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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英雄的美人 by恽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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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1-09-22 14:01回复
    二楼授权

    


    2楼2011-09-22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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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4:4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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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的说明是(耀湾、米湾,微金钱)
      请注意不要踩雷哦0v<


      3楼2011-09-22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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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1:
        湾视角Part1:
        当阿尔走进餐厅的时候,我慢慢站起来,我知道我站着比坐着更迷人,这不是故意卖弄,完全是因为王耀在看。
        “湾湾,你今天真美!”阿尔笑着在我对面坐下。一贯地,他说话直来直去,着急的时候会挠乱一头金发。我喜欢他的金发,在我们初次见面时,就是这头金发迷住了我。在美/国,这种纯正的发色已经很少见了。
        阿尔弗雷德•F•琼斯,是这个男人带我逃出地狱。初来纽/约时,我几乎身无分文,打工与求学把我累透支了,我没钱,只能在号称“地狱的厨房”的街区租最便宜的公寓。虽然我的账户每月都能收到一笔钱,但我不会去用,我知道,那是王耀寄来的带血的美元。我拒绝用杀人犯的钱养活我自己,即使最困难的时候,我也从未打过那钱的主意。
        遇上阿尔那天,我刚接到普林斯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天知道我有多高兴,这所全美华人最少的大学向我敞开大门!我太激动以至于放松了警惕,结果被三名黑人尾随至一条小巷,为首的那个黑大个掏出手圞枪指着我,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被人用枪指着——第一次是被王耀,我彻底吓傻了,他们看上去是吸毒者,而我没有钱,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就在我吓得一动不能动的时候,一个救世主般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放下枪!”然后,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我只能看到他穿警圞服的后背和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金发。
        对面的歹圞徒显然没料到会有警圞察出现,但面对一个单枪匹马的警员,他们不肯服输:“滚开!条子!”
        突然一声枪响,我吓得尖圞叫起来,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但面前的金发警圞察没有倒下去,歹圞徒却发出惊呼,然后便听到逃跑的凌圞乱脚步声。我力气尽失地跪坐到地上,那名警圞察弯下腰,用好听的声音亲切地问:“年轻的女士,您没事吧?”他的眼睛蓝得纯净,令人不由得去信任和依靠。
        “杀人了吗?”我战战兢兢地问。油然想起多年前,王耀带着一身血迹回来时,我也是这么问的。
        “没有,我只是打掉了那杂圞种的枪!——呃,对不起!”他下意识地挠挠脑袋,为自己的失言而尴尬,“我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您叫什么名字?”
        “王湾湾……”我有英文名字,但在那种状态下却将中文名脱口而出。
        “好的,王小圞姐,您能站起来吗?”阿尔察看我的腿,我的膝盖在摔倒时磕青了,还有点破皮,不过没伤到骨头。
        “请扶着我的手臂好吗?”阿尔把一条胳膊伸向我。我畏畏缩缩地搭上他的手臂,他顺势揽过我腋下,轻易地把我从地上提起来。
        “谢谢你……琼斯警圞官。”缓过神来,我还记得道谢。
        “叫我阿尔!”阿尔笑着露圞出整齐的牙齿,他的笑容很迷人,像加州的阳光一样。
        我相信一见钟情,但从不敢奢望自己能够遇到。然而事情就是巧得如同戏剧一样,我在最绝望的时刻获得了美好的爱情,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拥有这一切。在我和阿尔正式确定恋爱关系之后,我曾对他说这太不真圞实,像美梦一样。阿尔说这没什么不对的,他是我的英雄,我是他的美圞人,事实就是如此。
        普林斯顿离纽/约只有一小时车程,阿尔常常来看我,我偶尔也会回纽/约去见他。阿尔住的是警圞局分配的单身公寓,离“红番区”和“地狱的厨房”这类危险的街区较远,比我原先租的房子要好得多,他劝我退掉房子,搬去他那里,也可以省一笔费用。我拒绝了,我觉得如果我这么做,王耀一定会杀了阿尔。
        王耀无处不在,他令我害怕,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每当我快要淡忘他的存在时,他就会提醒我一下。我和阿尔坐下品尝第一杯香槟时,侍者会送上一杯匿名绅士点的马丁尼,并附送一枚红色的中/国结;我们在某家十八世纪风格的咖啡馆要求结账时,侍应会告诉我们两杯爱尔兰咖啡均已结算过;我穿着好不容易攒够钱订做的小礼服,挽着阿尔的手臂走进剧院准备欣赏《歌剧魅影》时,会在我的座位上看到一捧带着水珠的娇圞艳千屈菜,卡片上的留言是:“还是旗袍适合你。”
        


        4楼2011-09-22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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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2:
          湾视角Part2:
          枪击发生的一刻,我心中的难过多于惊恐。
          是王耀,一定是他,我不会弄错。说是女性的敏感也好,说是对王耀的熟悉也好。
          王耀,你发过誓不在我面前杀人的,你说过你不会让我的眼睛再看到任何黑圞暗的东西,可是你违背了承诺。
          我抱着肩膀,一阵凉意掠过,我发现我的裙子沾满了粘腻的酒浆,令我极不舒服。阿尔不在我身边。我看着警圞察们封圞锁现场,将尸体的位置用白线圈起来。我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和餐厅里剩下的人一样,我被警圞察清出现场。外面强烈的阳光和嘈杂的人声令我有种回到现实世界的感觉。王耀说过,我应该生活在阳光之下,黑圞暗的东西由他一人背负就好。
          从我记事时起,王耀给我的印象就是个脸上永远带伤的哥哥,或许他对暴圞力有一种特殊的嗜好。在旧/金/山唐圞人街上,脏乱差的街道、乱摆在街面的蔬菜瓜果,还有粗鄙的华人是最大的特色。在那里发生斗殴事件的概率大概不比黑人区低——或许更高呢,因为经过房圞价的提升,黑人区的居民也多是受过教育的人了。我讨厌我生活的地方,可是王耀在那里如鱼得水,无论用什么方法,他总能搞到吃的,当然,还有钱。
          他第一次杀人是在我七岁那年,他大概十四岁——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准确年龄。那天他回到家时浑身鲜血,腥臭的气味令我恶心,我吓得哇哇大哭。他后来扔了那件血衣,但我还是好多天都不肯和他说话,而且从那以后我对他再也不是毫无保留地单纯信任了。他对我保证,往后不会让我再看到这种东西,更不会让我看到杀人场面。王耀以后确实再也没带着血迹回来过,但我知道他仍然在杀人,而且越来越多,那之后我们的日子好过得多,再也没缺过钱花,我也一直顺利地读书,可是每次我坐到桌边吃他做好的早餐和晚餐时,都觉得粥和汤变成血红的颜色——直到现在,我依然不能吃任何圞红色的流体食物,而且从不圞穿红衣服。
          王耀也开始疏远我,他很少再对我笑,甚至在面对面吃饭的时候都不看我一眼。我无法圞理解他这种变化。他有时候会连着出门好几天,回来时一身疲惫,这时候他会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什么都不对我解释,每当他消失回归,我们的生活就会改善一下,我不想去问,也不必去问。即使我偷看到他将一支分解后的枪放进旅行箱里,我也只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我害怕,我怕有一天他的枪口会对着我。
          可是那件事情发生了,就在我高中毕业那一年。
          王耀一直希望我能进伯克利,或者斯坦福,虽然斯坦福的学费昂贵,但他愿意想一切办法帮我。我知道他是希望我留在旧/金/山,希望我能选择当地的大学。可是我的梦想是普林斯顿,东海岸那个充满人文气息的古老校园。我不得不承认,我想离开这里,想到北美大圞陆的另一头去开始新的生活,像每个同龄的少圞女一样,我应该拥有女孩子该有的人生。
          我们为这件事争吵,那是我们吵得最凶的一次,我推圞翻了桌子,上面刚做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全洒在地上,形成脏乱诡异的图案。王耀强横地命令我必须留在旧/金/山,他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会让我留下,我如果敢离开,他就把我一辈子锁在家里。我威胁他我要在他面前自圞杀,他突然掏出手圞枪对着我的脸。
          十七年来,我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面对那黑圞洞圞洞的枪口,我完全吓懵了,两圞腿发圞颤,舌圞头打结。片刻后,他把枪挪开,我立刻扑通一声坐到地上,眼泪止也止不住地往下圞流。王耀一言不发地出门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
          等我稍微平静下来,我马上收拾行李,带上家里能找到的钱,王耀的房间我不敢进,但幸圞运的是,居然有一小笔钱就放在客厅的小书柜里。我匆匆离开家,特意带了帽子,还把帽沿压得很低,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王耀抓圞住,我害怕再回到那个无法再呆下去的家。
          


          6楼2011-09-22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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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3:
            湾视角Part3:
            餐馆枪击事件后没多久,我回到普林斯顿,阿尔开车送我,对于案子他没多说,我想他也很为难。我是否该告诉他,那个神秘的杀手叫王耀,是我的哥哥。
            可是我没有说,我不想阿尔知道我与杀人犯有这么亲圞密的关系,还有,不知为什么,我也不希望王耀被阿尔抓到。
            这学期我修完德国经典哲学课程,我那篇关于康德哲学理论的论文得了A。我的哲学老师海格力斯•卡布希教授对我很满意,他说我已经是个年轻的学者了,我莞尔,对于一个从小就只能生活在幻想中以逃避残酷现实的华人女孩来说,康德那种由心而发的世界观并不难理解。
            阿尔好些天没来找我,只有隔三岔五的电圞话来问候。
            也许餐馆的枪击案让他一筹莫展。
            有一个难缠的男孩子一直在追求我,他名叫任勇洙,韩/国人,是比我高一级的学生。任勇洙总是想当然地认为全世界的女孩子都无法抵御韩式浪漫的诱圞惑,所以每天都以光鲜靓丽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变出一枝玫瑰就是变出一块心形的巧克力,好像天天都在过圣诞节一样。我让他不要再骚扰我,我说我的男朋友是警圞察。可他固执地认为我只是在害羞,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搪塞他而已。
            今天他又在宿舍楼下的小路上堵住我,第一千零一次向我表白——我说的这些次数里包括海量的表白短信和电圞话,当然,电圞话我统统挂掉,短信一律删除。
            “我说过了,我讨厌你这么纠缠不休!请你别再来打扰我!”我生气地说。
            “湾湾,我都追你这么久了,你怎么可能不被感动?”任勇洙一脸想当然的样子。
            “你不要无圞理圞取圞闹!我说过我有男朋友!”我一点不顾淑女形象地大声吼道。
            “这明明只是个理由嘛!你说你有男朋友,可是我没见过。”任勇洙耍赖一样地张圞开双手,把头歪到一侧。
            突然,任勇洙的脸色变了,笑容僵得像被冻住了一样,呈现出卡圞通式的喜剧效果。我正奇怪,忽然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侧过头一看,阿尔金发的脑袋就在我脸侧。
            “抱歉,之前一直没见您这位尊贵的先生,我就是湾湾的男朋友。”阿尔走到任勇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韩/国留圞学圞生。
            任勇洙怀疑地看着阿尔,又扭头来看我:“湾湾?”
            我肯定地点点头:“没错,这就是我的男朋友——阿尔弗雷德•F•琼斯。”
            任勇洙虽然很受打击,但是还不想退出:“可是我有参与竞争的权力!”
            “当然,你有权公平竞争,”阿尔抱着胳膊笑了,“但如果她成为我的妻子,你就出局了!”
            听到这话,我比任勇洙更吃惊:我和阿尔认识三年了,他从未提过结婚的事,我经常担忧我们会分手。
            可是他现在这么说,难道是要向我求婚?
            “没错,我今天来就是要向我心爱的姑娘求婚!”阿尔得意地看着任勇洙惊呆的脸,“所以无关人圞士也该退场了!”
            任勇洙看看我,又看看阿尔,终于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耷圞拉着肩膀离开了。
            然后,我经历了一生中最甜圞蜜的时刻:在爬满长春藤的古老宿舍前,在饰有古雅路灯的石板小路上,阿尔像骑士一样向我求婚。就像童话最美圞满的结局一样,不,应该是最浪漫的开始。
            阿尔说为了庆祝我对他说“yes”,我们应该像甜圞蜜的未婚夫圞妻该做的那样,进行一次增进感情的旅行,为将来的幸福生活开个好头。之后的一个星期,阿尔搜集了不少旅行相关的资讯,还为旅行用圞具列清单,我知道阿尔喜欢攀岩和滑翔,他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不过阿尔把主动权交给我,让我来选择地点。
            “旧/金/山吧。”我脱口而出。
            阿尔有点吃惊:“亲爱的,你觉得那里很好玩吗?”
            我微笑着说:“阿尔,我从没告诉过你吧?我是在旧/金/山长大的。”
            


            8楼2011-09-22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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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4:
              阿尔视角Part4:
              从肯尼迪机场出发到旧/金/山需要五个小时,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湾湾似乎有些疲劳,没多久就倦怠地枕在我肩上,可是没有睡着,只是沉默不语。
              提出要去旧/金/山的是湾湾,可是显然这趟旅行并不让她快乐,我猜她是想跟自己的过去作个了断。而我则在进行一次赌圞博,也许这将是我翻盘的机会,如果王耀如我认为的那样疼爱他的妹妹。
              旧/金/山的机场跑道是一条延伸到海里的栈桥,从空中看去,飞机像在往海里俯冲一样。我想象飞机将要坠落,向着蔚蓝的大海。我等待着这个大铁家伙一头栽进太平洋,但在应该落水的那一刻,起落架接圞触到坚圞实大地的震动清晰地传来。
              我们去提取行李,我的箱子很快到了,可湾湾的一直没来,于是我们等在传送带旁边。有一名华人警圞察牵着一条缉毒犬挨个嗅闻旅客的箱子,湾湾怕狗,缉毒犬到我们脚下时,她吓得直往后缩。
              “请把狗牵远一点。”我对华人警圞察说。
              华人警圞察没说话,只是冲我们举起一只手,表示抱歉。
              然后我看到湾湾的表情变了,惊恐地看着那位警圞察。他没有看湾湾,牵着狗——或者不如说被狗牵着——走远了。
              我立刻明白,这人一定是王耀。我紧紧瞪着他离去的背影,他没有再回头。个子果然不高,和我当初推测的一样,皮圞带扎得过紧,像能把他细溜溜的腰身勒断一样。由于牵着一头力气太大的狗,他整个身圞子被拉得向一侧歪斜,脚步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王耀果然来了,我想我们会在旧/金/山一决胜负。
              第二天,我们按照计划前往天使岛,湾湾看上去满腹心事。在我们要出发的时候,她忽然拉住我说:“我们不要去天使岛了吧。”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我不喜欢那里,那是个悲惨的地方。”湾湾眼神躲闪,显然没有说实话。
              湾湾从不突然改变主意,一定是有严重的事情要发生,从昨天到今天,能让她产生这种变化的,只有王耀。
              天使岛上有危险。
              王耀不会让自己的妹妹涉险,所以天使岛上一定有问题,或许他或他的同行会在那里执行死亡任务。
              “湾湾,不要怕,天使岛的悲剧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天使岛没什么可怕的!”我安慰湾湾。我们必须去,只要让湾湾置身危险之中,王耀一定会露面。
              湾湾拗不过我的坚持,只能答应了,她一向是个听话的女孩子。
              天使岛曾是囚圞禁华人移民的地方,有大量的华人在岛上被折磨致圞死,还有一些被遣圞送回国,只有最幸圞运的一部分能够踏上美/国的国土,成为这个自圞由世界的公圞民。因而有一句谚语:天使岛上没有天使,恶圞魔岛上却有恶圞魔。
              来天使岛的游客中有大量华人,或许是对他们同圞胞的血圞泪感同身受吧,也可能他们的先辈就曾在这里被羁圞押。我们参观当年的囚圞室,破败的墙壁上尚有古旧的汉字,我读不懂,湾湾在看到那些字时眼中波光流转,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天气很热,我买来两杯冰可乐。我们喝到一半,湾湾脸色骤变,告诉我她要上卫生间,然后匆忙离开。我觉得情况不对,拿起她放在长凳上的可乐杯,掀开杯盖后发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的是汉字。
              我立即扔掉可乐,追着湾湾的背影而去,她走得很急,向着囚圞室的方向。我用人群掩藏自己,对湾湾来说这基本没必要,她根本无暇回头。但我要躲的是另一个人。
              王耀在囚圞室门口等着湾湾,他穿得像个普通游客,还带了帽子。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囚圞室,我也悄悄跟在后面。王耀推开一扇落满灰尘的脚门,两人消失在门后。我挨过去,试探着推门,没有上锁,而且里面有很大的空间,这显然不在游览路线内,是一处不开放的遗迹。我没有贸然进去,而是蹲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有下楼梯的脚步声,看样里面是地下室。忽然,我听到湾湾说话了,说的是英语。
              


              10楼2011-09-22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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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两个月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中,阿尔弗雷德•F•琼斯与王湾湾步入教圞堂,在基圞督悲悯的眼睛下交换手上的戒指,虔诚地吻上对方的唇。
                马修的快乐之情溢于言表,亚瑟虽然故意冷着一张脸,可是却送上一份最丰厚的新圞婚礼物,而弗朗西斯更是一遍遍地重复着:“祝贺你!小阿尔!还有美丽的湾湾!”
                婚礼结束后,两位新人坐上写有“Just married!”字样的婚车离开朋友们,将要开始他们的蜜月之旅,他们将前往爱琴海,让那里湛蓝的大海见证他们的幸福。
                幸福的另一头是不幸。上帝的天平上,当你坐在幸福的一边时,总要有人坐上不幸的一边以维持你的幸福。
                圣圞地圞亚圞哥的克罗纳多岛,加州有名的富人区。
                这里有一座建于1887年的著名旅馆“Hotel Del Coronado”,全美最大的木质建筑之一,奢华昂贵。旅馆旁边有一棵引人注目的树,形状如同大伞,玛丽莲•梦露曾在这棵树下按着裙子摆出那令世界难忘的经典造型。
                旅馆旁边的小路上,一位美丽的棕发女圞郎推着一辆轮椅散步,轮椅上是一名黑头发的男子,他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
                “花开得真不错!”棕发女圞郎嗅着空气中的花香,“花总是爱上阳光,却永远不会对养育她的泥土微笑。”
                轮椅上的男子没答腔,黑色的眼睛无神地向着前方。
                沿着小路绕过旅馆,后面是圣圞地圞亚圞哥市最好的两片沙滩之一——白沙滩,地如其名,这里的沙子颜色银白,细软如丝绸,克罗纳多岛上富有的居民最喜爱这种天然的奢侈享受。
                一位浅色头发的高大男子迎过来,棕发女圞郎看到他便停下:“伊万?”
                伊万示意棕发女圞郎走开:“伊莎,你休息去吧。”他从伊莎手中接过轮椅,慢慢地在沙滩外围的木栈道上推。
                “他们结婚了,”伊万低头对黑发男子说,“就这么个结果,你一败涂地,连老本都输光了,到底有什么意义?”
                黑发男子忽然开口:“不,我赢了一个人。”
                “谁?”
                “你。”
                伊万禁不住笑了:“的确,从今往后那对琼斯夫妇对我来说一钱不值,他们死活都跟我没关系了。”
                黑发男子没回答,若有所思地看着沙滩上或胖或瘦近乎赤圞裸的日光浴者。
                “想去沙滩上晒太阳?”伊万问,“你站不起来吧,需要我抱你过去?”
                “劳驾。”
                The end
                


                13楼2011-09-22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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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4: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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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一个回复也没=。=
                  贵吧还真是冷


                  IP属地:江苏14楼2012-01-09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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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4-10-1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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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山西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7-03-2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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