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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s……”
熟悉的，略带着沙哑的声音，cass沾满炼狱之血的手指顿了顿，不敢置信的转过身来，碧蓝色的双眸在定睛时闪过一丝愕然，瞬间又回复空明，唇角勾起自信而平和的笑意：“Balthazar，是你。”
“对不起……”Balthazar看了winchester兄弟一眼，然后抬起头望着自己的朋友：“我通知他们，只是想帮助你，我想你会听dean的……”
“够了。”cass冷冷的打断他：“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们两个，一个是我曾经守护的人，一个是我的朋友，可当我在阻止Raphael重开天启而受伤时，你们都在忙，谁愿意帮我？谁能帮我？”
Balthazar没有躲开对方质问的眼睛，淡灰色的双眸饱含着理性的深情：“让我帮你，cass，让我帮你。”
“是GOD把你复活了吧。看来，他也和凡人一样，自己什么也不做，一旦有人做的比自己更好，就不高兴了。”cass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唇边慢慢浮起的那丝似是睥睨众生的冷冷浅笑：“怎么样，你认为复活后的你可以比Raphael更加强大？”
“不。让我帮你将你体内不属于你的灵魂送回炼狱，只要我们一起，我们可以的。”
“这是GOD给你的指引？”
“我知道这是唯一能帮助你的方法，结束之后，你还是GOD的天使，杀了我，是你拯救了世界，是你拯救了天堂，不是么？”
Cass闭上双眼，他几乎不能思考，体内无数灵魂在膨胀，它们不甘寂寞，它们试图召唤更多的灵魂成就一个崭新的世界。Cass没有理会Balthazar，一串串无声咆哮着的咒语从他没有半分唇色的口中流泻而出，一字一句，带着颠覆世界，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是GOD给你的指引？”
“我知道这是唯一能帮助你的方法，结束之后，你还是GOD的天使，是你拯救了世界，是你拯救了天堂，不是么？”
Cass闭上双眼，他几乎不能思考，体内无数灵魂在膨胀，它们不甘寂寞，它们试图召唤更多的灵魂成就一个崭新的世界。Cass没有理会Balthazar，一串串无声咆哮着的咒语从他没有半分唇色的口中流泻而出，一字一句，带着颠覆世界，毁天灭地的力量。
Dean搂着饱受折磨的弟弟望着即将开启的炼狱，他几乎不敢去想这个世间会变成什么样，也不敢去想那个曾经纯净洁白的天使还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他除了一遍一遍的呢喃着cass的名字，已然别无他法。
咒语渐渐渐进尾声，月蚀也要结束，Balthazar感觉到一行泪在自己的脸颊上缓缓流淌，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对人间的兄弟。
Sam的心停了半秒，他在这半秒钟几乎没有感觉到来自地狱记忆的折磨，他读懂了Balthazar眼中的深意，他相信自己的哥哥也读懂了，他和dean相视一望。
“不！Balthazar！不要！！”
耳边传来winchester兄弟不约而同，声嘶力竭的呐喊，cass猛然睁开眼，定格在他如天空般纯净碧蓝的瞳孔中最后的景象是dean和sam不顾一切的冲向自己，Balthazar流着泪，抬起右手，迟疑着、犹豫着却最终打了个响指，他想大叫“NO”，却感觉自己的容器，自己的灵魂，其他的灵魂，都在下一瞬崩裂为无数血滴，融化在了沉痛的空气之中，直到毫无知觉。
“炼狱之门虽未开启，但cass体内的灵魂却被释放，将会有更多的恶魔出现在世间，他们若被集中在一起，也能开启炼狱，所以，你们还要继续走下去。”Balthazar将慢慢的眸中焦距放空，回想着在天堂第一次见到cass的情景，恍如昨日……他咬着唇，沉声告诫着winchester兄弟：“sam，虽然我可以帮助你，但接受来自地狱的记忆是你必须承受的一部分。”
Sam瘫坐在地上，目光久久停留在cass消失的地方：“谁也帮不了我……”来自地狱的记忆是折磨，可现在，为什么会感觉锥心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