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为你逐渐改变那些习惯。
比如淡漠成灾的姿态还有疏离冷淡的性格。
要把被时光摧残已久的明媚天真重新拾起放在行囊里。
只是要你看见面若日葵那般明亮的我。
而不是如今如苟延残喘的病人那样抑郁的脸。
死在手心纹路里的蔷薇花朵与日葵耳语。
它们说。明媚已死在夏日里。
再也无法看见流暖滂沱的那一场浩淼流徙。
我想把悲伤分两半把仅剩的一丝明媚重新穿插进。
让斜晖在须臾的片刻里重新明明灭灭在这抑郁的黑暗里。
让光明把那黑暗蚀去。盛夏以外的深北光年。
掩藏在明媚以外的光线里的静默流光早已被黑暗侵蚀。
是谁在唱一首末日的歌。是谁在那歌声以外听羌笛起舞。
她怎么也跳不起一曲跟随旋律的完整妖冶舞蹈。
你知不知道那一路巴士可以通向没有幻觉的真实乌托邦。
不要再让我一个人在午夜里间接性的苏醒。你听是谁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