧了手中的毛巾,缓缓地把春水的头按了回去。“受不住了可以喊停。”他嘶哑着喉咙说道,眼睛里燃烧着看不见的黑色火焰。束绳成棍,结结实实抽了下去。
          春水的背上很快布满了红痕,立时肿了起来。他的手有些撑不住,不停地下滑。戚宇尚停了手,伏在他的耳畔低语。
          “求饶。”
          春水挺了挺背,笑,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他抹了把头上的汗重新趴好-----我哪个也不抛!
          “长官你老了吧,跟搓澡似地。你那散打冠军是不是花钱买的?”
          戚宇尚知道自己输了。郝春水是个倔种,打死也不会求饶,可再抽下去就会破皮了,他无法忍受自己的手粘上他的鲜血。叹了口气,他扔掉了手中的毛巾,披上一件浴衣转身离去。
          春水站在喷头下用凉水冲自己的背,牙齿不停地磕碰,浑身打颤,直到后背火辣辣的感觉变得一片麻木。他擦干自己径直走了出去,看到戚宇尚靠在床头皱着眉沉思。
          春水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趴在戚宇尚的身边。老式的红木大床的床头有许多暗格,这几个月每天上午醒来戚宇尚都不在身边,春水百无聊赖之中已经把它们翻了个遍。他拉开最角落里的一只,取出一本相册。
          


          88楼2011-10-2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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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戚宇尚恶狠狠地瞪着他,伸手就夺,春水按住他的手,一双眸子清亮亮的,让戚宇尚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这是李哥哥吧?”春水翻开相册,一个英气勃勃的男人赤着上身,斜披着一挂重机枪的子弹,叉着腰正对着镜头满不在乎地微笑,古铜色的肌肤和子弹一样,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戚宇尚不语,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哀伤,他轻轻合上相册,温存地抚摸春水的头。
            “放在那好多年了,都不敢碰。不是故意要你看到的。”
            春水把相册依旧放回了暗格,拉住戚宇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戚宇尚你听着,我没能力像他那样挡在你身前,也不想躲在你身后,我要和你并肩站在一起,永不分离。”他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不管你愿不愿意。”
            戚宇尚落寞地笑了,春水趁机含住了他的舌尖反复吸吮。他抚摸着春水冰凉的肌肤,感觉到他身体里燃烧着的青春之火。
            “郝春水,你没有心肝吗?”他被吻得神思恍惚,嘟嘟囔囔的其实并不想要一个回答。“就这样一直傻了吧唧的吗?”
            “是啊,比你想的还要傻。所以你放我自由的飞吧,再高再远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春水的后背疼的厉害,所以他一直没有睡着。支着下巴趴在戚宇尚的身边,看着他的脸庞随着晨光渐渐清晰起来。他用自己敏感的断指温柔地抚摸他紧皱的眉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唉,他醒来以后会不会变个样子?毕竟**对于两个人的关系来说只能算是润滑剂吧?具有黏合剂功能的到底是什么呢?”
            戚宇尚在睡梦中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睁开眼睛看到春水坐在床前,膝盖上放着个托盘。
            “几点了?”他懒洋洋地伸出手捏了捏春水的脸,“行啊,以前弄得我半死不活的,现在有点要死要活的意思啦。”
            春水的脸骄傲的红了,他嘴唇动了动,认真地说你得给我机会多练。
            “练什么练,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些话都是骗你这样的小孩子的,你想想,挺粗的棒子非要磨成针,还有个XX用。”戚宇尚喜欢光着身子在床上骂脏话,这样平日里穿西装的时候就可以装的人模狗样。
            “那你怎么不怕磨呢?”春水觉得他老拿自己当傻子。
            “我跟你的构造不一样。”戚宇尚掀开被子步履如常地走向卫生间,“你一铁杵和定海神针有可比性吗?”
            “齐天大圣怎麽不一棍子劈死你!”春水恶意满怀地暗暗咒骂,不过看到戚宇尚心情这麽好,他舒了一口气。
            “欣姨醒了,挺好的,喝了一大碗粥呢。”春水放下托盘巴巴儿地跟到卫生间门口。“一会儿我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你放心出去吧。”
            “抽你一顿就变十佳青年了?老老实实在家补觉吧,我带欣姨去。”
            “那,那,”春水看到戚宇尚被自己啃咬的有些红肿的**,不由得心猿意马,一时想不起要说些什么。
            “那什么?”
            “周五的晚上音乐剧首演,我想去……就唱一首歌儿,唱完就回来。”
            戚宇尚拧开了喷头开始一言不发地洗澡,春水哀叹一声,失望地走回卧室趴在床上。戚宇尚神清气爽的从里面出来,蹬裤子系腰带穿衬衣扣手表,一系列平时让春水花痴到口水横流的动作也提不起他的兴趣来了。
            “想去就去吧,别跟只瘟鸡似地。”戚宇尚插起煎蛋咬了一大口。“我跟你一块儿去。”
            春水伸长脖子看了看窗外,奇了,天上就一个太阳啊?
            音乐剧首演的当晚夜未央主舞台的演出大厅里人潮涌动,热闹非凡。袁峰和简捷早早站在门口迎接来宾,因为都是熟悉的朋友,气氛融洽又随意。刚想说你在这里我去后台了,简捷突然发现袁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副活吞了只青蛙的表情。
            “见鬼了?”简捷拉拉他的衣袖。
            “见他还不如见鬼呢。”袁峰指了指在四个保镖陪同下正向他们走来的戚宇尚。
            “他能和春水一快儿来不挺好的吗?,诶对了,春水呢?”
            春水躲在戚宇尚的身后,就差跟周扒皮似地拿根隐身草了。“谁都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他碎碎念,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本来就是个义演,又是个通俗的音乐剧,除了演员,大家牛仔裤休闲装随随便便的挺自然。戚宇尚这个疯子,非逼着春水和他在衣柜前捯饬了一个钟头,一身昂贵的纪梵希西装就别提了,光衬衫袖口那两粒精致的钻石袖扣就足以闪瞎大家的狗眼,更不用说公司首席发型师做的头发。戚宇尚矜持地走在一干自然朴素的音乐人中间自我感觉极其良好,可春水觉得他就像东成西就里的段王爷飘飘下凡,窘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89楼2011-10-2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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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贴到最后的,可是百 度不给力,发的太慢,所以会晚一点,至于番外,应该能对吧,到时候不对你再贴上来就好了


              92楼2011-10-2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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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峰急匆匆地赶出来一眼就看见戚宇尚抱着胳膊靠在一辆越野车上,后者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抬了抬下颌。袁峰拉开后车门,简捷一抬头看是他,吓得往后直缩。
                “我没喝多,就是跳舞跳热了,把衣裳弄丢了…..”车里暗,他看不清袁峰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裤子还好好的呢。”
                袁峰不说话,上了车在他身边坐下,脱下自己的外套帮他穿上。简捷低着头乖乖地任他摆弄,偷着伸出一只手抚在他的腰侧,不停地摩挲。
                “对不起……”
                给简捷穿好了衣服,袁峰用力地搓搓脸,叹了口气说:“其实你就是把裤子弄丢了我也不生气,可是你跟我重复一遍,医生是怎么嘱咐你的?”
                “不能喝酒抽烟吃辣的,嗓子要是再犯,容易引起病变……”
                “照你现在这个趋势,是想抛下我一个人自己去极乐世界喽?”
                袁峰柔声细语地说着,脸色也很温和,简捷却像被人抽筋扒皮般的难受。他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袁峰的身边,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膝上。
                “你知道不是的。”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最后一次了,我保证……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心里疼。”
                袁峰真的不再说话,他抚摸着简捷的头发,默默地在车里坐了一会儿。
                “走吧,你上去洗个澡先睡,我和戚总说几句话。”简捷不放心,暗影里他看到袁峰在冲他微笑,很平和的表情。“不用担心。”
                戚宇尚一直靠在车边冷眼旁观,此时看到简捷老老实实地头也不回走进了夜未央的大门,忍不住对袁峰的驭妻有术很是佩服。他偷偷地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郝春水喝成这样被别的男人送回来,自己会怎样?先外后内,把俩人一顿暴搓,谁都别想跑。
                袁峰站在车旁目送着简捷走进了大门,回过头注视着戚宇尚,两个人相隔不到一米,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之间的空气都凝滞了。戚宇尚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看的美国西部片,浑身的血液慢慢开始沸腾------如果再有把手枪就好了,他的右手在腿侧勾了勾,不无遗憾地想。
                “给我个解释。”袁峰开口,他站的笔直,戚宇尚不好意思再吊儿郎当靠在车上,他立正站好,研究了一下对方深黑的眸子里蕴藏的内容,笑了。他摊开两手,放松身体。
                “他请我去看春水的演出,我,灌醉了他。”
                不出意料,袁峰一拳击在了他的腹部,戚宇尚一声闷哼,痛得弯下腰。尽管有心理和身体上的准备,袁峰出拳的速度和力道还是超乎他的想象。“真他娘的过瘾。”他想。“我有多少年没有碰到过对手了?”这样的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袁峰抓住他的衣领又是一拳,这次戚宇尚直接被打的跪在地上,他大口地吸气,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袁峰不再出手,退开两步站好。
                “起来。”
                戚宇尚摇晃着慢慢站起来,袁峰的身体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饶是如此,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是着了对方的道儿,被戚宇尚砰的一声整个人按在车上,抬起膝盖狠狠在他小腹上顶了两下。其实按照戚长官以往接受的训练,应该顶在对方下体的,不过袁峰虽然讨厌,还够不上犯罪分子的待遇。
                戚宇尚一击即退,他松开手看着袁峰背靠着车身滑下去,疼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他弯下腰对上袁峰的脸微笑,有一种学院派对江湖野战派的油然而生的优越感。
                “怎么样袁总,还打不打?”
                轻敌是万万使不得的,后果就是被袁峰抱住双腿摔在了地上,对着他所谓漂亮的不显老的脸就是一拳。戚宇尚怒了,翻身把对方压下如法炮制。于是双方你来我往,谁也不出声,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和拳头击打身体各个部位的闷响。
                很多人聚过来围观,但没人敢靠的太近。这两个人打架的方式如此古怪而稀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气场,以至于夜未央的员工都没想过要上手帮他们的老板-----直觉那是对袁峰的侮辱。这样的对打太耗费体力了,两个人激战了不过十来分钟,几乎同时停手。他们挣扎着爬起来,袁峰吃力地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人群鸟兽散,两个人坐在马路沿子上喘气。
                


                103楼2011-10-25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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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那小子唱的不错吧?”戚宇尚不知什么时候慢吞吞地溜达回来,挤到李思玦的身边问。
                  “嗯,唱的还行,就是不太放得开,跟这歌儿的节奏不搭。”李思玦慢条斯理地回答,台上的春水紧紧并拢着两条腿,除了轻轻摇晃两下脑袋,根本不敢动作,吉他都快成摆设了。
                  戚宇尚趴在临时用来隔开舞台的不锈钢栏杆上,很不厚道地笑起来。春水的内裤还装在他的口袋里,如果他和其他乐队成员一样秀,苏格兰尼裙下面的风景太过壮观。
                  “他,他到底是谁啊?”李思玦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己的脸先红了。
                  一旁的戚宇尚却没有听见,他头一次投入在春水的歌声里。
                  很多事来不及思考
                  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在丰富多彩的路上
                  注定经历风雨
                  让它自然地来吧
                  让它悄然地去吧
                  就这样微笑地看着自己
                  漫步在这人生里
                  yeah 当往事悄然而走远
                  只留下清澈的心
                  yeah 让我们相互温暖
                  漫步在这阳光里
                  春水看见了戚宇尚,这是他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唱着自己心爱的歌,对着台下最爱的人,眼泪就那么淌了下来。他走到台边微微俯身,提起吉他对着戚宇尚一遍一遍地反复吟唱:“让我们相互温暖,漫步在这阳光里,yeah!”
                  随着音乐戛然而止,戚宇尚听到自己的一声叹息。看着春水步伐凌乱地跟着乐队向后台走去,他直起腰,一只手扶住栏杆轻松地一跃而过。
                  “郝春水!”他望着他的背影。“回家。”
                  郝春水和他的乐队加盟飞鸟音乐后的第一场演唱会是在一个能容纳一万两千人的体育馆举行,当晚座无虚席。戚宇尚、门红卫、袁峰和简捷自己掏钱买票,坐在一群兴奋的女歌迷中间,有点扎眼。春水的母亲和继父被门红卫安排在贵宾席上,他两岁的小妹妹郝春泥却不知怎的对袁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开。
                  戚宇尚很生气,他偷偷瞪了骑在袁峰脖子上的小妞妞一眼,又看了看前后左右疯狂的女歌迷,扯了扯门红卫的袖子:“郝春水除了一年一张专辑一场演唱会,别的演出能推就推,别光想着挣钱!”门红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年能参加几场商演?有时间就窜回家当小媳妇,我亏都亏死了,还赚钱?你还讲不讲理?”
                  戚宇尚讪讪地回过头,看到身边的简捷如醉如痴地盯着台上,沉浸在春水的歌声里。他捅了捅他的腰眼儿,示意他看骑在袁峰脖子上的春泥。
                  “干嘛?”简捷不解地问。
                  “想不想像妞妞那样看演出?“戚宇尚说。“我扛着你。”
                  简捷抿着嘴唇低下头,笑得双肩不住颤抖。袁峰警惕地望过来,看看简捷,又看看戚宇尚。
                  “怎么回事?”
                  “你,你把妞妞给戚总扛着吧。”简捷乐不可支。
                  戚宇尚得意地笑了。
                  End
                  这半年以来生活和工作的压力特别大,所以写了篇狗血欢乐文来治愈自己,真是把这辈子的狗血都洒了,不过也真的治愈了-----我现在,又可以傻了吧唧地迈开大步向前冲了。
                  感谢一路追文的姑娘们,我都不知如何表达对你们的爱,如果这个文能带给你们一些欢乐,是我最大的满足。由于心情不是很稳定,这文的硬伤不少,对被雷到的姑娘也说声对不起。
                  最后谢谢山寨粉红的姑娘们,能有个地方让我自由地更文直至完结。鞠躬,再见。


                  107楼2011-10-26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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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开心啊,正文终于贴完了,下面是番外了
                    简妈袁爸小番外~
                    (一)
                    平安夜,不写点神马不像话。可是我昨晚喝多了,写一半睡着了……来个袁大哥和简老师的番外吧,时间大概是他们交往的初期阶段。祝大家双蛋快乐。
                    “袁姐,你们家袁小黑到底想干嘛?”刚结束了一档电台的访谈节目,简捷摇下车窗指着自家楼下的一辆汽车问他的经纪人,很无奈。
                    “我们家袁峰一点也不黑,不许乱给人起外号。”袁琳避重就轻。“快回去睡吧,明天上午还有通告呢。”
                    “我怎么睡?你弟弟成天骚扰我。”简捷赖着不下车。
                    “他那也叫骚扰?不就跟着你上趟楼再下来嘛,你就拿他当条哈士奇,实在烦了就叫他滚。”
                    简捷磨磨蹭蹭走到楼道口,袁峰不动声色地跟着他上楼。简捷住在五楼,刚爬一半他就开始喘的厉害,心率过速。
                    不是累的,只要袁小黑那家伙靠近他一米之内,他就会起这样的生理反应。
                    可袁小黑是个黑社会,黑社会的黑,所以简捷很烦恼。
                    “你怎么还不走,我要进去了。”简捷开了门,发现袁峰还原地站着,斜着眼看他,眼神有点凶巴巴的。
                    “我渴了,在车里等着听你的节目,没喝一口水。”简捷本来想说你活该,可看袁峰脸色晦暗,嘴唇有点干燥,怪可怜的,就把他让了进来。
                    “刚才电台那个女的问你有没有和人交往,你为什么说没有?”袁峰坐在沙发上灌了一杯白开水,把简捷叫到跟前质问。
                    “我本来就没和人交往啊?”简捷精神恍惚的回答,袁峰棱角分明的唇上沾着一滴水珠,他发现自己很想替他舔了。
                    “那人家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说没有?”简捷的个子很高,袁峰仰着头觉得很费力,拉了拉他的裤子,示意他蹲下来。
                    “我就是没有喜欢的人……”简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点心虚,他顺从地蹲在袁峰的面前,低下头扯自己球鞋的带子。
                    “可后来她问有没有人喜欢你,你怎麽还说没有?”袁峰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音量拔高了好几度,吓得简捷一激灵。“那你当我是什么?追星族?!”
                    简捷用力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心里憋得慌周身乏力。
                    “你姐特意跟我嘱咐的,感情的事一律说no。”离袁峰太近了,他紧张,把自己的鞋带解了又系上,系上又解开,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袁峰面前灵活地动作。袁峰气息不稳,抬手把他推坐在地板上,三两下扒了他的球鞋扔到墙角。
                    “你发什么神经?”简捷往后缩了缩,双手支地,两条长腿叉的很开,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姿势不妥,悄悄合拢了膝盖。
                    袁峰蹲在他跟前,突然对他并拢的膝盖产生了兴趣,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头也不抬地说:“给我看看你下面。”
                    简捷反应很快,爬起来就跑,被袁峰一把按住。
                    “别跑,考考你。比一个黑社会老大更可怕的是什么?”
                    简捷喜欢脑筋急转弯,他稍微放松了一下,认真思考了片刻答道:“两个黑社会老大。”
                    “错!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黑社会老大。”袁峰吊儿郎当地笑了。“我没发神经,是发情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不听我就揍你。”
                    简捷气的说不出话,低着头喘粗气。袁峰摇晃着他的肩膀:“快点,我就看看,啥也不干。”
                    “不行。”简捷像只蚊子一样的哼哼。“打死也不行。”
                    “舍不得打你,一辈子都不会打你。”袁峰搂住他,用自己鼻尖轻轻摩擦他的,两个人的鼻息呼在一处,烧的简捷的脸生疼。
                    “不让看,那摸摸行吗?”袁峰伏在简捷的耳边低语,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探进去,握住了他。
                    被袁峰火热的手掌握着,简捷几乎马上就硬了起来。他软倒在袁峰的怀里,含混不清地“嗯嗯”地哼哼。突然间又清醒过来,通红着脸想把对方的手拿出来。袁峰不为所动,开始慢条斯理地套弄,于是他的神智又模糊起来。
                    “啊…..啊….”随着袁峰动作的加快,简捷开始失控的大叫。袁峰赶紧堵住他的嘴,感觉到他的灼热喷溅在自己的手上。搂住袁峰的脖子,简捷浑身不停地战栗。
                    


                    108楼2011-10-2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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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袁峰开口,有点意外,也不是很惊讶。“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简捷还穿着出席颁奖礼时的黑西服白衬衫,打着银灰色暗纹的丝绸领巾。他不好意思地挪动了下双脚,稍稍举起手里的奖杯,“我刚参加……”他说到半路戛然而止,刚刚一个坐在袁峰身侧的人起身去关音响,简捷惊愕地发现一个穿露背裙装和短统靴的女子正跪在袁峰的腿间,低着头专注地替他系腰带。简捷眼前一黑,下意识地扶住了门口的衣帽架,等到他鼓起勇气抬起头,那女子已经站起身,开始弯着腰替袁峰扣衬衣的扣子,这时简捷突然回想起来,袁峰的衣襟刚才一直都是敞开的。
                      “混蛋!”简捷在心里痛骂,发现自己真的只会这个词。他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抹了把脸,明明很没骨气地哭了,居然没有眼泪,大概还没出来就被怒火烤干了。磕磕绊绊地冲到混蛋身边,他嘴唇哆嗦了半天只说出几个字:“你,你刚才在干什么?”
                      袁峰诧异地笑了,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没干什么呀?你都看到了。”他挥挥手,那女子乖巧地退到一边。“过来给我看看你手里拿的东西,是个醋罐子吗?”
                      LZ刚从外地亲戚家回来,给大家拜个晚年。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简捷从小长大就是个软绵绵的温和性子,但越是这样越极少有人欺负他,尤其是像今天袁峰这样露骨的丝毫不加收敛的欺负。他举起手里的奖杯端详了一下,变`态的组委会,真的只是个,罐子。看着他的一副傻样子,屋里其他的人开始悉悉索索地交头接耳和窃笑,简捷终于忍不住了,举起奖杯搂头盖顶地就向袁峰砸了下去。
                      袁峰定定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简捷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虽然不是武林高手硬生生地收回内力,胸中还是一阵气血翻涌。他下不去手,这口气咽下去又会把自己憋死,于是转了身,把奖杯狠狠摔在了墙上,一地碎片。其中的一片崩起来弹到他的脸上,划破了他的眉角。
                      感觉到有细细的血线顺着脸侧淌下来,简捷没去管它。他俯下`身一手撑住扶手,用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袁峰的脸:“***的是个没福气的人袁小黑,会后悔一辈子!”
                      袁峰打了个愣怔,待明白了简捷话里的意思,对方早已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耳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响,空杯子这次砸在墙上的一副镜框玻璃上,两败俱伤。
                      屋里的人包括袁峰全部傻了眼,直勾勾看着身材高大挺拔的简捷衣冠楚楚昂首挺胸地向外走,一扫刚才的惊惶萎靡之气,颇有点发哥经典的慢镜感觉,要不是害怕袁峰,几个手下差点哼出声来:“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有人扳住了简捷的肩膀,他回头一看,袁峰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呼吸声清晰可辨。
                      “你不要往歪处想。”他皱了下眉,欲言又止。“有话跟我回家说。”
                      袁峰的声音低沉温柔,简捷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人在床上伏在他耳畔暗哑销`魂的一声声低语。被欺骗的感觉硫酸一样腐蚀了他的身心,他挣掉袁峰的手,狠狠一拳击在对方的小腹。
                      简捷没和人动过手,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一拳打得袁峰一声惨叫躺倒在地,身子弓起痛苦的像只被开水烫过的虾子。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看着人们慌乱地围了过去,那个替袁峰系腰带的女子更是高声尖叫:“去拿云南白药和纱布来,伤口还没长好呢肯定又裂了!”
                      简捷傻眼了,他有些粗暴地推开挡在面前的人,跪倒在袁峰的身边,笨手笨脚地一下下摸袁峰的脸。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袁峰此时被平放在地毯上,巴拉开又要解他腰带的女子的手:“消停会儿吧妹子,让他来,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扯开了袁峰的衬衣,简捷一边哭一边解他的腰带,拉开拉链一看,腹部缠绕的雪白的绷带上果然渗出了鲜红。
                      “我真的不知道啊……”简捷扎着两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怜巴巴地看一眼袁峰,又环视一下众人。
                      “别着急小捷,我没事。没告诉你是我的错……”袁峰看到简捷失魂落魄的样子,怪心疼的,赶紧抓住他的手安慰他。
                      


                      110楼2011-10-2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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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完了,全都贴完了!!!!!!!!!!


                        114楼2011-10-26 14:20
                        收起回复
                          是啊


                          124楼2012-03-16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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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了一遍,番外果然各种甜蜜啊~在断签之前得瑟一下红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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