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方女人的弗拉明戈跳得那么好,真出乎人的意料。”西泽尔也感觉到有些累。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学习,”原纯把手板扔给乐队指挥,从侍者手里接过东方风格的丝绢扇子,优雅的扇风降温,“一个教士的舞步那么流畅,也很出乎人的意料。你们不是应该把自己禁闭在深山里的修道院中持戒苦修么?”
“高跟鞋子没有硌着你的脚么?”西泽尔冷冷地反击。
“我习惯了,这也是我学习的事情之一,我曾穿着鞋跟比这更高的鞋子,整夜地环绕宫殿里的池塘行走。我的父亲称赞说在夜里远远看着,我的步伐袅娜,像是水面上飘浮的莲花花瓣。”原纯轻摇双肩,妩媚万端。
“装模作样的女人。”西泽尔从鼻子里低低地哼了一声。
原纯转过身。她玩得够了,得去照顾一下失落的米洛,她不想让这个男人觉得太过难堪,毕竟在翡冷翠,米洛对于她拓展人脉很有用。
“怎么了?现在要走了?”西泽尔拉住她的长丝巾,“我亲爱的公爵夫人,您着急和谁去相会?你现在不在意别人觉得我们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