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我依然爱着两年前那个夏天的所有东西。
那个夏天我啃完了估计这一辈子都看不完的忍迹文,好几次用MP4看着看着就躲在被窝里哭了。有一次哭完基友突然来找我,看到我眼圈红红的笑着跟我说原来你也会哭。
啊其实我会哭的,只是现在不会了。
啊说真的从阿佑走了到现在我真的哭不出来了一直到刚才看《家里没人,彻夜抽烟》。
[忍足觉得他和迹部的关系就像是数学课上讲的双曲线,两条线先是离得远远的,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得不能再近了又慢慢分开,始终都没有在某点上会和过。]
哥哥我记得那天我跟你说过我喜欢双曲线吧,啊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很多时候我觉得这句话是用来说我和阿佑的,我跟基友说我用一年的时间编织了关于未来所有的梦,然后看着它在一个月之内崩溃,可是我还是可以笑的跟朵花似的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基友说你除了简秋悦出事的那段时间以后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过,就跟密度和质量的关系图像似的。
我说那时候我太天真所以才会哭到最后眼睛肿了一个星期。
基友说这世界上估计只有简秋悦能让你这么做。我跟他说有本事你现在去跳楼我哭给你看啊。他说算了我何必呢。
其实基友说比起简秋悦我在乎阿佑更多的,我说那我现在是怎么回事,基友说你听说过有句话叫悲伤到极致就不会哭了么。
啊好像是真的,可是我宁愿哭宁愿精神恍惚一个月不愿意现在这样。每天每天地梦到同一个人梦到那些我曾在心中反复过无数次的所谓梦想,醒来的时候伸手去找保温杯喝薰衣草茶。
其实我不喜欢喝花茶不过如果不喝的话大概我早就滚去医院打点滴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