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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下旬的时候,开始下雨。
撑着雨伞,寒风刺骨。
只一条吊带裙,遮去我所有的想念。
金磷朔说,许寒耐,我们到此为止吧。
金磷朔还说,寒耐,对不起。
还有。。。还有。。。
金磷朔说,这一辈子,他不能爱我。
对对,他还说了,从此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彼此再也不相干。
我晃晃脑袋,将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失笑,为什么他一句“我们分手吧”就对你再也没有思念,你还是不停想他?为什么他在和你分手三天以后就闪电般地和楚晓芸订婚,你还是不停想他?为什么他违背了所谓的海誓山盟,你还是不停想他?
那以后,这样的想念会不会……进化成爱?
好吧。。本来就是,我逃避不了的爱。
路边的音像店放着许嵩的《灰色头像》,我的手紧紧握住伞柄,仿佛要将它折断一般,心痛的无法自抑。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回到手牵着手
醒来的失落无法言说
打开了oicq 聊天记录停步去年的深秋
最后的挽留没有说出口
我们还是朋友是那种最遥远的朋友
你给过的温柔在记录之中全部都保有
……
你灰色头像不会再跳动
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心贴心的交流一页页翻阅多难过
是什么坠落升空
又想起你曾说的陪我到最后
暖色的梦变冰凉的枷锁
如果时光倒流我们又能抓得住什么
……
紧紧握住的手松开,伞摔在地上打了一个旋转。摸摸额头,好烫。
“你怎么了?”一身黑色的少年走过来,问我。
“没事。”我倔强地捡起伞,往前走去。
眼前一黑,我昏过去。