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仍然是没有出声,气氛安静得诡异。
“喂,他在和你们问好呐,你们怎么不说话?”赤西抽了抽嘴角,拉着龟梨的手走过来,“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
上田眨了眨眼睛,很开心的举手,“啊~只是被惊艳到了而已,仁的情人竟然这么漂亮啊~”
赤西挺了挺胸膛,“也不看看我是什么长相。”
然后其他的人开始符合,不断的说着赞美之词,说得旁边站着的龟梨脸一阵烧红,赤西斜着眼睛看向他那脸红的恋人,脸笑成了一颗发胀的馒头。
之后自然是很开心的回家。
之后赤西越来越喜欢把他的恋人带到他们面前,甚至的同学面前,不过,他发现情况有点不对了。
有惊恐,有害怕,有质疑,还有鄙夷。
——真是奇怪。
——你们都不是正常人吗?
锦户来登门造访的时候赤西很吃惊。嘴角甚至还有早餐吃完的煎蛋。
“仁。”他们的表情严肃的可怕。
山下第一个走进门来,直截了当的就对赤西说,“收回你的游戏吧别再玩了,现在全校学生都在怕你了都以为你是疯子。”
——我是疯子?
——为什么?
——你们才是疯子,你们才是。
“为什么说我是疯子?”
“收回你的龟梨和也的游戏吧。”锦户撇了撇嘴说,“你的行为让人感到可怕。”
——龟梨和也的游戏?
——龟梨和也才不是游戏。
——你看,我的和也在厨房做着饭呢,围着粉红色的我给他买的围裙。
——你们这群疯子,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和也不是游戏。”赤西嘴角抽了抽,“你们没看见吗,他在厨房里——”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山下开口,语气低沉,“我们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看见,你的和也,只是个虚幻,或者只是你的游戏。”
——不是,不是。
——你们这群家伙,不要玷污我的和也。
——你们都去死吧,都去死吧。
龟梨微笑着走过来,赤西抢过他手里的菜刀就开始近乎疯狂的砍。
血沫横飞。
——我的和也不是游戏。
——他是活生生的人。
——你们,不要欺骗我。
——我不相信。
血肉横飞,脑浆混着鲜血流淌在地上,赤西微笑着,微笑着,然后捧起死去的上田的头,连带着快要断掉的身子。
——真美啊,龙也,真美。
他把钉子钉在上田的额头上,一点一点的敲在门上,直到完全没入,上田闭着眼睛,容颜很是沉静。
——这样,漂亮的龙也就会每天都被我看见了。
之后龟梨走过来,摸了摸赤西的头,说,仁。
——和也。
——和也我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
龟梨轻轻摸着他的头,然后突然使力。
脑壳迸裂。
——仁啊,我早就两年之前就死了。
——被你杀了,你忘了吗?
——你忘了吗?
之后龟梨踩着赤西的尸体往后退,一直往后退,一直到他们曾经做过的沙发上。
——仁啊,我当时就是被你杀在沙发上的啊。
——我要离开,你不让啊。
——之后,我就被你钉在沙发下面了。
——仁,我好害怕,你来陪我吧。
之后龟梨轻轻掀开了沙发上面的皮套,一具已经腐烂到无法再辨认的尸体出现在眼前。
然后龟梨笑了。
呐,仁,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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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知道吗?”
“什么?”
“前几天有个客人啊,要了两套餐具似乎和另外一个人在吃饭而且很开心的样子,可是他对面根本没人啊。”
“撞邪了吧,这几天去神社开个平安符好了。”
“……也好。”
-Fin。
2011年。10.5日。
黑川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