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冗长、累赘。致歉。
2011.10.1. 晚
重庆淹没在一场持久的秋雨里。
20:48,雨夜的街未能冷清,人群被雨水浸湿已消溶在夜色灯火之中,被嘈杂的各种声音簇拥着被渐愈沉重的雨挟裹着,我在夜色里急速行走,包已湿了,鞋子进水了,伞沉甸甸仿佛不能重负。
我对重庆的天气向来报有最恶意的揣测,而它也总是毫不意外的高温酷热、潮湿阴寒、春秋缺失。
我像苔藓一样依附于这个潮湿闹腾的城市已有十年时间,早已接受它的诸多好与坏,坦然承受它给予的各种季节面貌,并生出相濡以沫的奇特情感。
而此时的我,分外焦虑。
这场泛滥的大雨令我心生焦灼的担忧,它仿佛下定了决心不会停息。
某航班取消了,某些人误机了,坏消息像这雨水一样在我脑子里汇聚成洪流,冲击我那颗因过份期待而变得敏感的神经。
明天的飞机,明天的飞机啊!!!你不可负我啊!!
2011.10.1 晚21:08。
光影不明湿汪汪的人行天桥上。包里的手机振动,叮当打来了电话。
叮当,我现在已不记得你说什么了,其实原谅我在当时也没能听清你说了什么,不过当时的你恐怕也没能听到我说什么呢吧。
我想像你以什么样的姿势举起手机,以收纳遍地狼嚎中他隐约传来的歌声。
雨在这世界已泛滥成灾,我竟有内牛的冲动。老板来碗满面,加内牛。
哈,现在想来,是多浪漫的雨夜!
此地此时,应谢谢叮当姑凉,一切理解、信任、鼓励、支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