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婶儿听说云儿回来了,也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顿丰富的午饭,令屠夫萨摩嫉妒不止,
不停地过问是他重要还是云儿重要。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所有人坐在一起,不停地调侃
着心情极好因此不论骂他什么都会笑脸相待的白东秀,不知是谁又说起了什么趣事,立刻引
来众人的一顿大笑。
“阿一古,云儿呐,果然至=只有你才能让这个臭小子活的像个人呐,怎么样,什么时候
嫁过来?婚礼自然是不能办的了,不过弄一顿像样的酒席,大家在一起聚一聚也足够了。”
萨摩语出惊人,话刚出口吕云就恨不得上前去封了他的嘴,再看白东秀,竟然挠着头发嘿嘿
傻笑了起来。
“萨摩大叔——”
“你也不用跟我客气了,你们的事我们都清楚着呢!”萨摩仿佛想到了什么,将杯中的酒
一饮而尽,复而叹了口气,“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可看着你们互相折磨,彼此痛苦不堪。我
就像你们的父亲一样,叫我于心何忍哪!刀口讨生的日子过惯了,生死都看淡了,还有什么想
不开的。”
“萨摩!”张大婶儿看着突然就伤感起来的丈夫,伸过手去与之交握在一起。“人生苦短
呐,所以抓住眼前的幸福吧!”
两夫妻相视一笑,都是看透人士的神情。
础立进来时正好看到被众人起哄着喝交杯酒的白云二人,他的脚步一滞,但很快又很好的
掩饰住。美淑看见自己的丈夫,立刻站了起来。
“础立——”
“哦,这么热闹,都不曾等我来!”
础立摘下头上的儒生帽,三步并作两步挤进桌子中间,紧挨着美淑坐下,“云儿要来怎么
事前不提的,我也好早些回来!方才与殿下提及了你的事,似乎想要重用呢,实在太好不过
了!”
“因为突然决定要来所以没有打招呼,很抱歉。”白东秀似乎还不肯理础立,从他进门起
就冷着一张脸,吕云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微笑着给础立倒了一杯酒。
“那云儿你——是打算回来了么?”
“是的。”白东秀抢过话头应道。“什么都结束了,终于又回到从前了。”
“是……是啊。”础立说着便低下头去饮酒,只有身旁的美淑瞧见了他脸上的落寞与不甘。
---------------------------------------------------------------------------------
今天说得上是白东秀最快活的日子,云儿来找过他了,没有再以失忆作为躲闪的理由,彼
此又都确认了心意(显然是白东秀单方面认为),还一同骑了马,去了一些充满回忆的地方,
每每想到这些,白东秀就乐得笑出声来。而今日对于望月来说,却是无比折磨的一天,一早
吕云就拖着未愈的腿跑去找那个朝鲜第一剑,一边又听说正祖似乎对云儿心怀不轨,而日本
天王那边,又在催促着他事情的进展,实在是事事都不顺心。
音子看着暴躁异常的男子,心中充满疼痛:
我该为您做些什么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