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位都在愉快地讨论新书的时候,我过来发文,只是因为我,刚好改了一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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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那是……哈姆雷特的……电影原声?
“快说!为什么要看BL!”
抵在脑门上的斑蝰蛇什么的不是重点,BGM是什么交响乐也不是重点,头戴色彩斑斓脏兮兮的毛线帽的金发男或许也不是重点。可是为什么是这个问题?
“说吧,为什么要看BL。”
言晴人张了张嘴,但是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你……你是谁?”
“嘿,”毛线帽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就这个问题,为什么要看BL?”
我这是……怎么进入到这种境地的呢?对了……“你开枪吧,死了我就离开这个梦境了。”
“放屁。Inception还没上映!”
蒋门寺在凌晨三点醒来。此时此刻,他想起很久以前,他还叫言晴人,干过一些别的工作。现在他不再叫言晴人,也不再原来的位面上了。
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呢?没有,连凶杀案也没什么特别的。自从开始帮人写结案报告(私底下的),他就开始增肥,从六十公斤到一百公斤--只用了半年。都说胖子都是潜力股,他刚好是某种意义上的范例。作为一个文职敬察,一百公斤不算什么严重问题。
不过,一百公斤换算成这个位面的单位是多少呢?
德维塞说:“言晴人,你这皮相越变越恶心,快点去毁容掉。我可不想看到哪天在现场看到你的裸尸被捆在餐桌上,还为了方便□□被锯掉一条大腿!”
蒋门寺起床,去厨房接水喝。有警笛声从远处过来了,警车一辆、两辆,外加救护车。过了一会儿,声音不再加强,车都停在了蒋门寺住处的楼下。
他放下杯子,回房草草地套上衣裤,走到客厅坐下。警示灯的光线在墙壁上交相辉映,一闪一闪,这让他感到一丝只有中年人才会有的孤寂感。
“叮。”电梯到达。
“卡拉卡拉”,“让开!”,“呯!”他听得出是他们组的副头儿,爱好必须是踹门。
一拨敬察一拨医护,医护没进门,大概里边的已经归西了。蒋门寺打开房门,同事A正维持着敲门的姿势。不远处副头在那边喊:“重案接了,咱们撤。”同事A冲他耸耸肩膀:“看来你得去报死鸟那边报备了。”
蒋门寺有气无力地甩甩手,表示晓得了,继而缩回房间,掩上房门。
来吧,报死鸟德维塞--拉风的鸟名字。
五分钟后。
“你,愿赌服输。”德维塞捧着热茶,坐在客厅的一角,看不清楚表情,只有西裤的折线像利刃似的把灯光和阴影切成两半。
蒋门寺对这幅打扮的重案组长有些不适应,连忙打开落地灯,橙色的灯光笼罩下,阴影反而更加重了,显出一些“那个”位面里,老黑帮电影的错觉。
“怎么说呢,”坐在单个的沙发里的,年轻的重案组长干脆翘起二郎腿,把整个背交给舒适的沙发靠背,“阶段偏差度虽然很高,但是,分歧点就在上个月你去参加聚会的时候。有趣的是,你隔壁那位哥们儿和你的作息‘意外’相似,脸也长得不错……现在他的裸尸被捆在餐桌上,右腿不翼而飞……试想一下……”
“够。你‘的确’救我一命,下笔生意多给你一成,好吧。”蒋门寺按着太阳穴,某种黑暗交易的气氛更加浓重了。
他努力把自己压进满是报纸杂志的沙发里,让自己显得居家一些,然后他换了一个较为轻松的语气:“所以既然已经给你优惠了,现在我可以和该死的甜甜圈说再见了吧?我总觉得在我得高血脂之前,我的牙齿会先出问题。”
“先不急,”德维塞揪断了袋装红茶的棉线,红茶袋“噗”地落回茶水里,“整个事件结束预计要两年,这两年足够让偏差反馈到你身上了。那一成先存你这儿吧。”
蒋门寺琢磨着这种商人地语调。虽然他们的确在做商人的事情,但是两个敬察在这里做这样的谈话,还是让他有种荒谬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