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带她们一起离开......”玄虚危咬牙道。
“不行,母妃如今的状况,如何经的起折腾......何况如果带上母妃,她不同意的话,我们还是没法在一
起。”
两人虽然有着成熟的心志但是初此遇到这等辣手的儿女情事,早急的已方寸大乱。
“不如,你我暂且忍忍,母妃的情形你知道......最后这段日子我实在不愿意违逆母妃的意思......”
“可是,如果玉姨临去前留下遗命让你不许和我在一起怎么办......”玄虚危担忧道。
“不,母妃应该不会......”丹华嘴上反驳,心里却没有多少底气。
“唯今之计,想让玉姨同意我们的事只有我们自己私定终身,将生米煮成熟饭,那样玉姨不答应也不行了
!”
“这......这,这样万一气到母妃......”
“放心,玉姨口应心软,只要我们坚定一点她多半就会同意了,如果实在不成,大不了我......我暂时离
开,不让玉姨生气就是了。”
看丹华依然犹豫不决他不由道:“阿华,这是我们能让玉姨认可的唯一机会,不赌一把的话,只怕我们永
远也没机会得到玉姨的认可了。”
“好......好吧......”丹华最终还是同意了。
但是说起来是一回事,作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两人虽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对人伦之时却实在所知有
限,以为只要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睡一觉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加上事到临头,彷徨无计之下也就稀里
糊涂的“行事”了。
第二天晚上,丹华学着话本里说的那样,穿上自己最漂亮的一件衣裙,对着镜子仔细的打扮了半天,然后
七上八下的等着玄虚危。
当玄虚危看到“盛装打扮”的丹华后也不由吃了一惊,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惊艳。“阿华,今天的
你实在好漂亮......”
“那我平时就不漂亮么......”羞赫不已的少女靠着强辩为自己壮胆。
“阿华......”动情已极的玄虚危抱住了丹华温软的身子,学着自己曾看过的人贩子夫妻亲热时的动作,
重重吻上了丹华的嘴唇,瞬间,他只觉含住了两片温柔的花瓣,如此糖蜜,如此芬芳......
而丹华只觉脑中“轰”的一炸,就变的迷迷糊糊了,等她回过神时已被玄虚危放到了床上。
看到他正笨拙的解这自己的衣裙她羞的惊呼一声,急忙钻进被子里道:“让......让我自己脱。”
当两个人赤裸的在被里相拥时,肌肤与肌肤相贴,迅速变的烙热起来。
撕磨纠缠了片刻后丹华迷迷糊糊想到女子初夜似乎要“破身”,“落红”才行,于是轻声道:“小玄哥哥
,把你的剑借我用一下。”
玄虚危不明所以,但还是从枕下曲出佩剑,递给丹华。
丹华用剑在指上划了一下,立刻就流了血。
玄虚危急忙夺回佩剑道:“你这是干什么?”
丹华把血滴在手帕上低声道:“女子初夜......都是要这样见红的啊。”
“是......是吗?”玄虚危喏喏道。
当他再度将丹华拥入怀里时,他搂的更紧了,因为那段几乎在雪山被冻死的经历,他对寒冷有一种本能的
畏惧,一股莫名的安稳感浮现在心头,这种感觉以往只在握住剑柄时才有,但剑柄是冷的,而丹华是热的
。
第二天,两人鼓足勇气来到玉妃面前说明了来意,玉妃开始时惊的目瞪口呆,但是问过了详情后却是哭笑
不得,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孩子,以及那块印有“落红”的手帕,她面色复杂的问玄虚危:“小玄,你真
的这么喜欢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