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P弗贝
2角色死亡有但作者真心认为是HE
3感情线不可理喻请慎
4文笔口语化崩坏慎
Loneliness be over
回家去。
他让我回家去。这个想法很荒谬，我想。
我圞朝明晃晃的倒车镜扫了一眼，里面有光线寥渺的夜半公路，撒丫子随着后车灯狂奔的滚滚烟尘，还有后座上看不清表情，但似乎陷入沉睡的金发青年。高领衬衫一路扣到他的下巴颌，与外披的皮革夹克极不相称。我几乎听见他平稳的鼻息了。他乱蓬蓬的头随着行车的颠簸而轻晃，我真担心它会像西部片场景中频繁滚过的杂草团，咔哒咔哒咕噜咕噜跑出这个镜头。
我的顾虑并非夸大其词。该青年名叫贝尔菲戈尔，姓氏不详。三个月前纽/约五大家族发出通缉要砍下他的头，至今仍无人拿到悬赏。不因为他本人是个难缠的家伙。不是因为这个。诚然“开膛王子”的名号有点慎人，但他也顶不住全国各地的多方围剿。他在被圞逼到绝路之前往自己脖子上划了一刀，愣是把自己砍成了开口笑。他被送到我这来之前我就听说了这事，我那时正无聊地数着留声机唱片的转数。据说它是每分钟七十八转，我想验证看看。你瞧，我就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所以我很开心有能让我解闷的新消息，不管它是什么破事。我忙不迭地想象了一下那番境况：他古怪而尖利地笑着，像魔术师一样捏着银刀割开了自己的喉管。他的心脏在生命尽头狂躁地搏动最后几次，泵出飞圞溅的鲜红血液，泵出距理智有九千三百万英里远①的灵魂。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见了他脖颈里的血管，皮肤下的姹紫嫣红，跟纽/约州里的毒虫们没有两样，张牙舞爪成瘾。那帮追杀他的家伙不知是出于某种老派的人道主圞义，或是varia组圞织拉下脸皮的庇护，没有动他仅连着一层皮，颤颤悠悠的头。现在想来他保得全尸的理由还有一个，五大家族那帮老奸巨猾的家伙投机取巧地施加了不动声色的干预。他们要的是贝尔菲戈尔的头，那么没有头，就没有奖金。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和脸上一齐没了表情。
之后我看着躺在我手术台上的他，心里说不出的讶异。我是一名入殓师，只管让死人看上去像活人，不管把死人救成活人。但当我盯着他的那一瞬间，我是想他活过来的。别误会，我不是复苏了任何悬壶济世的心肠，更不是僵尸题材惊悚片爱好者。虽然我撰写过一篇关于人鬼情未了文艺片的影评，但正因那篇影评，我被组圞织内部成员称为“世界上唯三圞不可同进影院的人”。
他躺在手术台上，苍白，干瘪，停止了呼吸。死后僵直往他的脸上狠烙了一个怪诞的微笑。我猜当所有的胎儿都忙着用51个基因定义性别时，他把它们一股脑儿拿去定义自己的笑脸了。如此异质，顽固，就算我给他注射肌肉松圞弛的药剂，也无法改变他的神情。我摘下他滑稽的冠冕，把它同其余七七八八的戒指项链丢一块儿去。除了那些账目飘忽，在东部辗转来回的存款，他的遗物似乎全是这一类东西。银光闪闪盛了满满当当一盒，好像能映射圞出约瑟的十一颗星星②。不过他的停放期间也没有半个人来看他。往常日间我圞的圞门廊都纷纷扰扰，人流量大得像证券交易所，特别是当这类身份复杂的有名人，不，有名尸体停在我的地下室时。就算他们没法进来，可他们还是会来。他们也知道自己不会进去，可总之他们会来。我反复地重复这几个词，只是为了让你们和我一样烦。可他在这里，门口连个鬼影都见不到。不知道他得把自己的白日梦和谁说去。

我见过贝尔菲戈尔，我是说活生生的贝尔菲戈尔。一次是在葬礼上，一次是在长岛的Varia主宅。
葬礼上贝尔又犯了毒圞瘾。我站在棺圞材边上，他坐在悼客之中。死者是某个异教团的成员。我在人群里挑出那顶从三流剧院借来的冠冕，他在白色的折叠凳上坐立不安，间歇地发圞颤，而教团头圞目念着一段长长长长不知所云的悼词。我想这些领头人物都是有点向心力的，看底下一片片打扮得像结婚狂的白色教圞徒便知。我想起我那缺乏耐心的老板，和他脑后乏善可陈的野鸡毛。总有人喜欢提醒他，说Varia老被误认为是后垃圞圾流派摇滚乐队，只不过顺带分销点毒圞品赚外快。老板对待这些人，就像印/度人对待自己的老婆一样，没事拖到后院烧着玩③。着实丧圞心圞病圞狂。
我这样神情恍惚地望着悼客们有一阵子，随后注意到教团头圞目正盯着我。在侧后方，教圞徒们用沥青似的黑油涂抹着死者。黑色刚覆满他的肺部。是的，当他们沾满黑油的手掌按圞压过死者肺部时，教团头圞目开始盯着我。我明白他知道些事情。
最后他们埋了具黑乎乎的尸体，我半周的工作都白费了。但我不在意这，它无关紧要。我完成它，只是完成它。悼客起身离场，贝尔菲戈尔向我走来。他的肢圞体紧张不受控，却能够异常笔直地走到我面前。他越靠近，就挡住越多门边的阳光，直到留下一团阴影随着他的节奏在我脸上疯狂战栗。他说，我很抱歉。他不停地盗汗，他的呼吸很急促。他的嗓音被反向撕圞裂，他又用更炽圞热的喘息粘合它，令它矛盾地胶着。我说我是入殓师，左边那些白色的才是教团成员。他撞针打点式的呼吸一刻静止，转而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朝左边走去。条纹衫湿哒哒的贴在他身上，没有汗味，我听说他是个素食主圞义者。
贝尔菲戈尔在我的地下室停了一星期。这一星期里的访客记录是空白的，连其他人的守夜亲属也一并匿了音讯，更不要说普通来访。他把自己没人爱的霉运传染给了一屋子死人。第一天晚上，我把手术器圞具浸泡在药液里，问他喜不喜欢那个异教结婚狂的黑油妆。我不好奇他为什么而死，我通常什么都不好奇。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而活，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狂圞热地向生命终点加速。从事暴圞力却毫不掩饰暴圞力，贩卖毒圞品却沉溺于硬毒圞品，思维敏捷却只供给原始本能。离奇的是他如此践行，偏偏无法接近死亡。对于一个放弃向生的人而言，他活了太久。
念及至此，我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比怜悯更尖锐些，比轻蔑更圆圞润些。我对解读他的想法有立体的愧疚，抽象的依赖。不知我能否就此找出第93个约翰逊多面体④。
他躺在手术台上。面色很糟糕，但不是苍白阴柔的，而是面瘦肌黄的。因为我青睐温馨的羊皮灯，地下室也不例外。我告诉他无论他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得把他清空成半个木乃伊。由于他的器官价圞格各个都炒得很高，又没人乐意细心埋葬他，不掏白不掏。他问我为什么总喜欢干这些掏心掏肺的勾当。我说师父有一大堆变圞态又通达的销圞售渠道。他又重复了他的问句，着重强调对于“我”如此行圞事的疑惑。我说师父教给我一大堆没用又难学的技术，要是禁酒法时期我还能蒸馏提纯点工业酒精，现在这个彭格列本部都只卖橄榄油的时代我真不知干什么。他说他还是不明白这和我道圞德沦圞丧，人性泯圞灭有何必然联圞系。我说闭嘴，我正掏心掏肺呢，你已经死了。

Varia的主宅采取传统的林荫大道式布局。分配给我的是一幢远离正面，采光差劲，通风闭塞的复式楼房。地方倒是大得很，挑高的屋顶气势恢宏，堪比一座天圞主圞教小教圞堂。可当我把随身的皮箱拎进这所房子，才发现去他圞妈圞的这真是一座教圞堂。墙上那块颇具艺术感的破洞八成强圞拆耶稣像留下的刮痕，穹顶里腾云驾雾的蜘蛛丝一直结到两边怯懦小气的玫瑰窗里。连卫生间都是直接由忏悔室改造的。好在他们把大厅里的长板凳都扔光了。搬到这里的第二天下午我打算去买张沙发床。一打开门，发现前院草坪摆满了褪色的红软家具，附带一群尽职尽责的家政工圞人把这些面目可憎的玩意儿往我大厅里搬。我平淡地向他们问起缘由，他们回答这是Varia对新人表示欢迎的礼物。
不错。从此以后我一得闲就窝在起毛掉屑的红沙发里，念想着家，甜圞蜜的家。我从没见过如此不虔诚的意大利黑圞手党。他们都该下地狱。
这就是我第二次遇见贝尔菲戈尔的地方了。某个冬季的傍晚，满是虫蛀的亚麻布帘向窗台甩出受难前的39次鞭刑。我料理完我水分尽失的晚餐，下楼。厅里一片漆黑，只有那尊被我捡回来做台灯的圣母像在桌脚边泛着珠圆玉润的暖白色光线。那天晚上他们找出了走漏海上进口路线的内鬼，老板让我到主宅去。我猜他们是想让我替那倒霉鬼挑个处理便捷的死亡方式。我吃过晚餐便过去。
我原打算吃过晚餐便过去。
我走向大门边，门边的忏悔室传出不大不小的响动。因为工作需要，房子的地面卫生一直保持良好。何止是良好，漆黑的大理石砖处处透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所以不可能是老鼠在里面作作索索，我也放弃推断是地下室的鬼玩意儿爬上来了。故弄玄虚没劲透了，里面是贝尔菲戈尔。从那标志性的撞针打点式呼吸就能知道他正和他的白色粉末搂作一团，如胶似漆。
我拉开右边的门，吱嘎吱嘎的怪叫没能惊扰他。我坐在浴缸上，他倚着抽水马桶，中间隔着一道栅栏门。中间隔着一道栅栏门，现在我是神父，他是忏悔者。
我把眼睛贴在栅栏的缝隙上看着他，掂量着口吻开口：“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神圞智不清地凑近栅栏。他的移动极不谨慎，木门一声闷响，想必是他的肩骨撞到门上，正贴在门上的我也能切身感受这股力道。
“你又是谁？”他反问，发涩的气声同他惯常的笑意一般狂圞热又凛冽。
“我是神父。你属灵，自存，不变，永恒，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有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灵魂引路人。”
“你漏了七个⑤，青蛙头神父。”他尝试掰圞开门上的木片栅栏，由于年久失修，还真给他拽得七零八落。现在我能看见他苍白的不像话的侧脸，一条隐隐跃动的青筋从后颈直抵咽喉。
“你的药开始不管用了吗？”
“破烂东西，就像从墙上抠下来的石灰粉。”他把栅栏完全掰圞开了，正两手撑着门框，伸出舌圞头向我展示他舌圞尖上的小药片。“你说我该加大剂量吗，神父，你说呢？”他又笑起来。
我沉默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后退，然后拧开了栅栏门。
他在另一头，瞪着洞圞开的门和表情冷淡的我愣神。我徒是根据他的动作瞎猜，一来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二来忏悔室里没半点光源。但我知道他看得见我，听说他能在黑灯瞎火的仓库里用小刀销毁二十米开外的伏击枪口。
“其实它是可以直接打开的。”我说，又补充道，“你看上去快化了。”
“如果你的视力和我一样管用，你就不会这么说。”他走近，我又听见吱吱嘎嘎的关门声。有道银光扑朔突现一秒，是他手上的戒指。“不管怎样，熔化我能让海平面抬高23英尺⑥。”
我把他推向闭合的栅栏门，试着吻他。他确实如他所说，从发根干燥到唇圞舌。我的手背刺痛着，破碎的栅栏木条一定把它划了个鲜血淋漓。他没穿外套，所以我猜他被划得更惨。但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没准他也把我视作他致幻药效的一部分。贝尔菲戈尔什么味道都没有，吻着他就像吻着一潭死水。他的舌圞头想把我噎死，仿佛有3克海圞洛圞因在口腔里蒸腾升华。他的身圞体却枯槁冷淡地顺着门板往下滑。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固定在合适的高度。太轻易得手的主动权会让我误以为吻的是别人。而不是贝尔菲戈尔，不是踩着长靴，带着王冠就自以为高人一筹的贝尔菲戈尔。全世界的禁毒机圞构都在谣传，毒圞品令人心神荡漾诱发性圞侵害事件；而我亲身实践证明，它使人性机能衰弱性圞欲锐减。我和这潭死水在忏悔室里度过了要命的三十分钟。池面阴冷黏圞湿，了无生机，浮满脏兮兮的枯叶水华。池底却有讲不完的疯狂轶事，没人愿意一捞探底，但人人都津津乐道。
结果那天晚上我迟到了三十分钟。老板让那个倒霉鬼给我讲个笑话。如果我笑了，就让他自行了断，如果我没笑，就让贝尔帮他了断。他颤颤悠悠地开始讲，讲到一半贝尔便笑了起来，骇得他片刻无言。老板示意他继续往下讲，他讲完后我笑了。但他一脸绝望地对我嚎啕大哭，在场的人都坚持说我没笑。我借着贝尔的刀子看见自己的倒影，原来我真的没笑。我对那个倒霉鬼感到很愧疚。真的。

十二个小时前我把手术台上的贝尔菲戈尔打包，塞圞进两厢车的后座。十个小时前我在杂货店里拿着脏兮兮的电圞话和老板辞了职，摸走萨/摩/亚店主的两枚金戒指，顺手拿他熏得我眼泪直流的雪茄烫了他的手掌。九个半小时前我把Varia的车换成一辆不起眼的吉普，到镇上找了一架轮椅。七个小时前我到了这家公路旅馆，双层构造。我用两枚戒指让他们把二楼的客人都赶走，并开间房间给我。他们很爽圞快的答应了。我坐在轮椅扶手上，贝尔坐在轮椅上。等了半天才见一位脚步虚浮的老头从二楼下来，看来这就是这家旅馆全部的客人了。他丢一个老年人特有的阴狠眼神给我们，我越发愧疚，也越发佩服自己出神入化的伎俩。
三个小时前我在这间旅馆接到师父的电圞话。他问我把那位全身都是订单的杀手拉哪去了。我说我不想干了，这份工作既烦人又变圞态得要死。他便在电圞话一头搬弄些自以为是，晦涩神秘的话，和那个满口鬼扯的教团头圞目不分伯仲。我为了让他停下只好说出真圞相：我把贝尔订单上的器官都扔哈德逊河了。他沉默了一阵，最后开口让我回家去。
回家去。
他让我回家去。这个想法很荒谬，我想。
我问他回哪。信号差极了，我的声音掺杂了电讯杂音在另一头又重复一遍。平直淡然的音调绕过听筒回来，听来竟同话筒传送出的无异。他回答我，我认为哪是家就回哪去。
我撂上电圞话，平静地告诉柜台边的旅馆主人最好离开这里。她没理我，这是自然的。
天快亮了，一天又要结束了。我厌恶我的工作，有趣的是它深刻地影响我的一切。我习惯性地默认天亮是一天的结束，因我常从日出工作到日落。好吧，一天又要结束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有了快乐的一天。可我今天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再找回这种快乐的感受，也没法找回。我走上二楼，打开我的旅馆单间。贝尔菲戈尔还坐在轮椅上，当然了，他不可能突然站起来满屋子乱走。
我明白我为什么把他带出来。“全身都是订单”——这是十分重要的一点。带他出来，我既背弃了我的工作也背弃了我的组圞织，更背弃了所有想把他千刀万剐的人，和他们亲切和蔼的人道主圞义让步。我自圞由了。可若我不带他出来，我就会发现压根没有东西绑着我。我本就是自圞由的。我圈定自己，并告知自己这个圈是我的家。至于这个圈在哪，谁知道呢。我带着贝尔菲戈尔，接些订单，找些人来找我，所以我又可以回家了。其实他挺倒霉的。
楼下传来一声尖圞叫，我想他们来了。我愉快地起身打算欢迎他们，不过转念一想——
我又把那些器官给扔了，贝尔的毒圞瘾让它们看上去怪恶心的。所以他们来找我，他们该为什么而来？我想我只好背诵摩西十诫给他们听。
我从窗户朝楼下看，他们正绕着旅馆倒汽油，味道不比消毒水好到哪去。真是群痴迷纵火的疯圞子。
我到浴圞室去冲了个澡，出来时正好看见火舌窜上窗沿。我把贝尔搬上圞床铺，已经被掏空的他没让我费多大力气。灼圞热的大火啃噬着旅馆构架，吱吱嘎嘎的响动仿佛有一整列丧葬队伍鱼贯而入。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他的那个教团葬礼，他们的悼客名单仅是A字母开头便足有十英寸长，我是真心向往这。撩圞开虫蛀的浓烟，公路上升起的曙光映着大火，像极了我的褪色红沙发。
我又回家了。
我这样念叨着，慢慢爬到贝尔身上。我的声音也变得撕圞裂而干涩。
我拿出那柄漆黑的金属铁块——原谅我没法用刀——我把它塞圞进嘴巴里，阴冷，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味道。若除去机油味就同贝尔菲戈尔一样了，去他的，不管怎样，它不重要。
我扣动扳机，一枪。
自圞由孤独死。
Fin.
① 九千三百万英里：地球距日距离。
②约瑟的十一颗星星：创世纪中约瑟做了一个梦，他告诉自己的父母兄弟“我看见太阳月亮和十一颗星星，一同向我下拜。”
③印/度人……烧着玩：不是阿圞三黑。考虑到文中设定人物所处的那个地域在某些年代妖魔化某些国圞家的倾向特别明显，所以才把阿圞三圞民圞族残存的缺点放大了说。也不是X黑【掩面】请以弗兰的话真假难辨刷黑洗白难辨的态度来认知这句话……
④约翰逊多面体：是指正多面体、半正多面体、柱体、反角柱之外，所有由正多边形面组成的凸多面体。这些立体由约翰逊•诺曼(Norman Johnson)在1966年命名；196圞9年，查加勒•维克托证明只有92个这样的立体。【摘自豆瓣= =
⑤漏了七个：这里指上帝的十三个属性，属灵、自存、不变、合一、圣洁、永恒、广大无垠、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真圞理、怜悯、恩典、公平。……【引路人】依旧是弗兰在鬼扯。
⑥23英尺：有一说如果格/陵/兰/岛大冰原全面溶解全球海平面将上升23英尺，造成世界性灾圞难。这里这样说没什么隐喻的，还是胡扯而已。
又可以在后面废话了【喂
写到最后又互攻向了。这篇不是感情晦涩的问题了是根本不能理解这个感情线……
胡扯体不能分段。所以本篇没有分段，排版上略微有碍观瞻，但是胡扯感更强些？【为什么在意这个
家教中个人更厨贝尔，但是我喜欢的贝尔似乎又不是天野老师给出的贝尔，所以一直难以成文。本篇是因为社团作业。另 若下次还要家教作业请务必备一个Plan B！不能再慎重郑圞重的请求！【够
文题loneliness be over取自MUSE的Map Of The Problematique的副歌部分歌词。注释里的梗灵感来源Keren Ann的101。都美极了，有兴趣可以一查。为什么BGM不是这两首歌，因为那首nirvana的BGM也是心头好……这种黑色幽默胡扯风用nirvana会更适合点。我是这样考虑的。
百合味很重，真心希望不要雷到别人。
最后谁能剖析一下这个感情线的，我会很崇拜他真的。【←这可能是有奖竞猜【够

先沙发，文什么的必须窝在被窝里看！！【其实你是在攻略作业吧！！】

又提醒了我明天开学……
@解流盟 在天堂地狱相会？这个说法挺美好……其实我没这样想……

好喜欢=-=！、
。。。。不知道为什麽这个赶脚好像安妮宝贝和病孩子的斩的风格的糅合体。。。。。

回复8楼：
上课的孩子伤不起啊

= =！
我该怎么说呢...
可能是BGM太有感觉了...

我说……姑娘你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