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一下子愣住，脸上居然还是可恶的笑的姿态，“什么？”
“我们现在在外面租房子单过，他们说我们过五年还坚持在一起，就不干涉我们了。”胖子一个左转弯，又甩了我一下，“两个月之后，就满五年了。”
“小三爷，我……”潘子看着我，想要说什么，过了一会，生生憋出来一句，“ma的，老子没什么可说的。”
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样的语气。
“咱们是过了命的兄弟，你们俩在一起了也挺好，省得各找个女人，俩嫂子在背后撺掇事儿，挑拨咱们感情。”我尽量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以至于连自己都在质疑这些话到底是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是，自古娘们儿多祸水。”胖子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接过了潘子递过去的，点着的烟。
然后就没有话了。胖子吐出的白色烟雾很快弥散到后座，我咳嗽了几声。
这些年，我一直没学会抽烟。
我降下车窗玻璃，以70km/h的速度抛弃了外面的一路风景。车里的气味终于变得不那么呛人，我往外看，已经到金融街了。车子在夹缝中左冲右突，让我一瞬间有种拍动作片的错觉。
在车与车的缝隙中，我看到街边的D＆G，橱窗里有一件粉红色的衬衫。那只是一瞬间，接着我就又看到了一个个颜色形态各异的车顶。是真的看到了那件衣服，还是只是忽然想起来那个人而已？
“对了，小花他还好吗？”我习惯于在“对了”之后提出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
“花儿爷不比我们这些人，他早成家了。”潘子叹了口气，说道。
我一下子想起黑瞎子来，当年小花告诉过我，他喜欢那个人，他爱他。他可以为了他去夹那些不干净的喇嘛，可以为了他跟老九门决裂。小花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所以我没想到他可以爱一个人爱得那么认真。
难道小花和黑眼镜也出柜了？“是吗，跟谁？”我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跟霍家的那小丫头，老九门内部联姻。”胖子说到这里，又踩了一脚油门。
霸道的推背感顺着脊柱直冲到我脑子里，和胖子刚才说的话一起纠缠成一团。我怔怔道：“秀秀？霍秀秀？”
“就是那鬼丫头。”胖子说道，“俩人儿结婚的时候特低调，就请了老九门几个当家的，粉红人妖说当时想请你的，可惜你不在——对了天真，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不了……”小花和黑眼镜的脸忽然在我脑海中交错重叠，“不，去看看他吧……毕竟多少年不见了。”
“嘿，TM变这么快，你丫是百变小樱啊？”胖子看了一眼路标，“等会儿，这地方不让掉头，过了前边儿的路口我再给你拐回去吧。”
我一下子愣住，脸上居然还是可恶的笑的姿态，“什么？”
“我们现在在外面租房子单过，他们说我们过五年还坚持在一起，就不干涉我们了。”胖子一个左转弯，又甩了我一下，“两个月之后，就满五年了。”
“小三爷，我……”潘子看着我，想要说什么，过了一会，生生憋出来一句，“ma的，老子没什么可说的。”
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样的语气。
“咱们是过了命的兄弟，你们俩在一起了也挺好，省得各找个女人，俩嫂子在背后撺掇事儿，挑拨咱们感情。”我尽量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以至于连自己都在质疑这些话到底是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是，自古娘们儿多祸水。”胖子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接过了潘子递过去的，点着的烟。
然后就没有话了。胖子吐出的白色烟雾很快弥散到后座，我咳嗽了几声。
这些年，我一直没学会抽烟。
我降下车窗玻璃，以70km/h的速度抛弃了外面的一路风景。车里的气味终于变得不那么呛人，我往外看，已经到金融街了。车子在夹缝中左冲右突，让我一瞬间有种拍动作片的错觉。
在车与车的缝隙中，我看到街边的D＆G，橱窗里有一件粉红色的衬衫。那只是一瞬间，接着我就又看到了一个个颜色形态各异的车顶。是真的看到了那件衣服，还是只是忽然想起来那个人而已？
“对了，小花他还好吗？”我习惯于在“对了”之后提出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
“花儿爷不比我们这些人，他早成家了。”潘子叹了口气，说道。
我一下子想起黑瞎子来，当年小花告诉过我，他喜欢那个人，他爱他。他可以为了他去夹那些不干净的喇嘛，可以为了他跟老九门决裂。小花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所以我没想到他可以爱一个人爱得那么认真。
难道小花和黑眼镜也出柜了？“是吗，跟谁？”我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跟霍家的那小丫头，老九门内部联姻。”胖子说到这里，又踩了一脚油门。
霸道的推背感顺着脊柱直冲到我脑子里，和胖子刚才说的话一起纠缠成一团。我怔怔道：“秀秀？霍秀秀？”
“就是那鬼丫头。”胖子说道，“俩人儿结婚的时候特低调，就请了老九门几个当家的，粉红人妖说当时想请你的，可惜你不在——对了天真，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不了……”小花和黑眼镜的脸忽然在我脑海中交错重叠，“不，去看看他吧……毕竟多少年不见了。”
“嘿，TM变这么快，你丫是百变小樱啊？”胖子看了一眼路标，“等会儿，这地方不让掉头，过了前边儿的路口我再给你拐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