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不曾写日志了、
正如俄好久好久不曾想起那个“她”一样。
俄曾固执的以为、俄会记住她一辈子。俄也曾固执的以为、只要她还和以前那般、俄可以不在乎她带给俄的伤痛。俄可以不在乎她对俄的残忍。俄也明白、这就是俄对你的仁慈、这就是俄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放纵。然而,有些伤口,它终究无法愈合。就像刻在身上的伤痕般,即使它痊愈了,那个伤疤仍会留在那里迟迟不肯褪去。就像在嘲笑迩的固执那般刺眼。
现在的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迩的感情、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它过于卑微、在一个偌大的空间里扮演着小丑的角色。
后来的自己,渐渐明白了。
原来、迩要的爱、太过奢侈,俄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