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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瓶可以吗,兰迪?”
“啊,你喜欢就好。”
刚才的那番话,到底是对酒的评论还是对人的评论?罗伊德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引发了怎样的混乱,毫不知情地征求着他的意见。
天然系的家伙真可怕啊。
兰迪产生了某种一败涂地的挫折感。
不用多说,埃里克把罗伊德选中的红酒拿了过来。封口打有纹路复杂的火漆,证明整瓶酒完好无损。
“现在要开瓶么?”
“除非你觉得我们隔着密封的瓶子喝到里面的东西。”
他从自己的声音里听到了意料外的沮丧。
埃里克瞄了他一眼,目光里半是同情半是嘲讽。吧台里的人总是这样,以善意的讽刺态度冷眼旁观他或成功或失败的搭讪。不过,今晚坐在他身边的是个男人。
“红酒开封之后会比较难保存,所以你们最好尽快喝完。话说回来,反正付钱的人是你们,想放上好久尝尝葡萄酒变质后的味道我也管不着。”
“多谢,埃里克。”
罗伊德坦率道谢。
明明自己才是这家酒吧常客,却好像一下子变成局外人。兰迪索性直接趴在吧台上,欣赏左边爵士乐队的演出。乐队刚刚开始演奏一首新曲子。与刚才的蓝调布鲁斯不同,这首歌的节奏欢快活泼,颇有点进行曲的韵味。他情不自禁地跟着节拍哼唱起来。
在认识罗伊德以前,他就能把这首歌的歌词倒背如流。曲子里充满年轻人傻呵呵的热情。它把爱情比喻成一场战争,男孩子野心勃勃地出发,想要夺走恋人的唇和恋人的心,最后只落得丢盔卸甲的下场。狼狈不堪落荒而逃的时候,心上人却把战书绑在爱神的弓箭上,约他择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